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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鹿丑闻:中国政府躲呀躲(转贴)

三鹿丑闻:中国政府躲呀躲(转贴)

记者: 李肃

中国的毒奶丑闻还在继续发酵,已知患病婴幼儿已经增加到将近6万4000人。据路透社9月28号报导说:“温家宝说:‘中国发现这个问题没有丝毫掩盖,我们坦诚面对,而且勇敢加以解决。’”中国在毒奶丑闻中有没有掩盖、隐瞒?我们对比一下中外媒体的报导。

*石家庄拖延报告 两高官一度隐瞒*

9月13号,中国政府就三鹿毒奶丑闻举行首次新闻发布会。据中国媒体报导,河北省副省长杨崇勇说,“河北省政府是9月8日得到报告的,石家庄政府向河北省政府报告了这个情况,河北省政府很快就向社会公布了三鹿‘问题奶粉’的情况。”
   
中国卫生部党组书记高强也从旁证明说:“这是事实。而且同一天,河北省政府就开始组织有关部门对这个问题进行调查。从政府接到相关信息到做出反应,是迅速的。”
   
然而路透社9月28号的报导说:“石家庄政府和新西兰恒天然公司在8月2日正式被告知三鹿毒奶粉问题。市政府等了38天才正式通知省政府官员。”
   
在9月17日的新闻发布会上,河北省副省长杨崇勇改口了。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属下的国际在线报导说:“杨崇勇先生17日在北京表示,石家庄三鹿集团股份有限公司8月2日向石家庄市政府报告奶粉质量存在问题的情况后,市政府没有及时向社会公布,直到9月9日才向省政府报告,应承担重大责任。”
   
在这里,杨崇勇把石家庄市政府向河北省政府报告的时间推后了一天。同时,这也证明:高强和杨崇勇在第一次新闻发布会上都隐瞒了石家庄市政府拖延报告的事实。
   
*石家庄在新西兰通报之后才报告?*

不仅如此,在丑闻公开的时间上还有一个“巧合”。新西兰大型乳品公司恒天然公司拥有三鹿公司43%的股份。路透社9月28号的报导说:“巧合的是,新西兰总理说,由于石家庄政府没有公开采取措施,使新西兰政府很困扰,因此正好就在9月8号这一天把毒奶粉问题告知了北京。”
   
法新社9月16号报导说:“新西兰总理海伦·克拉克说,新西兰政府9月5号得知奶粉有毒的问题,在中国地方官员拒绝采取行动之后,新西兰政府在3天以后将这个情况告诉北京,把事情捅开了。”
   
也就是说,就在新西兰政府向中国政府通报毒奶粉丑闻的当天或者第二天,河北省政府恰好接到了石家庄市政府的报告。

但是根据新华网9月16日的报导,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姜瑜否认中国政府是在得到新西兰政府通报后才采取措施的。

报导说,“姜瑜回答说,9月9日,中国国家质检总局和商务部分别接到新西兰方面有关三鹿奶粉问题的通报。在此之前,中国有关地方政府已掌握了有关情况并采取措施。中国中央政府在接到地方政府通报后,立即启动应急机制并作了相关部署。”

中国政府把新西兰政府通报的时间推后了一天,而且不提石家庄市政府9月9号才向河北省政府报告的事实,似乎要避免让人们想到这个日期上的巧合。中国媒体则既不提新西兰政府对此事的介入,也不提9月8号和9月9号这两个日期的巧合。
   
*奥运压倒报警?*

英国《电讯报》9月24号报导中的一个细节也让人感到蹊跷。报导说:“《每日电讯报》了解到,在恒天然公司得知情况以后,曾经举行过3次会议,试图说服石家庄市的卫生保健官员发出警报,但是没有成功。”

“中央政府曾经发出过警告,要媒介在奥运会期间压制‘坏消息’,尤其是可能引起卫生保健恐慌的消息。一个消息人士说,恒天然公司也被告知,政府官员担心引发‘社会动荡’。当时在场的人包括中国国家质检总局驻当地的代表。”
   
人们并不知道这个国家质检总局的代表是否向总局汇报了。

*国家免检制 为害知多少*
   
英国广播公司BBC9月17号报导说:“中国政府对2004年婴儿奶粉事件的反应显示,消费者很难判断什么产品能够安全地消费。当时,政府告诉家长说,他们应该从30种获得官方认可的牌子里选择奶粉。而最近这次检测发现,一些这些官方认可的公司的产品含有三聚氰胺。”
   
就在今年6月25号,中国39健康网还报导说,中国国家质检总局公布的对婴儿配方奶粉抽查的报告得出结论:“此次抽查了16种获国家免检产品和8种中国名牌产品,经检验,国家免检产品和中国名牌产品质量稳定,所检项目全部达到国家标准规定的要求。”报告列出的10个“质量较好的企业和产品”中就有三鹿和伊利。
   
《上海金融报》9月26号的一篇评论说:“18日,国家质检总局决定自公布之日起,对《产品免于质量监督检查办法》予以废止;同日,国务院办公厅发布通知,决定废止《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产品质量工作若干问题的决定》中有关食品质量免检制度的内容。至此,由于这项制度的根本改变,任何食品加工企业再也没有顶着‘免检产品’的帽子享受质检豁免权的可能,人民食品安全得到进一步地保障......”
   
中国的国务院和质检总局并没有向公众承认免检制度造成的欺骗效果和危害。

*“辛辛苦苦大半年 一下回到奥运前”
   
《上海金融报》9月26号的一篇评论说:“前阶段,中国...成功举办了2008北京奥运会和残奥会......,让世界看到了一个开放、强大、和谐的中国,使得国家的声望在国际社会上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然而遗憾的是,在残奥会刚刚闭幕,......三鹿奶粉事件的爆发却又让人唏嘘一片。”
   
路透社9月28号的一篇分析文章引述中国互联网上一句流行的话说:“忙活大半年,回到奥运前。”
   
*中宣部在行动*

美国《时代》周刊9月23号的报导说:“中央政府对一系列灾难的反应暴露出北京尴尬处境最核心的矛盾,即要保持‘稳定’,以及共产党的统治,同时必须要让人们看到当局在采取行动。于是,公众被告知一些商人被逮捕,高级官员辞职,包括一位省长和国家质检总局局长。

“但是‘稳定’也意味着不让责任追究过于直接地把焦点中心落在共产党身上。在消息公布几天之后,中宣部就命令国营媒体在报导毒奶粉丑闻中缓和语气。代表愤怒的受害家长提出法律诉讼的律师们接到绝对清楚的命令,要他们放弃起诉计划。互联网上讨论这个题目和其它最近发生的灾难的帖子被迅速删除。”
   
的确,据美国之音9月16号报导:“面对三鹿奶制品事件的曝光和由此产生的巨大负面效应,中国政府开始权衡利弊,收紧报导口子,让各媒体只能用新华社的通稿。”

“中央电视台人士说,上星期五就接到了通知,说只能采用新华社的通稿。还有的记者说,的确已经下文件,让新闻单位最好不要报导有关的评论和儿童因这种奶制品而患有肾结石的事情。”
   
法新社9月28号的报导说:“国际记者联盟上个星期批评中国政府限制网站报导这次丑闻。这个提倡新闻自由的组织说,这些限制包括下令只能发布政府官方信息,以及正面报导北京对这场危机的处理。”

*赞歌向着政府唱*
   
中国官方头号媒体新华社则多次唱出“主旋律”。新华社9月15号发表《“I 级响应”发出以后──中国政府全力处置“三鹿奶粉”事件 》。报导说:“卫生系统:夜以继日救治患儿;质检系统:检测所有奶制品,24小时不间断;工商总局:不让一包‘问题奶粉’有机可乘;农业部:切断不合格牛奶的源头;政法系统:快侦快破,加紧调查。”
   
中新社9月24日报导中国总理温家宝在纽约一次宴会上发表讲话:“温家宝说,作为一个负责任的政府,我们立即采取了果断措施,包括公开信息、坚决地将有害的奶粉和奶制品下架、封存并且销毁,严肃查处事件的肇事者和责任人。”
   
*不具名文章批境外媒体*

与此同时,英国广播公司BBC9月22号的报导援引新华网一篇文章说:“官方新华社主办的新华网星期一发表不具名文章,点名指责路透社等境外媒体,‘借题发挥,借“三鹿事件”开展针对中国的负面报导。’文章说:‘虽然我国政府已经迅速的启动了重大食品安全事故I级响应机制,并做出了快速妥善的善后工作,但仍有一些境外利益机构借题发挥,趁火打劫。’”
   
*一味表扬和下次危机*

然而人民网9月19号发表一篇评论说:“一味表扬将会掩盖政府工作中的缺点和失误,掩盖事实真相,有时虽然也能起到诸如‘鼓舞士气’、‘看到光明’之类的作用,但‘失’大于‘得’,最后会在‘光明’的虚幻里走向下一个危机。这样的教训难道还不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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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温公敢与朱公试比高


近闻温家宝出席联大期间,拔冗受邀美国友好机构欢迎午宴。回答提问时,试图为自身盖棺定论,称留给世人的精神遗产:第一是遇到灾难不退缩,靠坚定、勇气和信心,第二是政府不应该有任何特权,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一切权力都为了人民。之后再说上段读书心得,暂先按下不表。

   这段话听来耳熟,类似于他的前任朱镕基刚上任时,在记者招待会上的豪迈之语:不管前方是火海刀山,还是地雷阵,我都会勇往直前、义无反顾。还说准备了一百口棺材,九十九口给贪官,剩下一口留给自己。平心而论,在朱任内,他是想做点事,但却像苍蝇在蛛网内左冲右突,精疲力竭。交班时,不但九十九口棺材还有很多富裕,贪官却似雨后春笋,茁壮蓬勃,他也没敢往自己那口棺材里跳。对朱公有好感的人说他是个清官,姑且不谈位列总理之尊,仅是清官能否够格。另一部分不满非议者评价朱公,说他留给国人至今仍承受不起的三座大山:教改、医改、房改。另外在经济领域,奉行国家主义至上原则,百姓利益则等而次之。留下“经济沙皇”这个不知是美名还是骂名的头衔。

   温公在宴会上说:一个民族在灾难中失去的,总会有进步来补偿。话说绝对了,事情并不尽然如此,只怕事与愿违。四年前安徽阜阳毒奶粉造就“大头娃娃”,伤痛和丧失社会信誉,并没有进步来补偿,反倒引来更大灾难:如今三鹿毒奶粉波及面更广,影响更巨。事件发展至今,国内几乎所有食品都带毒被广泛披露。当然除了温公与党中央享用的特供食品,大家都相信是硕果仅存的安全食品。

   温公说他精神遗产之一是“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一切权力为了人民”。话说大了,此话言不由衷,温公不感到心虚气短吗?莫非不知现今中国已似春秋战国时代,中南海除了军队和最为珍视的中宣部仍在掌控之中,地方官吏几乎统领一切。温公的指示、讲话有几个诸侯当回事?“政令不出中南海”,一抓就死,一死就放,一放就松,一松就乱,一乱再抓。似罗盘周而复始,如驴拉磨。平头百姓身处其中,“生存权”要保障尚且诚惶诚恐。“一切权力”从何谈起,两者间上下跨度怕“神七”也难企及。温公又想反话正说吧。

   总以为温公属体制内的异数,人性尚存,史前恐龙般稀罕的求真务实之辈。早在副总理之位,从电视、报章知晓,问题、灾害来袭,温公袖管高掳、身先士卒、启迪愚顽。那时镜头只是一晃而过。官拜总理中堂,形象依然不改:雪灾、地震、毒奶粉,他还是当仁不让、冲锋陷阵。此时温公显然已成聚焦中心,报章电视连篇累牍的细节描述更增加了温公的形象光辉,让人感动得涕泪滂沱。于是乎“宝宝”“爷爷”喊声大作,听来毛骨悚然。在一批差不多年龄段的粉丝追捧下,不懂“宝宝”与“爷爷”间如何实现时空穿越。

   定神细想,温公现身都恰到好处,多是具全国影响的大灾难之时,感人场景都需在万众瞩目下上演,聚光灯、脚灯亮起,在不同场合,温公乐此不疲紧握“演员”(“贫困老农”“艾滋患者”)之手嘘寒问暖。即便蜗居矿工之家,紧抱丧父矿工之子老泪纵横,面前CCTV大镜头不失时机将“感人场景”迅即传遍万户亿家,产生效果想必温公了然于胸。有此博爱情怀,于是乎掌声响起,谀词奉承之语满堂,鲜花满台,大功告成。看多了,“哭宝总理”之名不胫而走。细心看客注意到,一般说来,温公就起个“带头作用”,后续工作实难见他身影,也罕有跟进指导。忙不迭赴下一个灾难,又在第一时间现身,于是镁光灯重又开启。如此这般,周而复始。

   镜头后,却有不同场景,让观者唏嘘不已:

   退伍军人因地方当局不执行复员安置政策,生活艰难、上访无着、吃尽苦头,在长安街头冒死拦下80码疾驰的温公座驾告状,茶色玻璃后现出的是张冷漠的嘴脸,毫无表情看着恶警将退伍军人拽走。背拦总理座驾的罪名,退伍军人随后遭遇之悲惨、忍受刑具之可怖、受折磨之令人发指、迫害环节之繁复,简直可写一部现代版的《奥德赛》悲剧史诗。
   作家廖祖笙因子廖梦君光天化日在校园内竟莫名遭衙内施暴致死,上下奔走呼号,口诛笔伐,却若声入太虚。不得已游走京城,踯躅徘徊于温公家门,即被常年候在温公家门前的警车“请走”,送马家楼“歇息”。

   遭强拆投诉无门,无家可归的妇人在食品商场巧遇在此视察的总理大人,机缘千载难逢,刚向“爱民若己”的温公哭诉递状,旋即被请进精神病院“好生伺候”。

   国家各级信访部门口,天天源源不绝、呼天抢地的上访人流,家门口停着的警车,当面诉说冤情的访民,对这些镁光灯光环之外的活生生个体的苦态,温公以总理之尊有否体恤,朱公尚有为农民工讨薪之举,而温公过问解决了哪桩?也许在下孤陋寡闻,温公请慢慢道来,在下洗耳恭听。

   温公在宴会上说“我很喜欢阅读马可·奥勒留的《沉思录》,他说请看看那些所谓伟大人物,他们现在都到那里去了,都烟消云散了。有的成为故事,有的甚至连半个故事都算不上。”我愿意相信温公在对这部箴言集似的《沉思录》中的名句作意解,正文中找不到相同的说辞。但突然冒出这段话真让人摸不着头脑。不懂“博学的”温公意指何方?抑或是为某一群人或一个制度唱上一曲《墓园挽歌》。

   要知道奥勒留是斯多葛派思想家,他是个被理想化的哲学家皇帝,宁愿与书为伍,不要统治世界。他从来不是很受欢迎的皇帝,但也不以讨好人心为事。罗马贵族、平民看格斗表演,喊杀声震天,大拇指朝下时,他躲在Games批阅公文。马可好到什么程度:大哲穆勒在《论自由》里极力为他迫害基督徒一事开脱。其皇帝生涯大多戎马倥偬。即使马可·奥勒留以其坚定的精神和智慧夙兴夜寐地工作,也不能阻挡古罗马帝国的颓势。以他的慧眼,清楚知道儿子康茂德日后必是昏君,仍指定他为继承人,一厢情愿由臣子、将军们辅佐,能传古罗马帝国英名万世。而正是这位康茂德,扮演了帝国的掘墓人。

   温公该从历史中学到点什么。温公一定记得放置睡榻,读上百遍的《沉思录》最末一段:“正像一个执法官曾雇用一名演员,现在把他辞退让他离开舞台一样……那么满意地退场吧,因为那解除你职责的人也是满意的。”若温公无法与这个专制社会、腐朽制度抗衡,仅思趋利避害,诵读百遍《沉思录》,以求洁身自好。斯多葛学派另一更大牌的哲人第欧根尼早有告诫:闪一边去,别挡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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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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