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文提要:几千年来,没有一味中药能杀死疟原虫;经过无数艰难曲折,屠呦呦最后在非中药的黄花蒿中发现了有效的抗疟成分,为了掩盖毫无药效的中药声誉,才被定名为青蒿素。这说明,在中药里挑精华就是就是水中捞月。请您注意:治病的有效成分在植物中的含量极其微小,3麻袋草的有效成分才相当1片西药的有效剂量。1个人不可能每天吃3麻袋草。一个植物有上百种成分,其中99%与治疗该病无关,有毒副作用,不可食用。所以,对待中草药,最好不要服用,免得破坏了内脏功能。
中医是指阴阳五行巫术理论指导下的被中医书所记载的药物和治疗方法!食用植物不是中医!若吃植物是中医,所有食草动物都是老中医了。所有民族都曾用动植物、矿石等原材料治病,比如,我国就有藏医、蒙医、回医,各民族的传统医呈现各自的特色!我国政府主办了藏医院、蒙医院、回医院。所有的传统医都不是科学,中医是传统医,所以,中医不是科学,国人自称中医是科学就是夸大其词了!
屠呦呦获诺奖是因为她发现了治疗疟疾的药物青蒿素。中医粉把青蒿素称为中药。其实青蒿素不是中药,而是从黄花蒿中提取的成分单一、结构明确的化学药即西药。判断药物是中药还是西药,不是看它的原料是否来源于植物;而是看开发过程。如果体外实验、动物实验、临床试验、双盲实验等都做了,那就是现代医学承认的西药。屠呦呦用乙醚从臭蒿即黄花蒿里面提取有效成分,使用的方法从头到尾都是从西方学来的方法,包括:提取、分离(去除叶绿素)、提纯、结构鉴定(用质谱仪)、小动物实验、大动物实验、人体实验。这些办法没有一个是中医提供的。众所周知所周知,中药是按中医理论,阴阳、虚实、寒热、君臣佐使、配伍理论制作出来的药。从这个角度看,青蒿素是一味西药。
2015年诺贝尔奖委员会给屠呦呦的时候特别说明,不是给中医颁奖,而是给青蒿素这个化学药颁奖!当中国记者在瑞典问道“关于屠呦呦,能不能说这是你们第一次颁奖给中医”时,诺奖委员会的汉斯(HansForssberg)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官方回答:“非常重要的是,我们不是把本届诺奖颁给了传统医学。我们是把奖项颁给被传统医学启发而创造出新药的研究者,今天我们能够将这种新药推广到全世界。这是本届奖项的意义。因此,你可以说受到了传统医学‘启发’,但这个奖项并不是给传统医学的。”
屠呦呦由于压力不得不为中医说话,2015年她在诺奖典礼上说:我是一个为青蒿素或者说是为诺贝尔奖而生的人。1930年12月30日黎明时分,我出生于中国浙江宁波市开明街508号的一间小屋,听到我人生第一次“呦呦”的哭声后,父亲屠濂规激动地吟诵着《诗经》的著名诗句“呦呦鹿鸣,食野之蒿……”,并给我取名呦呦。不知是天意,还是某种期许,父亲在吟完“呦呦鹿鸣,食野之蒿”,又对章了一句“蒿草青青,报之春晖”。也就是从出生那天开始,我的命运便与青蒿结下了不解之缘。
屠呦呦这个说法就像皇帝谈自己的出生,母后生皇帝的时候,太阳入室,火光冲天,等等,因为他是天子下凡。屠呦呦说他自己是文魁星下凡!屠呦呦在诺奖典礼上还说:当年,每每遇到研究困境时,我就一遍又一遍温习中医古籍,正是葛洪《肘后备急方》有关“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的截疟记载,给了我灵感和启发,使我联想到提取过程可能需要避免高温,由此改用低沸点溶剂的提取方法,并最终突破了科研瓶颈。
其实,葛洪是个炼丹的术士,《肘后备急方》是民间偏方的辑录,与中医的阴阳五行论无关,被中医视为旁门左道,从没受到重视。请注意:葛洪在书中搜集了43个治疟偏方,其中有草药,也有巫术。青蒿只出现了一次,而草药“常山”出现了13次;也没说青蒿的疗效有多灵。更可悲的是,中医一直不知道是疟原虫导致疟疾,在那里阴阳五行地胡说八道几千年;葛洪的药方充斥着荒诞不经的巫术,如:清晨抱着老母鸡跑去村头走两圈治疟疾呢,这就是中医的秘方。愚昧!荒唐!
黄花蒿臭哄哄的,谁去吃它!碰巧吃了黄蒿而且能治好疟疾,其概率是0!从晋代到清朝,治疗疟疾的数十个药方,极少提及青蒿。《本草纲目》中,不仅有青蒿,还有黄花蒿,并且认为治疗疟疾的是青蒿,黄花蒿(臭蒿)没有用,把药搞错了。中医为治疗疟疾,在《古今图书集成》中列出的方子就有240个,单方67个,还有4种导引术,127种扎针灸的方法。这些乱成一锅粥的理论和方法,都无法有效地治疗疟疾。1693年康熙皇帝患疟疾,所有的中医都束手无策,最后是靠法国传教士提供的金鸡纳树皮粉末治好的。清乾隆年间数度出征缅甸都因疟疾流行而受挫,有时竟会“及至未战,士卒死者十已七八”;即三国演义所说的诸葛亮南征时候遇到的“瘴气”。1950年全中国有疟疾病人3千万,当时每年病死有数十万,故位于五大传染病之列。以现代医学的标准而论,包括中医在内的所有传统医学绝无精华。
1897年刊行的清末的韩善徵所著《疟疾论》所列治疟古方12个,无一提及青蒿。提到青蒿的,也是熬汤的用法,把有效成分消灭了。事实上,葛洪也没有搞清楚黄蒿和青蒿的差别,他记载的这个偏方也不能治疟疾。因为青蒿素不溶于水(所以用乙醚提取),用两杯水(东晋的“升”大约相当于现在一杯)浸泡一把青蒿,即使用的是黄花蒿,也不太可能泡出能达到药理浓度的青蒿素,青蒿素在肠胃中易被分解,吸收较差。因此直接用青蒿对付疟疾显然不行。
青蒿素的研究发端于1967年5月23日,党主下令在全国范围内开展抗疟药研究工作。为此,政府调集了60多个科研单位,500多名科研人员,花掉了亿元计的人民币。“523”项目历经13年的工作,筛选了4万多种化合物和草药;同时云南小组搜集了中草药单方、验方多达4300余个,山东等省市也相应做出了努力,但后来证明,除了有关黄花蒿的青蒿素之外,全是无用功,收获的是废纸和垃圾。
在经历了190次的失败之后,在1971年10月4日的第191次实验中,屠呦呦观察到臭蒿提取物获得对鼠疟、猴疟原虫100%的抑制率。于是青蒿素终于被发现。治疟的有效成分是中医以外的黄花蒿,而不是青蒿。青蒿素的发现过程恰恰说明想从中医典籍无数以讹传讹的记载中找到真正有用的药物极为困难,效率非常低下,比海底捞针都难,而且要靠运气。耗费那么多少人力物力,没必要去验证中药了。近几十年来,我国在中医药上投入了巨额资金,动辄几十亿上百亿的巨额投入,但成果为零。
青蒿素的发现宣告了中药的破产。上海中医药大学药学院副院长陶建生说:“考验一种药品能否服用,无非看两点:一是疗效,一是安全。如果真的有一种单味药或成药,虽不能对其作定量分析,但的确能对某种沉疴立马见效,那样的话,自然就有说服力。问题是,至今我们还拿不出一种这样的中药。”至今,没有一例中药在美国和欧盟注册成功。原因只有一个:没有疗效。真相实际上很残酷,所有的中药只要走出国门就没有了疗效并可能具有了毒副作用,中药的谎言和骗局只能存在于中国的特定环境中。
青蒿素最初称为黄花素;云南组山东组发现的,称“黄花蒿素”。1973年初,云南的罗泽渊在苦蒿中发现了高效、低毒抗鼠疟的成分,将其命名为黄花蒿素。后来为了为了掩盖中药里无抗疟药物的尴尬,才由周总理把黄花蒿素改名为青蒿素,再后来干脆在药典里把黄花蒿改叫青蒿,定为青蒿的正品,误导人以为青蒿素真的是从青蒿提取的。这样,就出现一个搞笑的现象,《中国植物志》等植物专业书上,青蒿是香蒿(ArtemisiaapiaceaHance);而中国药典等中医药书上“青蒿”之名则包括指黄花蒿(臭蒿,Artemisia annua L.),也指本意上的青蒿(A.apiacea Hance香蒿),一直混乱至今,所以在书本、文章上看见“青蒿”,如果不附上拉丁名,就只有靠上下文及背景猜测到底是指何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