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看，中国的改革，总要经历一场革命一般，经济上还好，平“三番”，就平了，因为皇帝支持，皇帝不支持的，就不好办。中国的历代变革，都是在枪杆子下完成，于是毛泽东叹言：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延安从确立推翻民国政府，到建立今天的中国，用了二十多年时间，还因为历史条件好，来了日本人。在今天，除了利益集团，大家都希望建立一个民主、自由、公平的社会，这个社会建立在公理之上，没有人治，你可能失败，但这失败是在公理之下的。这不容易，眼泪甚至鲜血和牺牲将伴随其中。没有人愿意流血，但在中国，知识分子的革命，热血青年，往往以失败告终，叫人感慨。这种失败的根源，鲁迅在“吃革命者血馒头”的小说中已经说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