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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百年之叹

回复 49# 荆楚 的帖子

这种“空对空”的大部头文章,网上多了去了。

俺不想“鸡生蛋、蛋生鸡”下去。

只是今天确实更深刻的见识到了,为什么流亡到海外的“异见人士”难成气候了,且不说没有“革命党”之牺牲精神,就是连“同盟会”分歧争议的水平都赶不上,势衰至极。倒不如“跳大神”的flg搞得风生水起。

好好想想为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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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1# chengshilaji 的帖子

“其他的争议和见解暂且放著一边。待到真正共和一天,可以随便的畅所欲言、百家争鸣。”

我的意见与你相反——不厘清历史错误,就不能认清努力的方向。盲人骑瞎马式的民主运动,就不会有什么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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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2# 荆楚 的帖子

自诩为的错误就是“错误”?自己骑的马就不是瞎马?

洪宪帝确实是匹好马?看看这匹“好瞎马”能努力认清的是什么方向!

“三民主义”还能偏安台湾。请问“洪宪帝”的好结果在哪里?

再请问,可以拔掉“三民主义”的旗子,那么您们所竖起的旗子在哪里?
恐怕是各执一词,自立山头吧!这就是你们的方向!

所能凝聚的人心物力连fig都不如,何谈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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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把搅浑做理清

孙是不是国父得看他建国道路是否可行,无论你们有多么讨厌党国制度,但在当时中国的历史条件下,那是建国的唯一道路---以党建军,以军建国,后来的蒋与毛都是实践这条道路而已。
当时中国的政治斗争是血腥残酷的,容不得理想化的手段,迷信和平政党政治的宋教仁被杀不是偶然发生,那是必然;没有枪的GCD人也只有挨宰的份。

讽刺孙文的知行论?咱们做个类比,如果你对党国制度不满类似于孙文对封建帝制的不满(知相近),你们行为的高低分别如何?孙的伟大在于其行动,不怕牺牲,不怕失败,没有行动哪里来的经验总结?他的政治纲领是否完全正确这个问题,放到现在来看当然有不足,但是在当时却可以经受住考验,他可以屡败屡战,相比其它政客,他从未被历史主流抛弃。

书生尚空谈,去干一干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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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中山不伟大,还不如段祺瑞和黎元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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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5# 荆楚 的帖子

在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了。

目前并不缺自以为正确的标准流程。太多了,看不过来。您要是自以为能发现新大陆,而且在未来之中国引领主流。

拭目以待。

题外话:
您说要理清历史,佩服。

但是,将袁盛顿比作华盛顿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又拉过来曹阿满做垫背的,更是不着际。你就这样慢慢理清历史把。

想不到,一千多年前,曹孟德蒙人的“遗言”,居然能骗到了现在。有历史的实证都不管用。佩服之至!

希望如此理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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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6# chengshilaji 的帖子

我是一介书生,不是革命家,不是谋略家。


我只把看到的历史真实呈现给世人,就尽了我作为一个公民的职责了。


至于大家见仁见智,那是读者的事儿。



[ 本帖最后由 荆楚 于 2011-10-8 13: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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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57# 荆楚 的帖子

俺的56楼已经领教到了您理清出来的“真实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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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中山、蒋介石那不算基督徒,那算临时工。
但凡不管用的,都是临时工。
我们相遇相知 为了共同的追求  潮流的时代当属我们来主宰 永不言败我们才是时代的未来.  不求天下无敌  但求无人敢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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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楚先生的文章使我想起十年砍柴那一篇:

无量头颅无量血,可怜购得假共和

作者:十年砍柴
  
    “无量头颅无量血,可怜购得假共和!”偶尔看到这两句时,心底里犹如雷击,一
  种无力、悲怆感一下子淹没了我。我立刻想起了鉴湖女侠秋瑾曾写过的两句诗:“抛却
  十万头颅血,要将乾坤力挽回。”百年来,抛却的何止是十万头颅,可共和之梦开花结
  果了么?回首百年坎坷路,几多感慨,几多伤心。
  
    流血也罢,牺牲也罢,百年来太多太多了,清末的仁人志士,无论是变法的谭嗣同
  ,还是革命的秋瑾,许多人并不害怕流血。最壮烈的当属黄花岗起义,那些青年才俊,
  受过良好的教育,文雅而英俊,皆是人中龙凤,诚如唐德刚先生在《晚晴七十年》中所
  说的,他们个个有方面之才,却充当了冲锋陷阵而身亡的卒子。这样的牺牲精神更能显
  出那代人的血性与气度,还有无解的焦虑与迫切,他们等不及了,愿意采取与子偕亡的
  极端方式,用血肉之躯去博浪一击,冲击旧帝国那座冰山。陈天华滔海是如此,徐锡麟
  刺杀上司是如此,黄花岗诸君们的飞蛾扑火亦是如此。
  
    到了晚清那个拐点,无论是保皇派,还是革命者,只要对时势有起码认知的知识人
  ,都明白再也不能这么过,再也不能这么活了,中国需要大变,但不是重复过去的改朝
  换代,用天命已移来解释神器从一个家族转移到另一个家族手中,他们在探索新的路。
  
  
    冥冥中似有天意,辛亥年十月十日,双十相逢,就在古老民族走在十字路口的时刻
  ,江城一群受过新思想影响的低级军官和士兵,进行了一场看起来很鲁莽的造反,大清
  国那个破房子就劈里啪啦地倒下去了。等孙文回到国内,各省先后挂出光复的旗帜,清
  室不得不逊位时,中国人选择了“共和”-----尽管多数人并不甚清楚共和的真正
  涵义,以及共和政体下要有哪些相应的制度配套,但多数国人特别是受过教育的知识人
  ,他们起码有这种共识:中国不能再请出一个皇帝来供臣民三拜九叩,中国只能选出受
  民驱使的公职人员,比如总统,比如议员。
  
    从此以后,任何一个暗怀帝王梦的独裁者,胆敢把旧龙袍传出来,无论他多么有权
  谋,有实力,必定身败名裂,袁世凯是最好的例子。袁世凯将忽悠、吓唬等传统谋术用
  到极致,促使清帝退位,使中国避免了大范围的战争,功莫大焉,选他当总统以示酬谢
  未尝不可。那部由渔父加夜班起草出来的《临时约法》公布后,不少人认为有约法在,
  选袁大头当总统也罢,选孙大炮当总统也罢,哪怕选黎菩萨、黄克强,都不重要,因为
  江山社稷因共和体制属于四万万中国人,而非某个家族。
  
    彼时中国对共和、宪政理论有相当了解,并有较好的操作能力者,也就是渔父、任
  公等有过留洋经历并见视卓荦的精英,他们也低估了皇帝梦对中国人的诱惑力,一个人
  处于九五之尊,并将皇位传至子孙,这样的梦哪能一下子在国人脑子消失。时值今天所
  谓有名号的皇帝吃过的御膳、没名号的皇帝吃过的红烧肉,皇帝们用过的器具,平民百
  姓都愿意斥资一试,何况袁大头这个中原世家出生的庶出子,当了皇帝后,才能出那股
  小老婆生的鸟气。可是他忘了,那件龙袍已满是跳蚤,强行披上只能惹麻烦。哪怕他驱
  逐了孙黄,弄死了宋渔父,一个青年病夫蔡锷南陲举起保卫共和的大旗,袁大头皇帝梦
  未圆却饮恨而亡。
  
    自袁世凯后,所有的独裁者或半独裁者都心知肚明:共和这块招牌挂出来后,谁也
  不敢冒天下大不讳,将共和的牌子给摘下。可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一直是中国政客的传统谋略之一。不让换招牌,可以借壳上市,以“共和”之名行独裁
  之实,在龙袍外面罩上一件时髦的马甲。可打著时髦旗号的独裁专制,某种意义上比名
  实相符的帝制还要可怕,因为前者污染了人们美好的理想以及美妙的汉字。
  
    若无对最高统治者以及统治集团有效的监督体制,哪能让大小官吏谦虚谨慎地当公
  仆?若无具体的宪政制度对每一个具体公民的自由、财产进行保护,将人民主权的笼统
  口号喊得震天响又有什么用?其实哪种政体没有漂亮的外衣,纳粹不是以维护民族利益
  的面目出现么?帝制时代统治者也宣称:“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一个共和
  政体里怎能出现最高指示不过夜、亿兆黎民高呼万岁的怪像?怎能让一个知识人因说几
  句话而打进黑牢惨遭割喉?怎么能让敏感词一串串比帝制时代避讳的字还多得多?
  
    我们曾有过通过和平手段建立真共和的机会,清室退位后的1912年初自不用说;袁
  世凯死后的1916年初是一次机会;国民军北伐名义上统一中国的1927年是一次机会;19
  45年秋日寇投降中国的国际声望和国内民气达到顶点时是一次机会。可惜,我们的前辈
  总是轻易丢失了机会,不愿意或不耐烦在会议桌上谈判、妥协,而是沿袭历史的惯性操
  起了家伙,打斗得血肉横飞,你死我活后分出个高低。
  
    九十六年前,我们这个古老帝国决定告别帝制,挂出共和招牌时,亚洲的邻居们还
  在干什么?横跨亚欧大陆的俄罗斯还是沙皇统治一群农奴的国家;日本是天皇统治下的
  军国;韩国是它的殖民地;东南亚被英、法、荷等国瓜分;西亚的穆斯林们还停留在政
  教合一的中世纪;印度的几亿人尚是英国女王在远东的忠实臣民。而我们,我们已经宣
  称是一个共和国了。可今天看看周围,印度的人民党执政时国力得到提升,可因为对弱
  势者的生存改善不够被选票赶下来;日本的首相卸任后搬进普通公寓过著平常人的日子
  ;韩国的民选总统已步行跨过了三八线,去斯大林体制加东方君主制混合体的兄弟那里
  寻求民族和解;被西方孤立的宗教国家伊朗,总统进自己的国立大学讲演能允许学生公
  开抗议;连明朝末年将永历帝奉送给清廷邀功、一直对中原王朝称臣纳贡西南小邦,僧
  侣们显金刚目、发狮子吼,被软禁的反对派女领袖尚能对公众现出莲花般的微笑。
  
    可古老的华夏,是不是还有人做著千秋万代江山一统的梦?我们这个民族的百年共
  和路,为什么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是上天故意折腾这个民族吗?这样的天问,
  到哪里去找答案?
  
       2007年10月10日 武昌起义96年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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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年,回头来看,西方制度就是弱肉强食,披着文明外衣的丛林法则。一群“撸射”失了自信,断了脊梁,做败犬状向西方摇尾乞怜。然而西方人并不睁眼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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