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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罗列一次左右分野

再罗列一次左右分野

一、区分左右的基本原则
  有两种区分左右的基本原则。
  一种是根据进步、保守区分,一种是根据专制、自由区分。
  我选择前一种区分方式。
  后一种区分是自以为右派的人的说法,对左派明显带贬义。但我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反对它的。
  我选择前一种,是因为:
  1、采取后一种区分方式人相对比较少。以英美论,英国两大政党是工党和保守党,而美国的两大派别是自由派和保守派,它们和左右分野的重合度很高。
  采取后一种分野方式的人,一般是所谓的古典自由主义者或者与之立场接近的人。看这个名字就知道他们人少了。如果他们人多,他们就不会让“自由主义”这个名字被左派(自由派)抢了去了。
  2、过分标榜自由是有隐患的。简单的说,就是左派可以杀你、剥夺你的自由,你不能杀回去、剥夺他们的自由。
  除非你有极大的优势,否则这么干肯定是要死的。
  3、当然还有一些更细节的区别,这个会在后面具体说。(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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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社会主义VS资本主义
  社会主义明摆着是进步,资本主义明摆着是保守。
  反社会主义的自由派为了替进步阵营洗地,就说中国太落后,社会主义=封建主义,应该进步到资本主义。

  这个得话分两头说,先说政治。
  这个说法在政治上似乎还成立,因为毛泽东确实有点像封建皇帝。但他们也忘了,蒋介石就是被争民主要自由推翻的。没有进步阵营的帮助,哪有毛泽东独裁?
  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区别,根子在经济上,而不是在政治上。这就如同哈耶克《通向奴役之路》所讲。如果说毛泽东比蒋介石更独裁,那显然也是社会主义经济的功劳。

  再说经济。
  有句话叫“人民公社制度即农奴制”。从这个角度讲,社会主义经济确有封建经济的意味。此外,俄国不仅农奴制存在时间最久,而且还有“村社制度”,和“人民公社制度”更为接近。
  但那是俄国。
  中国除西藏等无关紧要的边缘地带以外,早就没农奴制了。
  至于对俄国而言,不很像是进步的东西,对中国和西方而言算不算进步?
  反正那帮鸟人觉得是进步。眼下美国还不是有鼓吹社会主义的吗?
  何止鼓吹。

  而且,即便是对俄国而言,社会主义也是进步。不能因为它和旧事物有相似之处,就说它是旧事物本身。
  这个道理其实自由派也懂。自由派的真正想法是:因为旧事物的余毒没肃清,所以这些坏的新事物才会产生、坐大。
  这个说法也确实成立。俄国人民轻易服从于共产党,确实跟他们已经习惯于被奴役有关。
  但肃清余毒思想的危害要比余毒本身大得多。因为全部左派暴政,都是基于这个思想的。包括美国这样历史表现非常优良的国家,现在也被肃清余毒思想搞得半死了。
  而自由派也是左派暴政的奠基者之一。因为在共产党彻底坐大之前,自由派要肃清的余毒,还是保守派。只有当共产党已经无法遏制以后,为了撇清自己,自由派才把共产党算作余毒。
  简言之,只要进步分子搞砸了,而其他进步人士又绕不开他们,他们就一定会被算作余毒。

  多说一段:还不止如此,呵呵。
  进步分子有两类。
  一类是一味搞下去,天怒人怨。最后,进步分子看不下去,就开除其“进步籍”,算作余毒。例如毛泽东。
  另一类是善于把握分寸,或者死得及时,既实现了某些进步,又没搞砸。这些人必然被后世的进步分子指为不够进步,同样算作余毒。例如美国的杰斐逊、林肯等人,当初还是比较进步的,如今也在被进步分子清算。(杰斐逊是奴隶主,而林肯发表过种族歧视言论。)
  所以,进步分子大可以放心。除非你们被历史遗忘,否则你们大几率都是余毒。(待续)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1 09: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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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国国父们中的左右分野
  第一任总统华盛顿可以算中派,第二任总统亚当斯可以算右派,第三任总统杰斐逊可以算左派。
  从总体上说,美国国父们都得算右派,因为现代社会已经进步得没边了。眼下在美国,你说“男的是男的,女的是女的”,你都是极右了。
  但他们也还是可以分出左右,而且一些争议,也还有现实意义。
  华盛顿算中派,是因为其人不是很能说。他是作为军事统帅成名的,而军事统帅和左右的关系不大。
  亚当斯曾经说过:选举权是英国人民的古老权利。这个话带有明显的保守派色彩,即“权利都是有传统依据的”。也比《独立宣言》中的相关表述更保守。
  杰斐逊修改《圣经》。这是《圣经》中明文规定要下地狱的行为,显然也是进步分子的行为。 当然,放到更进步的人士那里:《圣经》有什么可改的?你不否定《圣经》就是不进步。
  亚当斯是联邦党人,其基本见解是建立一个强大的联邦政府(中央政府)。杰斐逊反对。这是如今右派范畴内的两个派别的立场冲突,保守派基于常识而支持一定规模的政府,而古典自由主义者基于信仰要求尽可能削减政府。

  法国大革命期间,杰斐逊亲法,甚至希望美国站在法国一边参战(亚当斯反对)。其嘴脸上承西塞罗,下接薄熙来,直到黑命贵。
  注:
  西塞罗是凯撒的老朋友,却在凯撒被杀后欣喜若狂,对谋杀行径表示坚决支持。凶手集团更有深受凯撒恩典的,其中的布鲁图斯留下“我爱凯撒,更爱罗马”的名言。
  法王帮助美国独立。某些美国人不仅不知恩图报,反而要站在杀害法王的革命者一边参战。
  此类逻辑绵延至今,也就有了薄熙来之流和美国左派的大义灭亲。至于黑命贵分子以杰斐逊是奴隶主为名,在一些场合移除他的塑像,比起他对法王的态度来,还算是客气的。

  下面说点八卦的。
  亚当斯和杰斐逊是好朋友,但观点对立。虽然观点对立,但并不影响私人关系。亚当斯在台上的时候,被各派势力打压,几乎相当于川普,也是只任了一届就下台了。等到他下台,媒体马上转向攻击杰斐逊,这是与当今美国不同的地方。只不过,媒体揭露出杰斐逊当年耍阴谋打击亚当斯的事,导致亚当斯大怒,双方的朋友关系就完蛋了。
  然而,两个人都很长寿(分别活到90多岁和80多岁),甚至杰斐逊任满8年下台以后,还活了十几年。这期间又过去两位总统的4个任期,最后连亚当斯的儿子都当总统了。其余所有独立宣言的签署人(独立宣言签署人总共56人)全都老死了,就剩下他们两个。
  世间万物如过眼烟云,这两位总算在去世之前重新和好,然后在同一天去世。(待续)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1 09: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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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允许同性恋结婚VS禁止同性恋结婚
  基督教传统曾对同性恋有痉挛式的反对,所谓痉挛,大略相当于穆斯林维护其重要禁忌时的表现。这与中国传统是不同的,中国传统对同性恋的态度是无视,尽可能装看不见。
  然而,随着西方左派的猪突猛进,西方基督教传统的对同性恋的态度,已经后退到中国传统的位置上了。
  有一点是本楼必须讲清楚的:所谓“禁止同性恋结婚”与“禁止重婚”“禁止童婚”等概念是不同的。
  后两者是真的禁止,前者只是:政府不予承认。

  政府凭什么承认啊。结婚本来就是男女之间的事,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无论中国还是西方,人们一直默认如此。同性恋非要按男女套路自行结婚也就罢了,凭什么让政府承认?就算同性恋想得到某种类似婚姻法的保障,他们也可以自行签订契约,去公证处公正,为什么非要结婚?或者,要求政府给予便捷处理(例如,领“同婚证”)也可以,为什么非要让别人(政府)承认他们的词义?这不是1984行径吗?
  同性恋从被严格禁止的状态下,获得自由,就要求政府承认其婚姻,这是进步主义最典型的特征,即贪得无厌。可以肯定的是,接下来他们还会要求特权。例如,进行正常性取向的教育是歧视同性恋,必须禁止(此事正在发生)。为了弥补同性恋的弱势,必须只进行同性恋教育(此事尚未发生)。等等等等。
  这个套路太熟悉了。黑命贵运动就是这么搞的,而我可以肯定的是:就平均而言,同性恋群体比黑人更聪明,也更有作恶的潜力。

  当然,这种前景对左派来说,都不是问题。他们本来就是要毁灭我们的文明、民族和人民的。
  这个话说起来有点奇怪,他们自己不是我们文明、民族和人民的一员?这些都被毁灭了,他们难道不死?
  其实是这么个套路。
  如果我们说:同性恋结婚怎么得了,按此逻辑,以后怎么禁止人兽结婚、重婚、童婚?
  左派觉得无所谓。
  左派认为,至少前两者,随着社会进步,都是可以接受的。(这样的左派我颇见过几个。)

  左派的根本目的都是共产共妻,只分急与不急。
  希特勒曾经说过:如果实现了共产主义,人类就会灭亡,地球就会回到几百万年以前没有人类的状态。
  他的话很快就得到了证实。毛泽东之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导致的大饥荒,就是人类灭亡的预演。而中国人之所以没有就此灭亡,并非共产主义不会灭亡中国人,而是毛泽东后来收手了,从共产主义退回到社会主义。
  这也是为什么我说:左派本来就是要毁灭我们的文明、民族和人民的。(待续)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1 09: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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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保守和进步的限度
  我在上文中提及了中国传统对同性恋的态度,并不是想以此替保守派辩护。保守派是以西方保守派为基准的,西方保守派也不是根据中国传统修正了他们对同性恋的态度。我们必须承认,西方保守派原先对同性恋的态度是错的。
  泛泛而论,保守派往往习惯于错误而不自知,正如进步派往往善于让错误越演越烈。
  从骨子里,我们对人类的未来恐怕都有这样一种善良愿望,即“人类通过知识而获得解放”(康德)。这里所谓的知识,首先就是历史教训。而所谓的教训,至少主要应该指的是自己派别的教训。因为如果你犯错误,当然更容易犯自己同类的错误。
  然而,“人类从历史中得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从来也不肯接受教训”(黑格尔)恐怕比善良愿望更合乎实际。
  如今,我们深陷左派造成的灾难中而不能自拔,如果妄图总结出千秋万代都适用的“保守和进步”的规律,那不是太自负了吗?
  其实,规律(教训)也不难总结,但我们应该意识到,人类反正是不会接受教训的。就是说,谈不上“适用”。
  希特勒曾经说过:在一个需要英雄而非空谈家的时刻,右派精神萎靡,只会空谈;而左派倒是精力旺盛,但他们的精力是用来毁灭德国的。
  我非英雄,但我至少可以把左派是怎么致力于毁灭我们的文明、民族和人民的事说清楚。(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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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女权主义VS男女有别
  因为人类两性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所以女权主义的实质性危害并不大。因为女权主义的实质性危害并不大,它也是最不讲道理的。
  你指望你女朋友或老婆跟你讲道理?
  要说黑人愚蠢,穆斯林暴力,自由派一贯通匪,人们要靠自己意识到这些,那是需要一些前提的。
  要说在很多场合下,女的不如男的,那正常人有谁会不知道呢?

  要说男女各有所长,总体上并无高下,这个我当然可以接受。
  我们男的,能不怕老婆,就要烧高香了,这个话哪敢不接受。
  然而,女权主义从一开始就有拒绝男女分工的倾向,到现在,就更无恶不作了。

  因为本楼不是批判女权主义的,就只说一条。
  女权主义拒绝男女分工,导致女性男性化,显然是生育率急剧下降的主要根源。生育率下降到如此程度,现代社会包括其女权主义,根本就是不可延续的。而其结果也不过是两种:
  一是不讲女权的少民逐步依靠其生育率优势主导现代社会。
  二是大家都讲女权,人类规模不断缩小。如果不进行深入讨论(这里不讨论),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好,而其终点当然也不会是人类灭亡,到某个时候,终究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但说现代模式不可持续,也还是对的。(待续)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4 00: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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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略说美国左派试图禁枪这个事
  对某些同情美国左派的人来说,美国左派试图禁枪是最丢人的事了。
  很多人当同情美国左派,是顺着古典自由主义这条路走过去的。先是憧憬自由,然后就变成憧憬同性恋自由、吸毒自由、好吃懒做自由、打砸抢自由。
  虽然上述自由已经逐渐走到了自由的反面(也就是从古典自由主义走到了自由主义),但总还能顶个自由的名字,禁枪这个话怎么说?(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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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毒品VS香烟
  在这个领域,美国的左右派有一种混乱的交错倾向,即左派更喜欢“健康”的生活方式,但也赞同解禁毒品,首先就是大麻,现在又在设置毒品注射区。而反过来讲,我们倒不能说右派都支持抽烟喝酒。基督教新教有禁酒倾向,而基督教新教又是美国右派的主要基础,所以右派倒不能说支持喝酒,但别的“不健康”还是比较接纳的,尤其是吃肉。

  怎么说呢。
  “底线”逻辑很糟糕。它很容易演变成:“你骂人不好,他杀人也不好,你们两个都一样,我中立。”这里的底线在于:“我”不想采取比谴责更严厉的措施,但也不想闲着,就算“我”的措辞丰富,能在谴责中分出层次来,也没什么意思,更何况“我”还未必有那个本事。
  也许你说了:我们除了谴责,一般也没别的本事吧。
  当然有了,我们可以主张把杀人者杀掉,对于更坏的人,等他全家遭报应被杀的时候,我们还可以根据“共业”理论(某种宗教理论)说事(叫好)。

  回到毒品和香烟问题来。左派当然也知道毒品有害健康,但他们不想采取比宣传“吸烟有害健康”更严厉的措施,所以只能予以允许或默许。
  结果就招致右派的嘲笑:香烟是有害的,大麻是健康的。
  严格而论,左派的这种态度本身倒也不严重,毕竟这不是杀人(危害别人)。右派中的古典自由主义者,往往也支持解禁毒品。
  但左派的麻烦在于他们喜欢管别人。是谁出钱设置“毒品注射区”的?恐怕还是纳税人。是从什么名目征税的?现在倒还好。但左派在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琢磨着征收糖税、脂肪税了。考虑到他们还在进行“不吃肉减少碳排放”的宣传,征收肉税也完全是可以想象的。这就是危害别人了。
  当然,左派会给你算一笔帐,算下来,肯定是他们的方法更有利于社会。例如,吸毒人员从正规渠道获得毒品,可以减少各种附带危害之类。
  这种帐本身未必是完全胡算的。但以“阶级斗争”或“种族斗争”为例,显然是左派一边煽动暴乱,一边以此威胁右派:让步,还是忍受暴乱?毒品问题也是如此,左派一边放纵毒品犯罪,一边以毒品无法控制为由,主张解禁。
  右派如果甘愿接受这种帐目,就等于在被人持刀威胁时,觉得交钱保命很赚一样。
  也许有人说了:不交钱保命怎么办?
  找机会把他宰了呗。他能一辈子拿刀对着你吗?他不回家睡觉?(待续)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8 07: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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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希望VS恐惧?
  一般认为,左派基于希望,右派基于恐惧。但这个说法也有很多例外。
  前面讲的,左派更注重“健康”生活方式,显然就是左派更害怕疾病(之类)。同理,当初的“人口爆炸”理论,当今的“全球变暖”、“气候变化”理论,也体现了左派的恐惧。
  这个地方左右分野的表现是:右派喜欢顺其自然,而左派希望把人类管起来。
  不过,这也只是这里的表现。换一个议题:左派喜欢放任犯罪而右派则相反。又怎么说呢?
  真正的分野还是一楼所述,即左派进步,右派保守。为什么右派要防止犯罪,而不想防止抽烟吃肉呢?因为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顺便踩一下“气候变化”。“气候变化”这个词儿就很值得一踩,它原来叫“气候变暖”的。当然,左翼知识分子有的是话可说。他们完全可以堆砌专业词汇以掩饰他们的失败,但本质上,也不过等于“读书人偷书不算偷”。
  对此,我们回顾一下“人口爆炸”。如今人口还爆炸么?按左派夸大其词的逻辑,其实也可以继续爆炸。只不过,人口结构却极度恶化了。而他们没把“人口爆炸”进化到“人口变化”,不过是两个原因:
  一是人数问题比气候问题容易理解得多,虽然他们也可以堆砌专业词汇试图蒙人,但恐怕很少有人会买帐;二是当初左派是觉得全人类都有爆炸的倾向,现在发现爆炸的是他们自己人,这就必须避讳了。
  所谓自己人,原理就是:左派的基本立场就是低贱者高贵,要翻天覆地。(待续)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9 17: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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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平等是不可能的
  很不幸,即便是右派,也不一定理解这一条。
  平等是个大题目,需要专题来说,这里主要说“定义”问题。
  如果由右派来定义平等,平等倒也还是可能的。为什么我说平等不可能呢?
  因为眼下是左派掌握话语权。
  在此背景下,右派一边坚持自己的定义,一边赞同平等,是有坏处的。因为人类普遍对枯燥的定义问题不敏感,而对赞同与反对非常敏感。如果右派没办法阻止左派通过掌握话语权实现洗脑,通过洗脑让人们接受左派的定义,那右派赞同平等就会被大多数人理解为(在这个方面)支持左派的立场。
  这也是为什么哈耶克在美国语境(也就是世界主流语境)面前,不再坚持“自由主义”一词,而改为自称“古典自由主义者”。抢到命名权固然有好处,但在抢不到的情况下,就不如放弃,以避免混淆。
  右派本来就不是很看重平等这个词,眼下更没必要跟左派去争。
  当然,也要留一手,即在有必要的时候,右派应该宣称自己支持“古典平等(之类)”。

  最后稍微具体说下左右派的平等。

  孟子问国王: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
  国王回答:不若与人。
  孟子继续问:与少乐乐与众乐乐孰乐?
  国王回答:不若与众。
  这就是古典平等精神的体现。
  但让左派搞平等,这当然是远远不够的。即便仅限于欣赏音乐这个事,左派也能玩出花来。种种可想而知的平等措施我就不论了,到最后,必然是黑人必须优先获得入场卷。
  根据左派的逻辑,谁家小强死了,都有资格要求照顾,何况生为XX?
  而真的平等,那当然是做不到的。国王被推翻以后,国家领导人要吃特供(共产党掌权的情况),犹太资本家要奴役全人类(自由派掌权的情况)。(待续)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9 11: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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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历史补偿VS????
1、很难做到的历史补偿
  稍微仔细想一下,你就知道人类社会搞历史补偿是很难做到的事。
  例如,对于蒙族和满族的历史恶行,怎么让他们后代给出补偿?历史上伊斯兰教的“圣战”呢?
  当然,从种族主义(血统至上)的观点看,上面这些也略有话说。
  满族的血统还算明晰,但满族的恶行不算太严重;而当初的蒙古人和其他民族早就混血了;至于伊斯兰教,当然跟血统的关系就更小。对后两者来说,从血统上追究已经不容易了,倒还可以绕开全方位的补偿。
  注:全方位的补偿能绕开,不等于道义责任能绕开。
  但另一方面,美国白左要搞历史补偿,血统就明晰?如果以父系论,川普是德国后裔,肯定跟奴隶制无关;而奥巴马是肯尼亚后裔,搞不好就是当年黑人奴隶主的后代。那么,谁应该是补偿的提供者和接受者呢?
  注1:为啥要按父系论?按母系论奥巴马就是白人了。
  注2:当初,黑奴往往是黑人奴隶主卖给白人奴隶主的。
2、那么,为什么左派要搞历史补偿?
  还是煽动穷人闹革命那一套。
  实际上,在美国,最有资格要补偿的是印第安人。黑人能到美国,可以说是因祸得福。虽然这么说是不大厚道,但如果以印第安人的遭遇为参照,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毕竟占了从结果上看,占了印第安人土地的人也包括黑人。
  那么,为什么闹得狗血喷头的是黑人问题?
  还不是因为印第安人反正也死得没剩多少了,没能力闹革命了。
  同理,西方左派在论及中国的蒙族、维族问题时,绝想不到历史补偿问题,也在于平等,或者所谓的“锄强扶弱”。
  注:维族是有蒙古血统的穆斯林,是旧大陆最残暴的两股侵略势力(蒙古人、伊斯兰教)的共同后代。
  与搞平等相比,历史补偿不过是噱头。
  而在美国,左派的历史补偿逻辑最显著的受害者就是亚裔。 
  最显著的受害者就是亚裔。无论怎么算,亚裔在美国历史上也是受害者。然而实际上,亚裔不仅得不到补偿,反而继续受歧视(藤校歧视亚裔)。
3、最后讨论一下美国黑人的历史补偿
  泛泛而论的历史补偿是不能给的,那将是没止境的。到头来,所有现存的国家、民族,几乎都是施害者。因为人类进步一直是某种达尔文竞争规则的结果,要补偿就是反回去呗。实际上,应该一直退回到单细胞生物。
  但美国黑人问题确有特殊之处。在南北战争以后,美国中央政府已经确立了黑白平等原则,但民主党使用各种阴谋诡计,阻挠这些原则在其掌权的地区推行。
  与奴役黑人和消灭印第安人不同,民主党的这些行为严格而论是违法违宪的。有违法违宪为前提,给南方黑人后裔予以相应的补偿,就有其可行性。
  但是,可想而知,在当今民主党、左派占据优势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不接受这种解决方案。
  注:民主党采取的最具决定性的阴谋诡计,是在1876年总统选举中通过作弊战胜了共和党。然后双方妥协:民主党将总统一职还给共和党,而共和党中止“重建”。(重建的主要目的就是在南方实施黑白平等。)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19 13:1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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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世界主义VS民族主义之类
1、世界主义肯定是坏的
  世界主义肯定是坏的,其最典型的一员就是共产主义。当然,这里面也分温和的世界主义和极端的世界主义。极端的负责杀人放火,温和的负责造声势、洗地。
  但这里要强调一点:信仰世界大同不等于信仰世界主义,正如信仰上帝不一定主张政教合一。
  “主义”是政治词汇,得跟现实政治有明确关系才算。从某些言论看,孔子也可以被认为信仰世界大同,但孔子的政治观点却是以西周(典型的封建主义)为基础的。
2、民族主义这边很乱
  民族主义、国家主义和爱国主义,这三个词对应英文两个词nationalism和patriotism,虽然根据翻译规范,可以强行认为前两个对应前一个,后一个对应后一个,但实际上是都对不上号的,没法直接讨论,泛泛而论,就只能加上“之类”。
  在“民族主义之类”的范畴内,肯定有坏的,但也肯定有好的。
  隔壁有个帖子,认为民族主义坏,爱国主义好,因为对不上号的缘故,这个并无实质意义。不过它认为,爱国主义是自己爱国无关别人,那就不对了。政治肯定是要把别人卷进来的。例如,美国在二战时期以爱国主义为名推行义务兵役制,岂能不涉及别人?
  注:你要是觉得义务兵役制不好,那我就只能说当奴隶比较好了。根据人类的历史传统,自由民和奴隶的一项重要区别,就是前者有兵役义务,而后者没有。
3、权利和义务的关系决定了世界主义必然是坏的
  “民族主义之类”中,有好的,也有坏的。所谓“好”就是权利义务关系比较适当。自由不是免费的,权利也不是,它们都附带着义务;而义务也应该恰如其分,不能以压倒权利和自由为特征。
  上述内容也就决定了世界主义必然是坏的。你要求同胞分担义务,分享权利,拿捏分寸尚且不容易;你何以要求全世界人民?
  除非你只是空谈,否则无外乎两种结果:一是出卖自己民族和人民的利益,允许外人只享受权利不尽义务;二是像犹太人和共产国际那样,以把世界人民管起来为己任。这两者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事。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10 19:4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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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顺便说个中间派的事
  很多人总觉得,搞政治应该“争取中间派”,而办法就是向中间派妥协。
  这是做不到的,或者说,能做到的场合,根本就没有值得一提的斗争。

  人类都是软弱的,而中间派尤其如此。在社会急剧左转的时代背景下(过去的中国,当今的美国),中间派就是那些跟着左派跑的人。
  就是说,中间派习惯于把左右双方的立场打个对折,算作自己的立场。
  这种情况下,右派向中间派妥协的结果就是社会越来越左,这就是历史事实。

  至于当初共产党搞统一战线的“成功经验”,则根本不是正常势力能复刻的。
  共产党本身就是极端派别,它是先把事情做绝,然后做出妥协的姿态。
  你要想学共产党,首先得学把事情做绝,而不是绕过这一步,先学做出妥协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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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民族自治VS地方自治
  美国和中华民国的传统是地方自治,中国封建王朝虽然极力强调皇权,但县以下仍然是自治的。
  左派真正喜欢的,是民族自治。这是荒谬的,至于其根源,以后有机会再细讲(跟犹太思想有关)。

  当然,很多左派和实际上是左派的人(很多中国自由派并不觉得自己是左派)也是推崇地方自治的。我的意思是说,他们虽然不会跟民族自治划清界限,但他们也确实推崇地方自治。
  但他们理解的地方自治是这样一种逻辑,即人们有权为地方福利做出贡献,但必须无条件跟别人分享地方福利。
  举个最直观的例子,他们甚至完全没想过:中国高考的分省录取有其合理之处(我不是说这个政策是完全合理的)。即便是部属院校,地方政府也是要出钱的。在高校方面,各省的人均财政支出有明显差异,为什么录取就得人人平等?
  就是说,温和左派希望用自治、资本主义等手段,来诱使人们付出代价;然后,再通过政策和税收手段,剥夺人们应得的好处。这两边单独看起来都有某种道理,合起来就是完全胡闹。然而,由于即便是最SB的国家,也往往不会完全根据温和左派的意愿来推行政策,温和左派就可以一直傻着,总觉得自己的意见是正面的,而意识不到自己才是祸害。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11 11:3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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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雅各宾派出身的拿破仑
  人们出身于左派很常见,所谓“30岁以前左倾,30岁以后右倾”。里根、川普原先也支持过民主党。据说墨索里尼还参加过共产党,而蒋经国则肯定参加过共产党。
  拿破仑曾回科西嘉担任革命军队的军官,他麾下的军队则曾开枪射杀过妇女儿童,仅仅因为人们违反革命政权对宗教活动的禁令(虽然没证据表明是拿破仑亲自下令开枪的)。
  “第二天早晨,拿破仑的一些自卫军士兵朝做完弥撒离开教堂的群众开枪,结果数名妇女和儿童被杀。”出自《作为军事统帅的拿破仑》詹姆斯·马歇尔-康沃尔 [英国]
  怎么说呢?
  当时的拿破仑显然是狂热的雅各宾分子,而雅各宾派奉行的就是卢梭的思想,且和卢梭一样深受西塞罗的影响。
  在政治上,西塞罗是凯撒的死对头,而拿破仑自己最后却当了凯撒。
  注:西方人常以凯撒代指皇帝。沙皇之“沙”,就是“凯撒”的谐音。
  下面是拿破仑当时言论的摘录(出处同上):
   在国王握有君权的地方,人们是无法生存的。唯有压迫者才是真正的奴才,他们比被压迫的奴隶更加卑鄙可耻。
   被国王及其大臣,被高贵者及其偏见,被教士及其欺诈所愚弄过的法国人终于觉醒了,他们认识到了人的权力。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15 11: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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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假的理性”VS“假的宗教”
  左派的理性都是假的。
  以当下论,如果你讲传统,讲人伦,左派肯定跟你讲科学;但如果你真跟左派讲科学,他们100%要跟你讲人道。
  注:科学是当下理性最通常的表现形式。
  在社会问题上讲科学,就必然会变成“社会达尔文主义”那一套,即淘汰弱者,甚至淘汰弱势种族。这肯定是左派绝对不能接受的。当然,他们不接受倒也是对的,但他们有什么资格讲科学呢?
  这是当下的情况。
  再往前,还有马克思之流的“科学社会主义”。
  而罪魁祸首,则是卢梭之流的“社会契约论”。这个不是以科学,而是以理性为包装的。也是纯属胡扯*。
  注:早年科学还不像当下那么重要。

  无论是社会达尔文主义的正向歧视、正向淘汰*;还是左派的“低贱者高贵”,逆向歧视、逆向淘汰,都是错的。
  右派,也是保守派,尊重人类长期试错所形成规则(即传统),才是对的。
  不过,在理性主义的氛围下,人们往往觉得右派也一样胡扯,一样不可接受。
  确实一样胡扯,但并不一样不可接受。这个地方人们的思想误区是:他们先接受了理性,然后即便他们看出了左派纯属胡扯,他们也难免觉得右派也一样不可接受。
  然而,如哈耶克所言,人类社会不是理性构建的而是试错的构建的。
  举一个最直观的例子:传统文明都有尊重家庭,反对淫乱的内容。虽然它们对此的论证各自不同,有的诉诸天理人伦(儒家),有的诉诸上帝(基督教)。一目了然的,充其量只有一种说法从理性上是对的,而仔细推究,必然都是胡扯。
  然而,人类的此类传统并非源于理性认识,而源于试错机制。即只有拥有此类传统的民族才能做大并繁衍至今。此类传统所借用的文化或宗教理由,都是假的,真的只是它自身。

*:为什么“社会契约论”纯属胡扯,为什么社会达尔文主义也是错的,都是很大的题目,本层就不论了。(待续)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17 10: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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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进步VS生存
  左派的进步早就变味了。进步的本意是“富国强兵”。
  注:你不富国强兵,倒未必对人民不利。但以人类历史论,你这只能被别人灭了,就没你了,有利有什么用?
  到现在,基本上变成“搞平等”了,几乎完全走向反面。
  不过,几乎完全走向反面是最近的事(黑命贵尤为典型),这之前,左派对真正的进步还是有贡献的。
  按照我的看法,左派的贡献比右派更大。而这一点恐怕大部分右派都不承认。

  贡献这个事,取决于行动力,而不是正确理论。例如,哈耶克的理论很正确,他对同时期社会进步的贡献,几乎为零。
  不是因为人们普遍推崇哈耶克理论,才导致苏联解体的;而是苏联解体以后,人们才一度普遍推崇哈耶克的理论。
  而左派的行动力一般都强于右派。甚至右派中很多以行动力著称的人物,例如里根和川普,也是从左派那边转过来的。

  我之所以极少感谢左派对社会进步做出的贡献,不是因为左派贡献不大,而是因为还有比“进步”更重要的事,那就是“生存”。左派不对社会的“生存”感恩,我们又何必对社会的“进步”感恩?

  左派就像张牙舞爪的恶犬,它们对人类未必不利(否则为什么会有它们呢?),但必须有根绳子牢牢的把它们牵住。如果右派能把它们牵牢,那它们的存在还是完全可能利大于弊的。
  但如果牵不住,让恶犬翻身做主,那它们就要咬死人了。
  至于死到什么程度,由于左派只是像恶犬,而不是真犬,倒还不一定真让人类灭亡。例如,毛泽东之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就没少死人,但他也在人都死完之前主动收手了。
  然而,事情也未必都像大饥荒这样容易收场。左派咬死人这个事,由于左派自己归根到底还是人,是不会导致灭绝性危害的。但另一些危害是温水煮蛙型的,结果就难料了。
  毛泽东用共产主义灭绝中国人民,而默克尔引进穆斯林毁灭德国,都是以自己犯傻开始,以自己收手告终。但后者的长远祸害最后会发展到什么程度,我们还得看。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17 13: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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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社会达尔文主义VS丛林法则
  前面我这种形式的标题,一般都是前左后右。但这次跟左右的关系就比较稀薄。
  左右作为政治词汇是在法国大革命时期诞生的,其内容出现得自然会更早一些,但也不会太早。右派是保守派,其保守的社会传统也不可能上溯到“丛林”时代。相应的,眼下左派专门拿平等说事,和社会达尔文主义也是背道而驰的。
  但左派习惯于拿“社会达尔文主义”贬低右派,这个事也就不得不说。

  简单的类比就是“社会达尔文主义VS丛林法则”相当于“社会主义VS资本主义”。
  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都是实现社会福祉的,只不过前者要用“政府管理社会”的方法来实现,后者由自由竞争来实现。
  就这么简单。

  继续往下说就是:资本主义和民主政治的基础都是自由竞争,是改良版的丛林法则。即在尽可能保持竞争的情况下,降低竞争的残酷性。
  对此,左右争执的焦点在于:重点到底在竞争,还是在改良?
  右派认为重点在竞争,而左派认为重点在改良。而左派的改良,最终都会变成否定竞争,这绝非右派恶意污蔑,而是历史事实。例如,过去的社会主义大锅饭,当今的黑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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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卢梭的社会契约理论是左派的胡扯
  很可惜,右派看出这一点的人也不是太多。
  与中国不同,中世纪的西方社会本来就是契约社会,人们是根据各种封建契约联系在一起的。即便卢梭时代的法国有明显的中央集权倾向,他的视野也不可能仅局限于法国和当时。只有中国的大一统王朝,才可能把知识分子的视野限于本国。
  既然西方社会从来就不缺契约,为什么卢梭的社会契约理论还能算一项创建呢?
  因为他把“平等”添加了进去。
  契约跟平等本来是相违背的。一则强者不可能自愿和弱者签订平等的契约,二则契约是相对固定的,而平等毫无止境,一个不断推进平等的社会,只能是一个不断破坏原有契约的社会。
  对于“一”的解决,卢梭的办法是糊弄(怎么糊弄这里就不提了),而卢梭追随者的办法就是使用暴力。例如雅各宾派和共产党。
  对于“二”的解决,卢梭的办法是剥夺人类自由。
  卢梭认为,个人必须把权利完全让渡给集体,不能保留任何自主权。
  这是有原因的。
  因为只有如此,才能确保集体不断推进平等,而不算违反契约。你签订“交出一切个人权利”的契约,人家自然可以随意处置你而不算违反契约。

  另及:人类社会契约真正的典范是《大宪章》。《大宪章》无疑是封建契约,且在封建契约中,它也不是最“民主”的。在欧洲,波兰的国王往往是选举产生的;而德国有选帝侯制度。

[ 本帖最后由 nkpoper 于 2021-12-25 09: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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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盗窃物,大盗窃国。有无相生,长短相较,定义了一种,必有其相反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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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左派的禁忌和右派的禁忌
  与很多人的美好愿望不同,人类社会是靠规则维持的。禁忌未必能形成规则,但规则一定是禁忌。
  右派就有很多规则,例如,男人不能进女厕所,自以为是女人的男人也不行。
  这在左派看来,就是极不讲理的禁忌。
  然而,左派的禁忌更糟糕。
  以男人进女厕所这个事论,右派的禁忌是很严厉的,你敢违反,很可能就进监狱了。与之对应,左派在这问题上,还不至于把你送进监狱。但另一方面,右派并不禁止你讨论性解放问题,变性问题;而左派一旦坐大(以当今美国论),就禁止你宣扬右派的理念。就是说,左派是直接去妨碍言论自由。
  这是从根子上妨碍自由,你话都不能说,又遑论做事?即便眼下左派还没把你怎么样,你又岂能长久?
  这里要说一条:妨碍言论自由这个事,是很难用规则来进行的。以中国论,我们可以说,其规则就是“禁止反对共产党”。但这已经很难说是规则了,因为这意味着共产党可以为所欲为,不必遵循任何规则。而更糟糕的是,“谁代表共产党”还是一个问题,你别以为总书记一定能代表共产党,一旦他们发生内斗,结果只能是谁赢了谁就代表共产党。简言之,就是谁掌权别人就得顺从他。
  西方左派还没发展到这个程度,但也在朝这个方向发展。例如,你说黑人弱智,是不是一定是十恶不赦的种族主义言论?也不一定。这取决于左派是不是觉得你对他们有威胁。如果你是借着说黑人弱智,指责左派都是SB,那他们肯定认为你十恶不赦,必须禁言。如果你是想给黑人争取残疾补贴,那就可以另论,左派也未必一定要跟你计较。(有未被计较的先例。)
  简言之,左派的禁忌就是:你不能赢了我,我不能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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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左派的权变和右派的权变
  左派和右派都有只知原则,不肯权变的人,这里暂时不论。
  其实,人们的道德观相差并不大。例如,左右派都知道杀人放火是不好的。
  但在权变原则下,什么时候杀人放火,却有所不同。
  左派的逻辑是:为了一个更美好的社会,我们可以杀人放火。
  而右派是为了自卫,可以杀人放火。

  举一个直观的例子,对我们个人而言有什么直接理由值得我们杀人放火?
  我是说,直接理由。间接理由,例如服兵役参加战争(而服役参战又有它们的理由)而杀人放火,往往太复杂不好讨论,就不论了。
  给我们个人一百万,一千万,一亿?或者诸如此类的福利,值得我们杀人放火吗?
  也许我们经受不了诱惑,但这些终究不是什么正当理由吧?
  但有一个理由很值得我们杀人放火:如果某人要杀了我们,而我们需要用杀人放火的方式自卫,我们应该毫不迟疑的把他宰了。
  后者就是右派应有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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