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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革命,还是宪政革命? 刘军宁

社会革命,还是宪政革命? 刘军宁






                                ──读《法国革命论》(柏克著)与《旧制度与大革命》(托克维尔著)

       

不彻底的、半途而废的改革在刺激大革命的爆发。不过,跟常人想象的有些不一样的是,革命并不会发生在经济萧条时期。实际上,革命前是经济发展最繁荣的时期。政府为了促进公共繁荣,铺设社会保障网络,实施公共工程,这样与政府有金钱关系的人数惊人的增长,这也激发了他们投机的欲望。但是,因为政府向来财政管理不善,此时由于国家财产与私人财产混合得如此紧密,以至于原来的公共劣迹此时成为了千家万户的私人灾难。但是,随着繁荣变成泡沫,民心却显得更不稳定,更惶惑不安,公众不满在加剧,人们对这些问题比以前敏感得多,体制内外的人士都公开讨论政治弊端。执政者屡屡声称要减轻下层民众的负担,却任意侵犯民众的私有财产,这些口惠而实不至的改革只是起到了唤起民众不满情绪的作用。那些与政府关系最密切的、最热爱现存政府的工商业者也最坚决地急于改革。总之,对一切旧体制的仇恨在增长。一向毫无怨言仿佛若无其事地忍受着最难以忍受的法律的人民,一旦法律的压力减轻,他们会将它猛烈的抛弃。经验告诉我们,对于一个坏政府来说,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开始改革的时刻,国民明显地走向革命。



       上面的场景说的并不是中国,而是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在《旧体制与大革命》中描述的大革命前夕的法国。这个似曾相识的场景与今日的中国类似吗?极其类似。法国发生革命了吗?的确发生了。一场革命正在来到中国的路上吗? 我以为,现在的问题,不是要不要革命,而是革命是否可以避免,如果不可避免,那它应该是一场什么样的革命?



       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必须从历史上的革命类型说起。 革命有两种性质上截然不同的类型:一类是英国的光荣革命和美国革命的现实主义革命,另一类是法国大革命式的乌托邦革命。表面上看,英美革命与法国革命有许多相似之处,它们都是民主革命,都声称追求“自由”与“平等”。但这两类革命之间的差别远远大于它们之间的相同之处。



       以美国为例,美国革命的领袖们认为,公民的自由比民主和平等更重要,自由对政府来说也是更容易实现的目标,不像后者那样,只有通过对社会加以全面彻底地改造才能实现。此外,即使对平等的强调也只是指权利的平等,而不是结果的平等(平均)。在法国革命中,对平等、自由和正义的追求则是靠断头台的刀刃来实现的。正如美国保守主义政治哲学家李普曼所断言的,这样的乌托邦革命,越是试图去建立一个人间天堂,结果却越是把地球变得更像地狱。



       在美国革命家们眼中,政治追求与价值的实现需要靠制度而非靠多数人的“公意”。所以,他们把民选政府置于共和的、宪政的、自由法治的制度框架之中,而非靠单纯的“多数决定”来治国。胜任的政府需要有如下的品德──稳定、远见、审慎、公平。所以,这种政府既扎根在民意之中,又与表面上的民意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在法国雅各宾派这些乌托邦革命家的想象中,恶的根源在社会结构之中,只要消灭了这些制度结构及其阶级化身,罪恶就会消失,美德就会盛行。现实主义革命家认为,人类恶的根源在于自我,推翻恶的制度并不能保证有一个更好的制度取而代之。



       美国革命既是一场自由的革命,因为它为当地民众争取到了实实在在的自由,也是一场保守自由的现实主义革命,因为这场革命没有触及革命前的社会结构、生活方式、宗教文化和道德风尚,没有试图将社会与(从英国继承来的)传统彻底打碎后再进行全盘性的改造。其精神与光荣革命是一致的,与法国革命是相左的。所以,柏克支持美国殖民地人民的要求,却谴责法国国民议会的专横。柏克之所以站在北美人民一边,是因为他反对英王所拥有的“专横的权力”。柏克和托克维尔都赞成前一种革命,反对后一种革命。


       柏克反对法国雅各宾派及其领导的大革命也是基于同样的原因。他发现,雅各宾派在对其同胞及法兰西传统中行使“专横的权力”。他指责法国的革命家们摧毁被其视为恶之来源的家庭、教区、地方社区、行会、社会等级、教会等这样的中介结构,因为高度集权的政府毁掉了国家与个人之间的上述“缓冲区”。在柏克看来,传统对于社会秩序与自由是至关重要的,而摧毁上述旧制度并不能真的除掉恶的源泉,却给人们带来白色恐怖。他也没有认为传统是尽善尽美的,只是认为全盘取代传统的“新生事物”可能危害更大。他敏锐地洞察到,既然大革命消灭了旧制度,本由旧制度所承担的社会凝聚职能只好由军队和暴力来执行。用暴力来制造凝聚力,必然要造成暴力的滥用,侵犯人的自由。1790年以后在法国和其它走法国革命道路的国家所发生的事件,一再证明了柏克在1790年作出的预测。



       柏克的睿智在于他在法国大革命一开始就预见到了其惨烈的后果。柏克甚至认为,法国革命所具有的神秘性会使这种乌托邦革命不断蔓延、传染到亚洲和非洲。虽然后来的事实不出柏克所料,但是,作为一位贤德之士,对政治灾难的先见之明却使他因为自己的卓见而更加感到叹惋和悲哀。



       法国革命是人类政治史上空前而有后的事情。这场革命企图按照理性主义的原理对社会进行全盘彻底的改造。在法国,雅各宾派的革命者以平均代替平等,以专横代替自由,以人民的名义实行极权和专制。雅各宾主义的目标是在以“公意”象征的、全新的意识形态的基础上建立集中的、不受约束的权力。雅各宾派把法国大革命变成对传统及道德的征服。他们以为,通过对群众进行说服和教育,必要时可以借助强力和恐怖去改造人性,从而就能实现对市民、知识分子、农民以及对社会的彻底改造。这样的革命企图通过无休止的政治运动和思想改造来锻造一代代“无私的”、“有道德、有理想的”新人。只要这些目的一日没有达到,革命就没有完成。在实践中,这样的革命是以平等名义的平均,以自由名义的放纵,以人民名义的专政。



       柏克和托克维尔认为,人类社会中的罪恶来源于人类自身,革命的目的在于找到必要的制度途径来约束人的本性、尤其是政治家本性中潜在的恶,在于找到一种个人能够享受空前自由的制度安排。现实主义革命家们认为,推翻万恶的旧制度并不能保证必然造就一个更好的新制度。既然恶的来源不在要被推翻的制度和代表这些制度的个人身上,那么,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不存在能够杜绝一切罪恶的社会经济政治制度。只要在自由权和财产权没有得到落实、在人的尊严与价值得不到尊重与保护的地方,就存在现实主义革命的必要性。但这种革命在手段上完全不同于乌托邦。从历史上看,它可以是英国的“光荣革命”,可以是1974年发生在葡萄牙的“石竹花革命”,也可以是1989年发生在捷克斯洛伐克的“天鹅绒革命”,还可以是近年来发生在中东的阿拉伯之春。



       最好的革命是最不彻底的革命,对社会的健康肌体触动最少的革命,暴力程度最轻的革命,伤害人命最少的革命、带来个人自由与有限政府的革命。最坏的革命是最彻底的革命,把整个社会与道德秩序彻底摧毁的革命,最暴力的革命、夺命最多的革命、带来专政与集权的革命。



       如果说20世纪的中国发生的是一场乌托邦革命,那么21世纪的中国则需要一场现实主义的宪政革命。面对中国可能出现的变局,应该将暴力最小化,避免将整个社会推倒重来。革命的权利永远不能放弃,但是绝不是要翻天覆地。如果革命不可避免,就把它转化成只影响到政体层面的宪政革命,从而为中国三千年未有之变局,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作者刘军宁,北京大学政治学博士,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著有《保守主义》、《共和·民主·宪政》、《权力现象》等。文中所述仅代表他个人观点,您可以通过新浪微博与作者联系。)来源:华尔街日报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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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与政府关系最密切的、最热爱现存政府的工商业者也最坚决地急于改革。

这个观察是准确的, 一个人致富了以后,就会非常担心自己财产的安全性,在专制制度下面,富人是没有安全感的,今天你还是百万富翁,明天就被打黑了,一夜回到解放前,甚至坐了大牢丢了性命也未可知。只有在民主法治国家里面,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自己的私宅,风可以进,雨可以进,皇帝不能进,非常有安全感,可以世世代代继承下去,没有丝毫担心。


第二,一个人致富了以后,无论他是谁,都会对于国家政治格外关心,希望政府的执政要透明,不要朝令夕改,否则会严重影响自己的投资决策,风险难以预测,希望政府是一个服务型的政府,不是一个只知道严刑苛捐重税的强盗政府,一个人致富了以后,非常希望自己不但活得很滋润,更重要的是活得有尊严,而尊严是需要法治和人权保障的,一个人致富了以后,希望自己能够平等的参与国家政治事物,愿意为这个国家富强做些事情。这些愿望在专制制度下面是无法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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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毫无怨言仿佛若无其事地忍受着最难以忍受的法律的人民,一旦法律的压力减轻,他们会将它猛烈的抛弃。经验告诉我们,对于一个坏政府来说,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开始改革的时刻,国民明显地走向革命。


好有一比,用过高压锅的童鞋都知道,当高压锅充满压力的时候,绝不可以贸然打开锅盖,必须先将其搁置片刻,然后把高压帽慢慢抬起让它放气,等到气体完全放完之后,才可以将锅盖打开。

改革过程,就是一个释放高压的过程,渐行渐近,逐步推进改革,逐步理顺各方利益,这个时候,一定要关火,减压,而不是相反,加火升温加压。这个火,就是高压统治,暴力维稳,强取豪夺,践踏人权,罔顾民生,逆转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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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发生革命了吗?


什么是革命?

暴动就是革命吗,推翻政府就是革命吗,好像不是。革命,必须导致每个公民的人权具有质的改变。

例如,从原始社会进入奴隶社会,是不是革命呢,是的,因为在原始社会,每个人的生命是没有保障的,弱肉强食,人权状况最差。进入奴隶社会,虽然每个人的社会地位差别很大,但是因为有了国家,有了军队,有了政府,比较原始社会,每个人的生命有了起码的保障。人权的状况发生了质的改变。那么,从原始社会进入奴隶社会是不是通过一次暴动实现的呢,好像不是,是逐步进入的,期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战争和动乱。

从奴隶社会进入封建社会,是不是革命呢,应该是的。因为从奴隶到农民,每个人的人权有了质的改变,有了财产权和人身自由。

从封建社会进入民主社会,是不是革命呢,肯定是的,因为从等级社会进入公民社会,每个人的人权得到了质的飞跃。



法国大革命算不算革命呢,不算吧。为什么不算?

在法国革命中,对平等、自由和正义的追求则是靠断头台的刀刃来实现的。正如美国保守主义政治哲学家李普曼所断言的,这样的乌托邦革命,越是试图去建立一个人间天堂,结果却越是把地球变得更像地狱。

法国大革命,和中共的土地革命本质相同,就是依靠杀人来消灭阶级差别,这是以革命的名义赤裸裸的践踏人权,所以不是革命。阶级差别,不能靠杀人,不能靠肉体灭绝,要靠制度来逐步让贫富差别、脑体差别、城乡差别逐步消亡,注意,是消亡,不是消灭。不是靠把富人搞死,是靠让每个人都有致富的可能,并且通过适当的税收政策来调节和抑制贫富差别,逐步地最终让阶级差别归于消亡。

所以,法国大革命只能是一次血腥的暴动,让多数人践踏少数人的人权,依然是一种对于人权的蔑视,不能称为革命。中共的土地革命也是一样,是赤裸裸的抢劫,赤裸裸的屠杀,赤裸裸的践踏人权,赤裸裸的践踏了社会最为基本的稳定基石————私有制。彻底粉碎了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人权核心理念。是一种可怕的倒退,只是短暂的改变了部分贫困人群的经济状况,却建立起一个可怕的游戏规则,就是以革命的名义打砸抢烧杀,根本谈不上什么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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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 西来 的帖子

其实,革命不是什么人能够发动起来的,它是一个渐变的客观结果,就是从量变到突变,改革是常态,是量变,革命是暂态,是突变,革命不可能天天发生,也不是在某时某刻突然发生,从猿人变为现代人就是一个渐变的过程,一个由长期量变导致的质的突变,而这个突变绝对不是在某天早晨突然发生的事情。所以,所谓的革命,是指的一个变化过程的结果,例如猿人变成了现代人,是一个质的飞跃,就是人类历史上的一次革命,但是它不是突然完成的,所谓突变,不等于突然,某种程度上来讲,革命是结果,是渐变的结果,所以,最理想的革命,就是和平演变,春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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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9# cpu2ddr 的帖子

所以,老一辈的顽固分子必须死光,这就需要时间。此外,和平演变是不以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每天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这个就是一场博弈和较量,时间站在正义一方,力量的对比明天都在发生变化,不利于顽固派的变化,他们已经进入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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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8# 西来 的帖子

你这段话非常典型,潜规则横行了三千年,为什么就是铲除不了呢,你并没有给出答案。你现在发誓要铲除潜规则,打算用什么方式来铲除呢,提出一个目标,必须要有手段实现它,并且要具有可操作性,否则就是一句空话。例如铲除潜规则,是从老百姓做起吗,政府根本不愿意铲除潜规则,你怎么办。所有的潜规则都和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政府的潜规则不铲除,所谓的铲除潜规则不就是一句口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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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的逻辑,宪政无法有效实施,是因为潜规则横行;只有铲除了潜规则才能够实行宪政。

难道你认为在专制制度下面,能够彻底铲除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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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制制度,不是什么潜规则搞出来的东西,是老毛用枪杆子搞出来的,民主宪政无法实现,就是因为专制制度和民主宪政水火不相容,潜规则是专制制度的必然产物,不是你所说什么潜规则是无法实现民主宪政的根源。你现在提出不合作,这个才是正道,不合作不是针对什么潜规则,更不是针对自己的传统文化,不合作就是针对这个万恶的专制制度,针对这个独裁的政府,目标就是让这个政府垮台,让这个制度彻底完蛋,只有这个制度彻底完蛋,才有可能彻底铲除这个制度产生的潜规则。

不合作运动人人都可以参加,无论你是否知行合一,是否道德高尚,哪怕你就是共匪,哪怕你就是道德败坏的腐败官员,为了自己的狗命,也可以反戈一击,加入不合作行动。

不要盯住人家的道德底线,不要盯住人家是否知行合一,只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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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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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西来童鞋至此为止已经明白了,中国的根本问题就是制度问题,如何解决,比较理智比较有效以及成本较低也比较安全的办法就是不合作。

政府号召捐款,你就捐你妹,政府要上门罚款,你就关门休市来个罚你妹,简单易行,风险小。最重要的是和每个人自己的利益直接挂钩,有行为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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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6# 西来 的帖子

怎么是在空想呢,百年以来中国人民一直在为之奋斗,你看不见吗。辛亥革命成功建立了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不是事实吗,是谁在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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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制度,在大陆为什么实现起来如此困难,阻力仅仅在利益集团?哪有那么简单。】

你说说看,除了利益集团,还有谁是民主制度的死敌呢,复杂到什么程度呢,总不会是无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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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1# 西来 的帖子

答非所问嘛,莫非你总是这样只有上文没有下文,这个不是在讨论,是在猜哑谜。

再问一次吧,不愿意回答就散了。

你说说看,除了利益集团,还有谁是民主制度的死敌呢,复杂到什么程度呢,总不会是无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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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33# 西来 的帖子

我不喜欢云山雾罩,写“死敌”,当然是有意义的,就是我认为必须最大限度的缩小自己敌人的范围,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我从来认为其实真正的敌人只有一个,就是专制制度,其他的是死心塌地顽固的为专制制度殉葬的一小撮傻屄。而且,你也是非常憎恨树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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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大民众不理解民主,骨子里是等级制。】

我倒是认为,最有权力谈论民主的恰恰是广大民众,他们以杨佳、邓玉娇、乌坎村民等等等等草根民众为代表,民主非常简单,就是敢于为自己的利益战斗。那些所谓的启蒙者,公知,大部分只是墙头草而已,谁强大就倒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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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分歧在于,我认为需要启蒙,你认为不需要。】

谁有资格启蒙?不是公知,恰恰是敢于斗争的民众。他们甚至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在启蒙每个人。其次,真正启蒙的力量是真相,揭示真相是最有力量的启蒙。第三,民主成功榜样的力量可以起到极大的启蒙作用。

至于公知什么的启蒙作用,列在最末。任何一个独裁国家的民主起义成功,都是民众对于自己利益的觉醒,和公知的启蒙基本不搭界。例如东欧、苏联、非洲和阿拉伯各个成功实现民主的国家,和公知启蒙有什么关系,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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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非常简单,就是敢于为自己的利益战斗。”】

一点儿也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独裁和民主,就是利益的博弈和力量的较量,和你的所谓大学问无关。学问,是在推翻了独裁之后才出场的东东,就是认真设计好一个宪政的框架和细则。这个,也主要是优秀政治家的事情,公知起到辅佐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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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成功的发动和利用了民众(够傻吧,够简单吧),这个方法,很多人赞赏吧。】

的确就是那么简单,人民拥护民主,就推翻了蒋介石,他们没有错。错的是狗插党,他们欺骗了人民。而你说的那些公知、启蒙家们大多数也受骗了,几乎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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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民众的人值得警惕,这是我的中国近代史观。】

赞美,当然一定要警惕,例如老毛,天天把人民挂在嘴里,从来没有把自己算作是人民的一员。只有把自己当成是草根民众的一分子,才是真正站在人民的阵营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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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自以为是公知,自以为是启蒙者的人,必须格外时刻警惕他们。真正的启蒙者和殉道者,必然出自草根,包括耶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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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甘地有多少人赞同,大陆很少,全世界很多。甘地在中国肯定能实现狱中获得诺贝尔奖,过一段就没人提他了。】

得了诺奖,说明不了什么的,甘地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大,值得商榷,绝对放弃武力,肯定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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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42# 西来 的帖子

我在谈事论事,你在琢磨人,给人贴标签。老毛病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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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扛着民主大旗,把专制扇倒吧,祝福你。】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刚刚才说了,推翻专制的真正力量是草根民众,靠,我看你倒是个唱样板戏的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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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沉浸在戏里面出不来,反咬我一口,我一直是在老老实实的引用你的原话,认认真真的回复你的帖子,你呢,东一句,西一句,末了撒泼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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