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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玩笑荒唐——(有点“黄”哦)

我的玩笑荒唐——(有点“黄”哦)

我的玩笑荒唐——(有点“黄”哦)


荆楚(2006-10-20 


        一 


来麦田斯混了一段时间,由于麦田版主对风花雪月、鸳鸯蝴蝶的文字情有独钟,也由于我的表达风格与麦田版主的偏好格格不入,所以我就低调地在麦田上待待,也非常有限的贴出了一些文字。 


仅仅因为这点有限的文字,就给人的一种误解,就带来了麦田版主的多次警告,动不动就威胁着要封我的ID,否则将危及麦田的生存云云……也有一些人指责我——像一个老夫子,所表达的话题太沉重,太严肃,让人看了之后,感到“不舒服”。为何不搞搞让人轻松愉快的文字? 


对于这种指责,我表示尊重和理解。这是因为,在现实生活中,大家都活得很累。闲暇之余,来麦田遛遛,想在麦田得到片刻的欢娱和歇息,或者是想获得一种心灵的安逸和温馨。 


但在独裁专制制度的长期熏陶下,造成了国人的人格分裂。平常的日子里,人们都需要戴着多重假面具混日子,整天言说一些假话套话,做着违背良心的事情,才能苟活于这个直道不容的乱世。这种状况,能不让人身心疲惫? 


朋友们好不容易脱下这副沉重的假面具,以真面目来麦田上走走,想从中获得片刻歇憩,却遇上我这个不识像的人,当然就让一些人感到不快啦…… 


我何尝不愿让大伙轻松惬意地在这里消遣娱乐?我何尝不愿给大家带来欢笑快乐?但整天生活于这种让人欲哭无泪的现实之中,就算我刻意而为这种闲适轻松的文字,特意而为风花雪月的篇什,从而使读者沉湎于鸳鸯蝴蝶的梦境之中……在我看来,这实在显得矫揉造作,显得强作欢颜。 


              二 


不过话说回来,在现实生活中,我确实是一个很喜欢玩笑逗趣的人。我的玩笑荒唐,常常依据玩笑对象的领悟能力,点到为止。我从来不敢把玩笑荒唐表达得过于直露,从而使人感到难堪。而我当年有位苏弟弟,却与我背道而驰,他竟然把一位资深的老员工,弄得哭笑不得。 


这个苏弟弟,他很喜欢开玩笑,常常能抓住一闪即逝的的话题,把这种玩笑荒唐开得十分直露,甚至是恶作剧。常常使玩笑对象脸红耳热,难以自持,而他自己却是不温不火,不急不徐。 


我原来在银行系统内工作,虽然银行业内较为浓郁的论资排辈的行业文化,已经在中共建政后,几乎被官本位的价值体系所完全覆盖,但由于历史文化的沉淀,银行业内的资深员工,地位仍然是比较崇高的。一般的情况是,资深员工是很让年青人敬仰的。而年青人也不敢对其开过火的玩笑。但这位苏弟弟却不吃这一套。 


有一天,这位苏弟弟上楼,他走到半道,大声疾呼“陈妈妈,陈妈妈,快来快来!”陈妈妈于是丢下手上的活儿,快快地跟了上去。当陈妈妈赶到他身后之时,这位苏弟弟却抬起屁股,对准陈妈妈的鼻子,放了一个大大的响屁……陈妈妈脸红耳热一阵之后说:“你这个鬼崽崽!连你陈妈妈都敢这样捉弄呀……” 


不过这位苏弟弟人很聪明,他喜欢鼓捣机械和电子的玩意,也对这些东西具有天才性的灵慧。比如他鼓捣出来的电子玩意,常常让人惊叹不已。反正是流行半导体时,他鼓捣出灵敏度很高的收音机。流行黑白电视机时,他又鼓捣出彩色电视机来。流行音响时,他再鼓捣出发烧级的音响设备……要是他能考上工科大学,他肯定能成为我们国家难得的优秀工程师。可惜的是,当年的苏弟弟,仅仅以几分之差,高考落榜,就考进了银行系统…… 


当我从同学的渠道了解到——北京等地的考生,与我们这里低一百多分,照样能上全国著名重点大学。我与苏弟弟闲聊时,顺便说出了这种不公平。他听后,怒目圆睁、破口大骂:“我日他教育部长十八代祖宗”。我那时也血气方刚,也跟着大骂:“我也日他教育部长十八代祖宗”。 


这种在考试上的表面公平的掩盖下,却在录取上实行着特权体制,使北京等地二三流学生,占据着全国一流人才的位置。二十多年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中华民族的才子才女,被这种特权体制所埋没,埋没于这个特权社会的底层? 


                 三 


如果这里的朋友看过我那篇对我国高校教育体制进行全面炮轰批判的论文——《假如我是一位大学校长》,就会看到我的一点个人经历,并对我的这种玩笑荒唐有一点了解的: 


我在官场上跌爬滚打了二十年,我并不是那种整天板着一块黑脸唬人的混蛋。我的自我定位是作大伙的知心朋友,作大伙的兄长。我很喜欢开玩笑的。有时还显得不太正经和略微荒唐,甚至还带点“色”。我的主要目的,乃是为了让大伙心情愉快地工作。当然,使用这种方法,要注意不伤及大伙的自尊而使人感到难堪。 


这种“玩笑荒唐”,要因人而异,要随机应变。我确实做到了,让大伙“既工作紧张,又心情快活”。我走过的部门,过了十多年之后,还让人念念不忘并感叹——“当年跟着你,工作虽然劳累,但心里很快活。而你一走,就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了!你说怪不怪?” 


比如当年有一个大学毕业不久的小姑娘,被分配到我的部门跟我学徒。这姑娘很有慧根和灵性。我的管理措施,她一看就懂。而不需要像其他人那样费心讲解。我的确很喜欢她。 


有一次,一个女行长来我的部门看看,就对这个小姑娘说:“这小蒋女崽不错呀!”,我就接口说:“那当然啦!小蒋姑娘又聪明,又能干,又漂亮,看到她,我就后悔自己结婚早了呢!”女行长故意逗趣说:“那是为什么呀?”我就说:“要不是我早就结了婚,我就立马把她搞到手上!”这时一个女同事接口说:“你也忒贪心了,人家比你小十多岁呢!”我就说:“小十多岁算什么!宋庆龄比孙中山小三十多岁,也是挺好的嘛!再说!再过十多年,她不是跟我一样大了嘛!”另一个女同事也过来凑趣说:“小心被你老婆听见了,把你的耳朵揪脱!”我回答她说:“我这不是假设嘛!又不是动真格的!你过来急什么!”同事们捧腹大笑,小姑娘也羞得满脸通红。但我看得出,小姑娘的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以她的聪明灵慧,她完全明白我是用玩笑话来表彰她的…… 


比如还有一次,我在储蓄所里,因为顾客诬告到行长那里。而行长不问青红皂白,下来将大家臭骂了一餐。骂过之后,行长就气呼呼的离开了那里。大伙觉得很冤屈,心里也感到很压抑。一个个都是闷声闷气地忙活,一句话都不想说。我的女同事这时就为了找钢笔,大声嚷嚷着说“谁拿了我的笔?谁拿了我的笔……”这时这位女同事的丈夫刚刚从外面进到储蓄所前厅,我就一本正经地对大家说:“同志们注意啦!是谁拿了董主任的笔,赶快还给她!现在她的先生已经来了,否则XXX马上就会跟你们拼命的……”因为“笔”“屄”同音。同事们明白了我的意思了之后,都捧腹大笑了起来,一下子就把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光。 


                                                                                                         


我的玩笑荒唐,既取材于本地的许多民间传说,也取材于我的兴之所致的阅读。这是一种厚积薄发的灵活运用,也是一种根据谈笑情景的临场发挥。主要目的,乃是为了活跃气氛,让大伙精神饱满地投入到工作中去,绝不是那种为了搞笑而低级趣味。 


我喜欢讲一些无关大雅的小故事,比如关于毛泽东的故事——在共军系列中,北京卫戍部队是其特权部队,而从卫戍部队百里挑一的中南海警卫团,则是共军系列中的特权上的特权。当年中南海警卫团的普通士兵的生活福利,就相当于连长级的待遇。把毛的亲信家人全部捉起来的,就是中南海警卫团团长汪东兴和副团长张耀嗣。把毛的亲信家人“全部、干净、彻底”地捉了起来,并关进秦城监狱之后,确实获得了全国人民的拍手称快……而那些贵胄大人们,却仍然要天天高喊着——继承毛主席的遗志,把革命进行到底……这确实显得十分搞笑。 


当年有一个中南海警卫团的连长,找到一个中南海歌舞团的漂亮女演员恋爱。谈婚论嫁几年后,就结了婚。可是新婚之夜,这位连长却发现其妻子已经不是处女了。于是就逼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你必须讲清楚!否则没完……”其新婚妻子开始硬是不开口,连长就以离婚相威胁,妻子无奈,只好说出:“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弄的”。 


这位连长一听,顾不得穿上衣服,掀开被窝,一骨碌爬了起来,站在床前,毕恭毕敬、无限虔诚地举手加额:“向毛主席战斗过的地方敬礼!伟大的屄,光荣的屄,正确的屄。” 


比如我讲的民间故事——从前,有一个叫化子整天唠叨自己穷。一天他边走边唠叨,却遇上了李铁拐。李铁拐于是批评他说:“你也有一双手,为何整天哭穷?”叫化子却辩白曰:“我的手不值钱,就算我整天累死累活,仍然是穷光蛋一个。”李铁拐被他呛得无法,只好说:“这样吧!我给你一件宝贝,可以使用三次。你对着这件宝贝说话,要什么就有什么的。但要注意,三次以后就不灵啦!三次够了吗?”……叫化子不信,李铁拐就让他当场试试。叫化子想了想说:“我要一只大烧鸡,一瓶好酒”。话音刚落,一只大烧鸡和一瓶好酒就摆在他的面前。 


叫化子受用过这顿美味之后,心里想,别说还可以用两次,就算用一次,那就够啦!他怀揣宝贝回到家里,就对着宝贝说:“我什么卵都要~!”结果狗卵、牛卵、马卵、羊卵滚滚而来,地上、床上、桌子上,统统堆满了这些活崩乱跳的玩意,且还在滚滚而来。 


叫化子被吓懵了,口里不停地念叨“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办?”他眼看着那些玩意越来越多,越积越厚……叫化子急了,就对着宝贝大声喊叫道:“我什么卵都不要啦~”叫化子这一声大喊之后,那些玩意果然纷纷飞走了。后来,叫化子一摸自己的小弟弟,它也不在了。 


从前,越城岭下万乡河边有一对表弟兄,冬闲无聊,于是相约出去摸鱼。但那天两人运气不太好,摸了老半天,却只摸着够一家人吃的鱼儿。于是两人就商量着,以猜赌来决定由谁拿回家去……两人商量决定,由表兄先出题目。表兄想了想说:“你说是鸟长还是毛长?”表弟不假思索地说:“那当然是鸟长啦。”表兄一笑,把裤子松下来,一扯鸟毛,远远长于鸟鸟。原因在于,两人在寒冷的北风中劳碌了半天,小弟弟早就被冷得缩进去啦。表兄哈哈大笑,表弟只好服输。就让表兄将鱼儿全部拿了回去。 


表弟回到家里,他老婆正等着他带回鱼儿下锅,却见他两手空空回来。于是就追问他:“是怎么回事呀?”表弟只好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与表兄猜赌服输的过程。老婆一听,马上说:“我去把鱼儿搞回来,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表弟的老婆找到表兄说:“你们两个人出去摸的鱼,你倒好,一个人来享用?”表兄说:“猜赌服输嘛!”表弟的老婆说:“你敢不敢跟我也猜赌服输?”表兄说:“好啊!如果你赢了,我油炸好了的鱼,都让你端去!”……表弟的老婆说:“那好!你猜猜我的这玩意在前面还是在后面?”表兄不假思索地说:“那当然是在前面的啦!”表弟的老婆把裤子一脱,屁股往后一翘说:“你再看看,是在前面还是在后面?”表兄只好服输说:“你赢了,你端去吧!” 


这类玩笑故事很多很多的。我可以依据谈笑的情景,说出一大堆。 


                     五 


不过,上列这类带点“色”的民间传说,是我们这一带众多民间故事的九牛一毛。我在农村长大,常常听到大哥、大姐、伯伯、奶奶们说过很多民间故事。许多故事,确实是中华民族历史文化积淀下来的经典作品,有的确实是很优美动听的。我打算在有空闲时,把这些东西整理整理,作为家乡民间文化传承的一个记录。否则,马上就要面临被真理部那些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东西所覆盖湮灭的境地啦! 


在我小的时候,没有什么娱乐消遣工具。晚饭后,在石凳上,在月光下,在草坪上,小朋友们就聚集在一起,或捉迷藏,或玩孵鹅蛋,或玩老鹰抓小鸡,或做家家……或听讲民间故事。而不像今天的孩子,整天只知道捧着电视机…… 


前年的一天,我因买断工龄的待遇不公,而带着一群难兄妹去南宁“论理”。闲暇之余,我被同去的同事拉去了他防城港妹子的家里。他的小外孙很是淘气和调皮,于是我就用小时候的民间故事来岔开他的顽皮和淘气。他听我讲故事,很是入迷和投入。孩子虽然被吸引住不再顽皮和淘气了,但他却老是缠着我一个接一个讲下去。一直讲到深夜,他仍然不愿去睡……我就问他:“你们的老师不是给你讲很多故事的嘛!”,他大声地抗议说:“老师讲的不好听,伯伯讲的才好听。”…… 


                    六 


我的玩笑荒唐,当然有许多是为了体现对人的批评帮助的。只不过我不采用直言的正面批评,而喜欢讽喻而已。 


比如有一次,女同事们正在讨论孩子跟父姓,是男尊女卑的体现……我对面坐着一个姓杨的女士,她的儿子叫蒋伟,她也与其他的人大声附和着议论……我于是接口说:“确实是的,像你杨XX的儿子,我很赞成把你儿子改成你的姓的!这样一改,确实体现了男女平等。回去就改吧,我坚决支持……”其余的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赞同曰:“那就把你儿子改成杨伟吧!但她们说出口之后,我还没有笑,她们自己却大笑了起来。因为杨XX的儿子经她们这一改,马上变成“阳痿”了。 


还比如,一个资历老点的女员工,嘴巴特别能说会道,且因为她出身于计划生育干部,后来才调入银行系统。由于长期养成的职业习惯,她说话一直比较出格。常常喜欢在同事们之中炫耀她的资历。把“我什么卵没有搞过”当成她的口头禅,而她自己却没有察觉。以我们这一带的方言,意思就是“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的意思罢了。有一次她又说了这句话之后,我就故意问她:“既然你‘什么卵都搞过’,那么,狗卵、牛卵、马卵,你也搞过?”她被我这一问,一反她平时骄傲神态,只好对我表示服输:“老姜没有新姜辣了……” 


再比如有一次,男女同事们正在议论一个很神奇的算命先生……他们说得越来越玄乎,我就接口说:“我知道一个算命先生,比你们说的还要准的……”他们就要我说出怎样个准法?我说:“有一个女人怀孕之后,夫妻双双到一个号称‘半仙’的算命先生那里去求算。算命先生掐算了一下,就说是‘夹鸟的’。夫妻俩很高兴,自以为怀的是男孩,重谢了那位算命先生之后,就高高兴兴地回去了……可是孩子生下之后,却是一个女孩……那男人很是气愤,于是就去拆算命先生那块‘半仙’的金字招牌。那位算命先生站出来说:‘我哪点说错了啊,你来拆我的牌子?等你女儿长大了,结了婚之后,难道不‘夹鸟’吗?’那男人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我还把能说善辩的姑娘,逗得她们发疯的。比如有一次,姑娘们闲聊,互相说着绕口令来考验对方的口齿清晰……我说:“我也来说个绕口令,看你们能说好不?——‘山上两个庙,老庙了老庙,新庙了新庙’,要快速地说清楚?”她说了几篇,老是说不好。我说:“再来一个简单的,只有三个字——‘告眼眼’。要大声地快速地说。”她不假思索,就当着许多人,大声地“告眼眼、告眼眼、告眼眼”地叫开了。傍边的姑娘一看不对调,赶紧制止她:“不要叫啦!他把你变成狗崽崽啦”。她醒悟之后,知道上了我的当,只好扬起她绵软的拳头,来追打我…… 


                                                                                                  


当然,玩笑得多了,难免也有“走火”的时候。比如说有一次,一个女行长到我的部门来看看。她走进我的办公室,一边用纸巾揩汗一边说:“天气太热,老是流汗”。我顺口说:“说明你养汗(养汉)不到呗!”她听了之后,脸红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我又长得不漂亮,当然养汉不到了嘛!” 


她的尴尬,把同事们逗得哄然大笑,这就让她更加难堪了。她因此对我怀恨在心,这是难免的啦! 


还比如有一次,我因为与行长政见不合,被贬下了下去……这位行长还抓住机会来奚落我:“看你整天瘦干干的样子,你要多吃肥肉,才可以养胖自己的……” 


我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我瘦点没关系的,而你今后的问题就大啦!看你的肚子一天天变大变高,现在走路,需要盘着腿走。再过几年,就需要这样地走啦!”我边说边演示——从盘腿走路演变成横着走路样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我嗤笑他“横行霸道”,他看了之后,恨的牙根痒痒,却没有办法来反击,只能给我小鞋穿啦…… 


再比如有一次,我同家兄打的去接我现已故的父亲出院。于是就在路上与开车的“的姐”闲聊。那的姐炫耀她某个亲戚是“全国人大代表”。家兄很羡慕的样子,而我却说:“什么‘全国人大代表’,全都是狗屎一堆的!” 


家兄就指责我出口伤人,的姐也老大不快,说我太偏执、太损人云云。 


我说:“我这样说,是有逻辑依据的。因为那么多祸国殃民的政策的出台,几千名全国人大代表,全都是‘一致通过、热烈鼓掌’。这不说明他们是狗屎一堆,又是什么?毛泽东也说过的,狗屎可以肥田。而他们虚耗纳税人的血汗,却不为纳税人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情……说他们是狗屎一堆,已经是对他们的过奖啦。应该说‘全部是狗屁’,才名副其实的。”的姐虽然说不过我,但她却很不高兴。下车之后,她把车门摔得很响,以向我示威…… 


                   八 


我在官场上跌爬滚打了二十多年,对于官场次文化和潜规则,有一定的体悟。官场上的人,整天戴着假面具过日子,到了私下场合之后,大都不愿提及这种虚伪累人的生活,都希望获得到精神的放松,于是竞相笑说一些黄段子来相互逗趣。这方面的语言词汇的丰富多彩,确实可以据之编撰一部新的《笑林广记》的。 


有一次,我带着一帮弟兄姊妹去临近县去旅游。这个县支行的行长,是我从前要好的女同事。于是她热情地招待了我们。刚到那里歇下,她就来跟我们说:“今晚,我陪大家到一个‘水牛婆排队的地方’去用餐……”到了那里,她就笑问大家“猜出了那句话的意思没有,如果没有猜出,每人一大杯酒干了……”却用眼色示意我不要说破。等大家干下那杯酒之后,才让我说破:“就是‘比较牛屄’的意思嘛!”桂林一带的方言,“牛屄”就是高档的意思。大家听了之后,都捧腹大笑…… 


酒席上的这类玩笑,还有很多很多,且都带点“色”。有时还用一些有趣的歇后语或谜语来行酒令。如“一个裸体男人俯卧在石板上”——打一成语——是“以卵击石”;“两个女人裸抱在一起”——打一饮料名——是“豆奶”(谐音“斗奶”);“男人看女人洗澡”——打一流行歌曲名——是《雾里看花》;“女人看男人洗澡”——打一流行歌曲名——是《好大一棵树》;“太监的呐喊”——打一流行歌曲名——是《把根留住》…… 


                九 


别看我整天与同事们玩笑荒唐的样子,但我工作起来,却是很认真的。我一贯奉行“要玩就玩个痛快,但做事不许推诿拖沓。”的工作原则。虽然我对下属同事喜欢开玩笑,但做起事来,却是要求严格的。当年我当部门的头目,我主持会议或和进行演讲,我一上讲台,同事们就会鸦雀无声地听我演讲。而那些空话、套话、废话、屁话连篇的人,尽管他们的演讲声音很大,但讲台下总是唧唧喳喳,难以制止。 


这种演讲,关键在于,我不搞假大空,也不喜欢道貌岸然,更讨厌装腔作势。我很注意演讲内容的清晰思想表达,也注意穿插必要的幽默风趣……演讲之前,一般都要打好腹稿……久而久之,我在同事们心中,树立了一种“不怒而威”的形象。这是我极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因为中国的文化传统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几经磨难,我的这种表现,果然为我招来麻烦,从而受到排挤和打击,直到失了业。 


我的工作经历,原打算忠实地作个记录,于是就写了一本书稿——《迷惘——一个原银行员工的心路历程》。打算将这种官场逆向淘汰机制,官场潜规则,官场次文化等,进行必要的揭露。由于严酷腐朽的出版管制制度,使我难以找到出版的渠道,写了一半,就歇下了。



[ 本帖最后由 荆楚 于 2012-9-6 23: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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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新帖了再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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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多了严肃的话题,来一篇轻松诙谐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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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荆楚兄弟,你的好帖,使我等如沫春風!

展播:用疫苗灭掉10后,用奶粉灭掉00后,用考试灭掉90后,用房价灭掉80后,用失业灭掉70后,用城管灭掉60后,用下岗灭掉50后,用拆迁灭掉40后,用医改灭掉30后,……最后,活着且活得很好的人都去开两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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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cpu2ddr 于 2010-5-24 16:38 发表 支持荆楚兄弟,你的好帖,使我等如沫春風!


谢谢老大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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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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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老哥的确是淫才啊
俺金家媳妇也不是好惹滴....我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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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66989 于 2010-5-24 20:09 发表 荆老哥的确是淫才啊


  淫才一词很传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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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大哥没是一般的牛B,是好卵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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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觉得一点都不黄。

最黄的当属湖南的某杂志的那个编辑,
大大胆胆地直接说出江蛤蟆和宋祖英在床上打架的事。
里面还详细描述了打架后祖英妞红润的脸颊透着娇滴滴的红。
从此,变有了江蛤蟆和宋国母的称呼。

从今以后,这篇“蛤蟆门”就成了传说中无法超越的成人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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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编辑了一下,把过宽的空隙删去,便于阅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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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以前没看过,现在看看。
奈MM,哥很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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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淫民可真有点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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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wenming123 于 2012-9-7 00:48 发表 你这个淫民可真有点逗啊。


是啊,我不是那种装腔作势、一本正经的作者。有时运笔到高兴处,也写点趣话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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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拿别人取乐,我还没有看到你乐意拿自己的父母妻子儿女取乐,显然你是内外有别的,这个就是人品。

例如你把祈求他人口交认为是顽皮,你能不能和自己亲人也顽皮一次让大家欣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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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是不是变态?淫也是有界限的,就是千古一淫帝--隋炀帝也说过:我生者不可,生我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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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6# 汉堡日光 的帖子

那就和你的亲人来呗,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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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的过于变态,真的是人无语。人--喜欢其他异性或者说小于自己的异性打岔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不过分,不构成性骚扰,应该是无伤大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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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汉堡日光 于 2012-9-7 10:37 发表 LS的过于变态,真的是人无语。人--喜欢其他异性或者说小于自己的异性打岔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不过分,不构成性骚扰,应该是无伤大雅的。。。。


这可能与地域文化氛围有关吧。


有的地方,经常开这类玩笑,习以为常了,不以为忤。


有的地方开这种玩笑,对方可能极为愤怒,老拳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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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 汉堡日光 的帖子

你不变态,你就和他咬呗,不要强加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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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9# 荆楚 的帖子

你们两个情投意合嘛,咬一个给大家看看啊,检验一下你们是否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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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9# 荆楚 的帖子

我非常介意,你如果再来顽皮,我就会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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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9# 荆楚 的帖子

和地域氛围没有关系,和家教有关系。你的父母是否经常咬左邻右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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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黄河水 于 2012-9-7 10:48 发表 你们两个情投意合嘛,咬一个给大家看看啊,检验一下你们是否习以为常。


这个黄河水逮着谁咬谁呀,我怕我怕啊。从今以后,我惹不起躲得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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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4# 荆楚 的帖子

不是我逮着谁咬谁,是有个乌龟王八蛋明明确确的要求我咬,你非常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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