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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战——台湾第7大富豪

连战——台湾第7大富豪

关于连家,大家朗朗上口的就是“两代公务员累积两百亿”财产的故事。1986年连战父亲连震东过世时,因为负债1千万元,所以连战不必缴交遗产税(1980年代遗产税税率最高60%)。1990年,连战家族财产在短短数年就由负债1千万元转为拥有150亿元财产,到1993年更倍增为300亿元,财产暴增速度举世罕见。无怪乎,以前连战借给贪污犯伍泽元3628万元一事都会忘记。

根据连战在1989年的部分纳税资料,总计在连战及其老婆名下的台北市房屋共有1686.17坪。连战名下土地共计有669.45公亩(20250坪),在连方瑀名下土地也有1185.5坪。再加上为数不少的股票与珠宝等等,后来“卓越”杂志与“资本家”杂志才会估算出约300亿的家产。1990年4月1日的“卓越”杂志调查“台湾百大富豪排行榜”,连战以300亿元资产跃升台湾第7大富豪。

1995年7月25日,行政院长连战夫人连方瑀提前解约2000万元国票公债;随后,国票就爆发弊案,连方瑀逃过损失灾难,可谓一代股神。其他令人耳熟能详的故事当然包括连胜文的姐姐连惠心,连惠心在1969年两岁时获得自耕农取士林天母东路“农地”,并于1972年变更为“建地”,暴利惊人。

真正“为台湾努力奉献”的是蒋渭水医师等,他进出日本人的牢狱十数次,创立台湾第一份报纸、第一个政党、第一个工会,这股白色的力量,是台湾“本土文化”与“世界文明”接轨的先驱。蒋渭水对抗连雅堂,柯文哲对抗连胜文,是台湾历史的巧合,也是悲哀。

一,谁是受虐狂“皇民”的后代?

2014年11月16日,连战为其儿子连胜文助讲拉票,批柯文哲。连战说:“他是来自一个所谓‘官二代’或‘官三代’的一个家庭。不幸的是,这个官啊,是日本官 。”同日,连战在《中国人反独复国动员大会》说:“他是改名换姓的皇民化子弟……这样的一个人我们能让他当父母官吗?孙子官也不能当啊……现在又来他是平民 ,老子是权贵,这叫做‘混蛋’”。郝柏村称柯文哲为“皇民后裔”;新党主席郁慕明说,柯文哲祖父曾在日本时代当新竹州督学,专门管老师的思想,因此才改成日本姓氏“青山”。蔡正元称:在台湾日治时期只有柯世元一个台湾人曾当上日本督学,所以柯文哲的祖父是日本权贵。

根据当时台湾总督府的资料,柯世元在日治时期只是普通的小学教员,当时无“新竹州督学”这一职位。日本投降后,才担任国民党政府的督学,连营把时间弄错了。在皇民化时代(1937以后)因环境所迫必须改姓名,这是台湾人的无奈,就好像在两蒋戒严时代逼迫许多学生加入中国国民党一样。但是连战没有这种“同情的理解”,竟然骂柯爸是“日本皇民”、骂柯是“混蛋”。连战不骂还好,这一“皇民”的指骂,恐怕骂到自己的祖父连雅堂(连横)了!若论“皇民”,连雅堂才货真价实的献媚求荣的受虐狂“皇民”。

连横(1878年2月17日-1936年6月28日),字雅堂,号武公,台南人。连横在台湾时,绝大部份时间均任职于日人所办的报社,要不然就是被御用的台湾人如林熊征所雇,周旋于日人与御用绅士之间。1899年连横21岁,为台南《台澎日报》记者,在儿玉源太郎总督南下台南的两广会馆,主持所谓“飨老典”时,连雅堂便呈上一首《欢迎儿玉督宪南巡颂徳诗》,极尽吹牛拍马之能事,全诗如下:

“将进酒,公饮否?听我一言为启牅:台疆屹立大海中,东南锁钥遗坚守。干戈疫疠继凶年,天降灾殃无奇偶;若推而纳之沟中,万民溺矣宜援手。我公秉节莅封疆,除残伐暴登仁寿,扬文开会集英才,策上治安相奔走。王事鞅掌已靡遑,又举南巡施高厚;福星光照赤崁城,冠盖趋跄扶童叟。俯察舆情布仁风,飨老筵张隆寿耇;尤祈恩泽遍闾阎,保我黎民无灾咎。善教得民心,善政歌民口,勋猷炳烈铭旗常,立徳立功立言三者同不朽”(载1899《台澎日报》)!

把日本总督歌颂成“除残伐暴登仁寿”、“尤祈恩泽遍闾阎,保我黎民无灾咎”、“善教得民心,善政歌民口”,这真是典型的皇民化受虐狂心态。日本在台推动皇民化运动是到了1937年之后才开始,连雅堂的“皇民化”的斯德哥尔摩症则提早37年就发作了。

连雅堂这种攀龙附凤、谄媚日本权贵的性格,在他出版《台湾通史》时又表露了。连雅堂所著的《台湾通史》于1920年在台湾出版时,他大邀当时的日本名流题辞,所以卷首赫然是两位日本台湾总督(明石元二郎、田健治郎)的亲笔题辞──“名山绝业、温故知新”,其他如总务长官下村宏在序文称“近世巨观”,台南新报主笔西崎峦洲在序文称:“此书刊行……足以贡献帝国(日本)学界者不少。”看了这些日本权贵的题字和序文,再想想前面他对儿玉源太郎的谄媚,真是一脉相承。翁佳音等人认为:连氏之历史叙述多有误谬,甚至有人言连氏为“三流史家”,每页皆有错。而一本错误百出的“通史”书籍,能得国、共两党长期的垂青,可见政治力量如何干预历史了。

如果再接下来看看到了1930年他公开为文替日本的鸦片政策代言,更不难想见他真是“吾道一以贯之”的“皇民”了。

在台湾日治时期,由于台湾人民自觉抵制鸦片,吸食者少了,鸦片的专卖的收入也跟着减少。当时台湾鸦片进口是由三井物产所株式会社独占。由于吸食者少,台湾总督府在1929年1月颁布“改正鸦片令”。这项法令颁布后,引起全台有识之士的愤怒。为了抗议殖民地政府允许吸食鸦片的特许制度,蒋渭水1930年1月2日打电报给“国际联盟”(相当于现在的联合国)求助,国联派了鸦片调查团抵达台湾。

然而,连横却于1930年3月2日,在日本人御用报纸《台湾日日新报》上发表《台湾阿片特许问题》(民俗称《新阿片政策讴歌论》或《鸦片有益论》),其中有:“台湾人之吸食阿片,为勤劳也,非懒散也……我先民之得尽力开垦,前茅后劲,再接再厉,以造成今日之基础者,非受阿片之效乎?”论称“鸦片不仅无害,甚至还被称为长寿膏,是有益的”。此文约1218字,笔酬日币500圆。当时公学校正式老师(教谕)的月薪约30圆,上等稻田一甲地约值五、六百圆,五百圆可说是台湾报业史上破天荒的巨额稿费,极不合常理。可见:“日本当局收买的用心昭然”。连战的祖父连雅堂,有“无耻、无气节”的记录,他怎么好意思取笑柯文哲的父祖是日本皇民?

三,蒋渭水等人才是台湾正义的力量

国际联盟因蒋渭水的电报,才派人来调查台湾的鸦片问题,这不是事实。国联并非特别来台湾调查,调查团早于在1929年9月就已经出发,1930年1月2日蒋渭水1930年1月2日打电报给国际联盟,使总督府狼狈又气愤,蒋渭水打电报时,调查团早已出发几个月,台湾本是调查的一站。蒋渭水打电报给国联,促使国联调查团约见蒋渭水等人。
 
日本签约加入国际禁鸦片条约,1928年12月28日及稍后的“改正鸦片令”虽不许吸食,却有“但书”,上瘾者以及不能严禁、刑罚和治疗的借口。新法令显示日本政府没有严禁诚意,可能反会使吸食的人口增加。譬如:民众党反鸦片,但民众党的党员中就有102人领有鸦片吸食特许牌照;1929年新的法令出台后,党员中鸦片吸食者就有241人有吸食牌照。由此推断:其他民众的鸦片吸食者增长就严重了,此新法令不可能使鸦片绝迹。蒋渭水的父亲蒋老番有吸食阿片的陋习,蒋渭水深知阿片的祸害,才会领导民众党公开且全面性地反对鸦片。

蒋渭水领导民众党推动反鸦片运动,1929年就常有反对鸦片的全岛性活动,譬如1929年6月3日,举办“打倒阿片大讲演会”及散发传单。1929年10月17日开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他们的口号中就有“打倒阿片(鸦片)”。当年的《台湾民报》登过一篇《阿片扑灭讲演会》文,描写由民众党台南支部开的讲演会。报导:该会有千余人参加,会场无立锥之地,可见盛况外,更说“听众莫不侧耳静听”。辩士(演讲者)从法律、医学及社会谈鸦片的毒害,须赶紧扑灭,会场内还发放了宣传单。

民众党配合国联调查,使台湾的鸦片问题国际化及政治化。民众党先以激烈文句抗议,嘲笑总督府“警察万能的台湾政府,独对鸦片无能为力”,批评警务局的鸦片特许制是一种只图增加公卖收入的卑劣政策。由于民众党党员中有不少医师,各地医师公会也纷纷响应,共同向总督提出类似的声明,要求废除特许制度,并禁止鸦片制造、取缔鸦片走私、强制治疗吸食者以及设立矫正院等。医师公会以医学专家立场发言更有说服力。当然,也其他不同的社团参与进来,如台北智识份子的“如水会”以及东京台湾留学生的“新民会”纷纷响应,使日本政府相当难堪。新民会是东京台湾留学生的社团,印刷了“台湾鸦片问题”的小册子,更使鸦片问题政治化。

英国早就是亚洲鸦片问题的元凶,当英国知道台湾人反鸦片后,英国提出组亚洲鸦片问题调查团,可乘机把日本说成为鸦片的祸首。打电报给国联是民众党的的策略之一,使总督府官员狼狈又气愤,御用报纸都为总督府辩护并歌颂鸦片政策,还骂民众党的电报是“伪电”,并称是“民众党儿戏”,潜称代表岛民。日外务省更为震惊,日本国际联盟协会也不满。这事件不再只是台湾的问题,也成了日本国内与国际的政治问题。总督府警务局更是坐立不安,警务部长2月底一星期内约谈林献堂3次,要他劝蒋渭水勿去见国联委员。

打电报很有意义,促使3月1日国联的调查团在他们住的旅馆(铁路饭店)约见了民众党的林献堂、蒋渭水及蔡式谷。总督府想派员参加却被档在门外不能进入,使日本当局相当难堪。林攀龙(林献堂长子)以翻译者的身份参加。他们希望国际调查团了解内情,并尽力帮助断绝鸦片。他们陈述警察取缔不严,没特许牌照者仍吸食等事实。

日本政府对调查很慎重,特别设计了这次调查的行程、节目及会见的人员。所以,报告主要用日本政府的数据,调查团重视鸦片走私问题,这方面台湾总督府做得比欧洲列强在亚洲的殖民地好,他们也说台湾对鸦片走私犯法者的惩罚最严。报告还提到:台湾是唯一有立法规定要“强迫治疗”的,这是民众党抗争所得到的结果。调查团不知道:种种强迫治疗是日本政府临时演给调查团看的紧急措施而已。

1930年11月,国联调查团出版了三大本的报告,报告只提到会见民众党代表,完全未提蒋渭水等所关心的事项。看报告知道,调查团把约谈蒋渭水等三人排在最后一天。日本政府也安排很多赞成日本的台湾鸦片政策的台湾人,跟这些委员见面或提出书面报告,甚至安排吸鸦片烟的证人。这样的安排,就让调查团听有利于日本政府的话,表达了“大多数本地人的意见不同于蒋渭水等人的观点”。

国际联盟到台湾调查,使台湾的鸦片问题国际化了。日本殖民政府的放任式的鸦片政策有了实质的改变:开始了积极治疗以及更严格的控制。另外,台湾人通过各种不同管道互相呼应所发生反鸦片运动,使鸦片问题超越了政治范畴,成了人道主义的大问题,引起了各方面的关注。总督府为了给国联调查团看到日政府的矫正决心,在民众党打电报后的二个星期的1930年1月15日,就匆匆忙忙借中央研究所卫生部的疟疾治疗所病床成立台北更生院,通过治疗来矫正吸食鸦片的恶习来根绝鸦片。当然还有其他的措施来禁止鸦片。

三,鸦片世家鼓吹“鸦片有益论”

道光、咸丰年间,连横祖父连长瑞在漳州府府城枋桥头经营芳兰号烟铺,贩卖鸦片,收入颇丰。1930年3月2日,连横的《台湾阿片特许问题》在御用的《台湾日日新报》发表,还标明“台湾通史著者連雅堂氏对此问题致本社意見书”。原文如下:

“台湾阿片问题,比月以来,议论沸腾,或以为当行励禁,或以为须再特许,究之皆一偏之论,未能尽其全也。夫天下之事物,有利必有害,有害亦有利;是故利害之中,必当权其轻重得失,而后可以无憾。夫阿片之为利为害,论者多矣,不须赘言。顾以全世界而观之,出产之多,消费之巨,若以台湾吸食之量而比之,不及百分之一,似乎不成问题;然为国计民生起见,亦不得不善为处置。

“查阿片之传入台湾,始于兰人统治之时,距今已三百年。归清以后,移民渐至,旷野渐开,而榛莽未伐,瘴毒披猖,患者车取死,惟吸食阿片者可以幸免,此则风土气候之关系,而居住者不得不吸食阿片;如俄罗斯人之饮火酒、南洋土人之食辣椒,以适合环境,而保其生命。故台湾人之吸食阿片,为勤劳也,非懒惰也;为进取也,非退守也!平心而论,我辈今日之得享受土地物产之利者,非我先民开垦之功乎?而我先民之得尽力开垦,前茅后劲,再接再厉,以造成今日之基础者,非受阿片之效乎?然则阿片之害,人言啧啧,而以台湾历史观之,故亦有利也。夫乌头毒药也,可以杀人,而亦可以治病;河豚美味也,可以爽口,而亦可以损生,惟在用之得宜尔。

“道光十年,闽浙总督孙尔准以各省消用阿片甚巨,耗民损财,奏请禁止。十八年,复因御史黄爵滋之奏,下诏严禁,初犯者刑,再犯者死,于澳门焚毁英商阿片一万三千六百余箱。英人不服,遂至构兵,而订江宁之约,其禁遂弛。当是时,台湾兵备道姚莹亦奉庭旨,励行严禁,然以订约之故,时令不行,而吸食者犹故也。光绪十年,法人之役,台湾戒严,兵备道刘璈以台湾阿片既不可禁,又须购之外国,损失甚大,奏请拨给官庄,许民播种,自产自给,以挽利权,庙议许久;而台湾之阿片乃愈盛。夫台湾人民吸食阿片,固非一朝一夕之故,染之既久,积之也深,自不能一时断绝;虽过去之事,而亦足为今日之参考也。

“帝国领有之初,政府则议禁止,嗣因习惯上、人道上之故,乃立渐禁方针。是时,特许吸食者十六万人,阅今三十余年,仅有二万五千人,使非渐禁之功效,则此三十年间,户口之增加,富力之日进,吸食者当在三十万人以上。则此次再请特许者二万五千人,亦不过全人口二百分之一分强尔,无大关系,亦不成大问题,又何事议论沸腾哉!唯今日阿片问题,关系国际信义,固不可不权其利害之大小轻重,以期无憾!

“夫世界今日之吸食阿片,非仅台湾也。支那(即中国)为阿片最盛之国,十数年来,外标严禁之名,内收税金之实,则各省武人据地称雄,拥兵自卫,莫不勒取阿片之巨利;国民政府虽言禁止,而法令早已不行!南洋群岛以及产地之印度、波斯、土耳其尚多吸食,则欧洲人士亦有饮用,且多属上流社会;美为文明之国,而报载吸食阿片者达二百万人,可谓怪事!夫美国固励行禁酒矣,然而密输者如故,密饮者如故,牟利之徒且以汽船设大酒馆于公海之上,以供游客之豪饮,而政府无如何也。

“台湾阿片之害,政府无难禁止,然为习惯上、人道上而观,故有再行特许之议,命各保甲晓谕有瘾者自行申请,再由医师诊察,以验其瘾之轻重,可谓周至!今若迟疑不决,收回成命,则当局失信于保甲,保甲失信于人民,而政府之威严损矣!闻台北市内各保甲已联名申请照行,此亦民意也。夫治民者,在安民,不在扰民;在顺人之情,不在拂人之性。今政府既有特许之意,人民又有希望之心,自可照议而行。其受特许者,苟非体气之大弱,痼疾之瘾愈,自任改除;即旧时之特许者,互相劝勉,冀断其瘾,以促成政府渐禁方针之美意。如是,不及三十年,台湾阿片不禁自禁,岂非持平之道哉!”

此文的论点都为媚日,连横先大赞鸦片对台湾有功劳:“故台湾人之吸食阿片,为勤劳也,非懒惰也;为进取也,非退守也!”又进一步说台湾之“以造成今日之基础者,非受阿片之效乎?”然后强调日本的渐进政策有功,鸦片新法令“再请特许者二万五千人,亦不过全人口二百分之一分强尔,无大关系,亦不成大问题,又何事议论沸腾哉!”然后说“夫世界今日之吸食阿片,非仅台湾也”,又再度为日本政府说辞“为习惯上、人道上而观,故有再行特许之”,而且日本政府“可谓周至”。再度强调不必抗争:“今若迟疑不决,收回成命……政府之威严损矣!”只因为“今政府既有特许之意,人民又有希望之心,自可照议而行。”

此文一经发表,“全台舆论哗然,盖当时台胞方藉鸦片特许问题,义正辞严,以与日本统治当局奋战,骤见此文为虎作伥,都怒不可遏。连横顿成众矢之的”。3月6日,林献堂在日记上这样写着:“连雅堂曾在《台日》报上发表一篇,说荷兰时代阿片即入台湾,当时我先民移殖于台湾也,台湾有一种瘴疠之气,触者辄死,若吸阿片者则不死,台湾得以开辟至于今日之盛,皆阿片之力也。故吸阿片者为勤劳也,非懒惰也;为进取也,非退步也。末云仅发给新特许二万五千人,又何议论沸腾若是?昨日槐庭来书,痛骂其无耻、无气节,一味巴结趋媚,请余与幼春、锡祺商量,将他除栎社社员之名义。余四时余往商之幼春,他亦表赞成。”因此,台中诗社栎社随即集会开除连雅堂会籍,使他连带和儿子连震东遭林献堂一派人士疏离,父子两人两人因此先后到日本《昭和新报》任职充当御用文人。

连横受到台湾文人领袖的抵制,耿耿于怀,郁郁不得志,最后到大陆发展,他对连震东说“台湾不可居”。连震东(1904年4月23日-1986年12月1日)跟在张继身边15年。国民政府来台后,连震东成了接受大员中唯一台籍人士。连震东发达后,辩称此文非連横手笔,于1977年污蔑是当年《台湾民报》记者谢春木(1902-1969)冒名之作。连横早有名,谢春木只是记者,连长谢24岁,文章在御用报纸上发表,事关自己名节大义,岂有不辩白之理。谢春木于1931年转去大陆,1952年投共,从此再未归台。1977年时,谢早已辞世,除死无对证外,在台湾谁敢为投共的谢春木说话或查证。其实,谢春木是台湾反鸦片中的骁将(史料略去)。

1947年228事件爆发,国民党秋后算账,大肆屠杀台湾菁英份子,当时台湾意见领袖黄朝琴、李万居等人,特别拜托连震东,请他向蒋介石求情,不要乱杀无辜,但是连震东选择沉默。有人怀疑当年台湾菁英份子名册,是连震东提供的。这样,连震东获得蒋政权的“血酬”。1951年1月31日,原日本人逢阪增次郎拥有之土地,被台北市政府将产权移转给连震东(连战父亲)。

再说连战,2000年总统大选,因为宋出马搅局,变成三强分立,连战败选,马英九出面逼宫,李登辉问连战意见,连战却说“越快下台越好”,听到这句话,李登辉赶紧走人。事后李登辉回忆说:“这个人很无情”。连战面对如兄如师的李登辉,就是这般冷血,心中只有权位。李登辉走人后,坐上国民党主席宝座的就是连战。难怪李登辉寒心了。2015年2月21日,位于台南公园内的连横铜像,被发现四面均遭人喷漆涂鸦:正面写着“阿片有益健康”;侧身上写着“子孙不肖”、“先人媚日、后人媚共”等,另一面及背面被写上“一流药头、三流史家”。照片在网络上引起热议,甚至有网民讽其“中肯”。2015年连战参加中国九三阅兵,台湾舆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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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自幼 于 2020-8-9 16: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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