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翻了一下PPS/39文件

PPS/39：审查和确定美国的对华政策

发表于《美国外交关系》，1948年，第八卷，第146-155页。由Russil Wvong誊写。

这是一份提交给国家安全委员会的立场文件，主要由小约翰-帕顿-戴维斯撰写。 显然，中国共产党正在赢得中国的内战；美国军方正在寻求支持国民党。戴维斯认为，国民党是一个失败的事业，美国有可能将中国共产党从莫斯科手中夺过来。事实证明，他对中国共产党的看法是错误的；他高估了中国共产党的民族主义相对于其意识形态的力量。更多背景资料，见威尔逊-米斯坎布尔，《乔治-F-肯南和美国外交政策的形成，1947-1950》，第223-229页。

政策规划人员档案，第54D195号地段

政策规划人员的备忘录11

PPS/39
华盛顿，] 1948年9月7日。
问题是

审查和确定美国的对华政策。
分析

以下是对中国的人口、经济、军事和政治状况以及日本投降以来的发展的一般调查。
克里姆林宫与中国

在分析苏联对中国的目标和战略之前，尝试从克里姆林宫的角度对该国进行评估是有益的。

在经济方面，克里姆林宫当然觊觎满洲的自然资源，以及在较小程度上觊觎华北的自然资源，既是为了不让日本得到这些资源，也是为了发展苏联的远东。至于中国本土的大部分地区，克里姆林宫几乎不可能把它看作是一个巨大的贫民窟，对它的责任是要避免的。也没有任何理由相信克里姆林宫中那些不浪漫的人对中国的力量潜力抱有任何幻想；在可预见的未来的任何战争中，中国充其量只能是一个软弱的盟友，最差也只能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敌人。然而，在某些条件下，中国的部分地区，特别是满洲里和新疆，可能成为第三国攻击苏联的途径。克里姆林宫对其陆地边界极为敏感，因此必须将满洲里和新疆视为其缓冲防御区的缺口。

但必须引起克里姆林宫侵略性兴趣的是中国的政治局势。在争夺世界统治权的斗争中--克里姆林宫基本上是通过政治行动（甚至在内战中）来追求的--中国数百万人的效忠是值得努力的。如果只是为了拒绝自由世界的效忠，这种效忠是值得争取的。从积极的角度看，中国值得拥有，因为占领中国将代表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政治胜利，而且更实际的是，获得一个广阔的人际关系网，可以对东亚其他地区发动政治攻势。

因此，克里姆林宫对中国的目标是扩大其在中国的影响力，最终控制中国的所有领土。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克里姆林宫的策略是：（1）瓦解并清除所有反对共产主义扩张的积极力量；（2）尽可能地严格控制所有本土共产主义分子及其合作者。在寻求击败反对派的过程中，中国有两种最强大的本土政治力量被利用：民族主义（反帝国主义）情绪被用来对付外国反对派，改革和秩序的冲动被用来对付本土反对派--国民政府。由于攻击的主要路线之一是反帝国主义，苏联一直非常小心地避免任何公开干预的迹象；它依靠本土因素，即中国共产党人和附属团体，来进行斗争。

将中国共产党人及其合作者置于克里姆林宫控制之下的过程已经开始。至少在一个案例中，即李立三的案例中，已经通过将一个假定的斯大林主义者引入权力地位来实现。这也是通过缩小在中国本土对共产党负责的领土面积来实现的。这是布尔什维克对经典的分而治之学说的改编。有迹象表明，至少满洲西部和北部以及新疆打算成为直接对莫斯科负责的分离主义政权（从而同时填补苏联缓冲防御区的空白）。此外，中国共产党人被剥夺了对某些满洲蒙古人的统治权，但到目前为止允许共产党人对热河蒙古人实行宗主权。

有人可能会问，如果像我们有时被告知的那样，所有的共产党--包括中国人--都乖乖地听从莫斯科的指示，都是克里姆林宫的卑鄙工具，为什么还要采取这种预防措施呢？答案是，斯大林和他的政治局成员对人性没有多少信心。他们的玩世不恭的倾向得到了经验的证实--从他们每个人上台的过程到铁托同志的教化性逃亡。诚然，共同的意识形态是一种强有力的纽带；但对克里姆林宫的老阴谋家来说，对任何外国共产党要问的问题是：谁控制了党的机器；谁控制了秘密警察；谁控制了（如果存在的话）武装部队；外国领导人是否热爱权力而不是害怕克里姆林宫？

如果对这些问题适用于中国的答案和南斯拉夫的情况一样不能令克里姆林宫满意，那么莫斯科在寻求将中国共产党人完全置于其控制之下方面面临着相当大的任务，原因无非是毛泽东12 掌权的时间是铁托的近十倍。

另一方面，如果中国共产党机器的所有元素都被克里姆林宫控制，而毛泽东现在又是令人恐惧的忠诚，那么莫斯科仍然不能对这种情况感到满意。中国太大，人口太多。即使是毛泽东和他的同事也不能被允许最终获得中国的全部--这种诱惑对他们来说可能太大，尤其是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是靠民族主义的醉人美酒而上台的。克里姆林宫倾向于在可能的情况下，不在这种问题上冒险。

最后，可以说，克里姆林宫对中国的主要关切不是如何帮助中国共产党人击败反对派，赢得内战--他们在这方面做得和预期的一样好--而是如何确保对他们及其合作者的完全和持久控制。没有人比克里姆林宫更敏锐地意识到实现这一目标所需的技巧、微妙性和耐心。在克里姆林宫的记忆中，1927年它在公开干预方面的无能冒险，它从莫斯科急躁地策划了一场亚洲革命，结果革命被亲密的合作者蒋介石 "出卖 "了。

美国在中国的作用

一个世纪以来，美国对中国的兴趣主要是出于贸易和理想主义的动机。我们的理想主义表现在传教、倡导美国的生活方式以及对中国作为一个长期的国际弱者的同情。

这种对华态度在外交照会、条约和政策声明中得到了体现。海部长在世纪之交制定了美国在中国的平等商业机会和国际上尊重该国的领土和行政完整性的原则。这些基本原则在随后的几年里得到了重申和阐述，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1922年的《九国条约》13。

虽然传统的美国政策在保护中国不受传统帝国主义的影响方面做得比一般人意识到的要多，无论是作为一个市场还是作为一种可识别的地理表现，它都远远没有达到其目的。这是因为从根本上说，美国对中国的估计与中国的实际情况不同。由于中国的生活水平不高，它并不是美国商人所认为的巨大的潜在市场；在20世纪30年代，我们与中国的贸易约占我们对外贸易总额的4%。

中国也没有完全实现我们的理想主义所带来的期望。事实证明，本质上没有宗教信仰的中国人对基督教传教相对漠不关心；美国的生活方式，以及它在意识形态上和物质上所暗示的一切，从来没有被超过一小部分的中国人所理解、渴望或实现；中国未能发展足够的团结和力量来捍卫其领土和行政的完整性。

蒋介石在1925-28年上台并建立了国民政府，有望解决美国政府的政策挫折，将美国政府从其错误的立场中解脱出来，即几乎是维护中国主权的唯一责任。这里至少是一个强有力的领导人，他似乎有一个进步的、现代的观点，他皈依了基督教，他似乎有能力统一他的国家并捍卫其主权。

不幸的是，蒋介石既没有成功统一也没有成功捍卫中国。日本帝国主义、共产主义叛乱以及国民政府未能解决中国的政治经济问题，这些都挫败了蒋介石的宏伟计划。

也许并不奇怪，随着蒋介石命运的衰落，美国政府倾向于对他作出更深的承诺，因为我们已经把蒋介石等同于我们所寻求的--一个强大的统一的中国。因此，很自然的是，作为对国民政府未来的信任，美国政府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深处坚持认为，中国应该被赋予战后世界五大强国之一的地位。同样可以理解的是，在蒋介石显然无法赢得内战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应该继续支持他。

这种对蒋介石的持续专一承诺是可以理解的，但它不是好的外交手段。它把这个政府束缚在一个单一的路线上，使它没有选择，没有回旋的余地。如果事态的发展对自己有利，这种主动权的丧失可能并不致命。然而，在中国目前的情况下，潮流对我们不利，我们需要有自由的态度，甚至可以抛锚，直到我们完全确定自己的方向。
结论
遥远的未来

从本文对人口和经济因素的分析中可以得出结论，在未来的几年里，中国可能会受到以下的困扰：（1）强大的人口压力，这可能会导致（2）一般的生活水平在温饱线上下，这反过来又会导致（3）民众骚乱（4）经济落后，（5）文化滞后，以及（6）不受控制的粗放生育率。

这种恶性循环给中国的未来带来的政治选择是混乱或威权主义。民主不可能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扎根。

专制主义也许可以通过激烈的手段来打破这个循环，比如强行 "社会化"。在最好的情况下，这些措施只有在整个社会结构付出沉重和长期的代价后才能生效；在最坏的情况下，它们可能会激起叛乱，从而重新形成混乱状态。

近期的未来

从前面几节的分析来看，国民党和国民政府的实力已经大不如前，可以认为它们在与中国共产党的长期斗争中即将失败。

问题自然而然地出现了：虽然已经晚了，但现在的国民党和国民政府是否还能自救，美国的援助是否可以扭转内战的进程？这个问题的前半部分的答案是："不"；十年前就开始显露出来了，现在已经非常清楚，蒋介石-国民党-国民政府的组合缺乏赢得胜利的政治活力。对问题的后半部分的回答是："有可能，但前提是美国能在必要的时间内提供尽可能多的援助。"

我们所提供的援助（附件A）不足以阻止共产主义的推进，更不用说扭转它的进程。还需要多少援助，与其说是一个接近于几何级数的问题，不如说是一个算术级数的问题。"全面援助 "相当于公开的干预。公开的干预会使干预者的阻力倍增。新的民族主义和中国传统的排外主义的力量很可能会聚集到共产党那里，而在中国人眼里，共产党与苏联的关系因其激烈的反帝国主义而变得模糊不清。美国的公开干预会在军事上加强蒋介石，在政治上则会加强共产党。因此，我们越是公开干预根深蒂固的中国革命，我们就越是在政治上卷入其中，国民政府就越是在中国人眼中被视为傀儡，从而失去信誉，我们的任务就越大，干预的代价就越大。

最终，我们乐观地假设，美国人民没有对政治和财政代价退缩，共产党在战场上被打败，国民政府成为统一中国的最高统治者，然后呢？我们能保证国民政府不会再迅速地把我们搞垮吗？我们能保证革命--我们的行动无法治愈的基本原因--不会重新开始，并再次被克里姆林宫所利用？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对中国国民政府的政治、军事和财政责任的沉闷负担？

因此，对国民政府的 "全面援助 "是一个巨大的、不确定的和危险的行动方案。美国政府不能这样拿美国的声誉和资源做赌注。

那么，我们就要面对这样的可能性：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国民政府的消失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只是这种变化将如何发生是无法预见的。它可能是由以下任何一个或多个因素促成的。

a. 蒋介石的死亡、退休或被驱逐。
b. 政变。
c. 政府重要人物的叛变。
d. 建立一个或多个分离主义政权。
e. 一系列重大的共产主义胜利。
f. 接受共产党关于建立联合政府的建议。

无论变革多么顺利，随后都会出现混乱多变的局面，即使副总统李宗仁迅速接替蒋介石，国民政府的现有结构总体上得到维持。战斗可能会继续。更有可能的是，疲于奔命的休战会随之而来--因为整个中国都热切地渴望和平。无论发生什么，一场新的权力斗争将立即在政治层面上展开。

在这场斗争中，至少在开始时，最强大的因素显然是共产党人。其他因素包括：某些民族主义军事指挥官，如傅作义；前省长，如龙云；光绪集团；东北（满洲）派；以李济深为中心的国民党改革集团，以及现在与国民政府有显著联系的政治领导人中的少数人。

不应假设在这样的斗争中，非共产党的力量一定会保持分裂。当然，这种情况可能发生。但更有可能的是，离心力会被那些倾向于把大多数非共产主义团体吸引到一起的力量，特别是持续的共产主义压力所平衡。

也不应该想当然地认为非共产主义分子会迅速屈服于共产主义者。当然，他们可能会。但是他们中的一些人，特别是傅作义和宁夏及甘肃的回教徒，在南京很少或没有帮助的情况下，已经在局部范围内显示出应对共产党的能力。如果这些人在有能力的领导下联合起来，他们在坚守阵地方面可能比国民政府做得更好。他们是否能把共产党赶回去，是另一个更大的问题。

至于共产党，国民政府的垮台并不意味着他们麻烦的结束，即使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一个全国性的联合政府。正如已经指出的那样，内战可能会继续。但这将是一个他们已经非常熟练地处理的熟悉的问题。

对共产党来说，真正的麻烦会随着敌对行动的停止而出现，届时他们会遇到和平时期政府的问题，无论是对中国的全部还是部分地区。他们可能不会立即遇到所有这些问题，但如果他们能活下来，迟早会遇到所有问题。

在稳定的情况下，他们必须解决的第一个问题是一个相对简单的问题--行政管理。人们普遍认为，共产党人缺乏在国家、省和城市管理方面有经验的人员。他们的政府，即使从他们自己的队伍之外招募了大量有经验的行政人员，除了政治监督和惩罚之外，在各方面都可能是低效的。然而，在最坏的情况下，它几乎不可能比现在的国民政府更缺乏效率。

更为严重的是，他们的意识形态与中国现实之间的冲突所产生的复杂问题。作为马克思主义者，共产党人在思想上被强迫进行集体化和工业化。但是，中国是否像苏联那样有人口和经济上的余地来完成这样一个奢侈的事业，是值得怀疑的。共产主义的中国也不可能得到来自国外的大量投资的帮助，尤其是来自资本贫乏的俄罗斯。这样一来，社会化至少会遇到中国个人主义的消极拖累和狡猾的抵制，而最多会遇到破坏性的社会反抗。

现在，毛泽东是一个对他的中国同胞非常精明的判断者，他可能会被说服，认为循序渐进是可取的，甚至是不可避免的。他可能会决定，中国应该慢慢实现社会化。如果他这样做了，他的运动就有可能因为意识形态的狂热而失去它现在所拥有的活力。它将有可能成为另一个被中国的问题所困扰并陷入困境的国民党。

最后，民族主义可能会成为共产党人的一个棘手的问题。共产党在某种程度上是靠民族主义的浪潮上台的，不仅是他们的合作者，而且党员本身也被中国的爱国主义所感染。只要他们在苏联的支持下，先抗日后反蒋，他们就可以把民族主义与对苏联的忠诚等同起来；这似乎是一种利益的认同。但是，如果战斗停止，合理化的衣钵就会落地，克里姆林宫和中国政治局之间的关系很可能，也许是突然的，也许是逐渐的，被揭示出它们是什么。如果中国政治局被发现以任何方式屈从于克里姆林宫，那么中国共产党领导层将面临来自中国公众和党内民族主义分子的强大的民族主义和仇外情绪的困难。

一个很好的讽刺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层最希望向莫斯科隐瞒其关系的时候，克里姆林宫却最有可能施加最大的压力，将中国共产党人完全控制住。如果我们恢复了行动自由，这种情况将给我们带来的可能性几乎不需要详细说明。

这使我们对我们在中国的作用有了结论。

美国的政策

美国对中国的传统目标--（a）国际上尊重中国的领土和行政完整，（b）机会平等，以及（c）鼓励发展一个友好和统一的中国--可以被接受为我们长期愿望的体现。

鉴于中国的现实情况和我们自身能力的限制，很明显，我们的传统目标现在和未来一段时间内都不可能实现。因此，在可预见的未来，我们需要一项可以作为穿越中国迷宫的务实指南的政策。

然而，在这个阶段，如果试图对未来几年的路线进行任何详细的规划，都会产生误导。目前的局势是如此混乱，而现任国民政府消失后的局势又是如此多变，任何明确的行动规定都是虚假的。在世界局势更加明朗之前，特别是在苏联和中国方面，我们对近期的政策必须以最灵活和最基本的术语来定义。因此，在可预见的未来，美国的对华政策应该是。

a. 继续承认现在组成的国民政府。
b. 随着我们现在所知的国民政府的消失，根据当时的情况做出我们关于承认的决定。
c. 尽可能地防止中国成为苏联政治军事力量的附属品。
指导美国战术的原则

在执行上述政策时，我们应牢记以下原则，这些原则应指导我们的战术。

我们必须认识到，在中国有巨大的、深入人心的本土力量在运作，这是我们无法控制的。因此，我们必须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即我们在影响中国事态发展方面能做的事情有很大的局限性。如果我们采取或被操纵采取与中国基本力量相反的行动，这些限制将成倍增加，我们将倾向于打败自己；相反，如果我们采取行动以利用这些力量，我们的影响将成倍增加。

同样，我们必须明白，克里姆林宫影响和利用中国达到其总体目的的能力受到本文讨论的人口、经济和政治因素的严重限制。克里姆林宫不可能在未来关键的五年内将中国的资源和人力调动到对美国安全构成严重威胁的程度。如果克里姆林宫作为一种掠夺性的国际力量能够生存下去，它是否能够长期完成这一任务，还有待证明。如果苏维埃帝国主义不能生存，中国共产主义对我们来说将是次要的安全问题，因为它对我们来说只有作为苏维埃政治军事力量的可能附属品才有潜在的严重意义。

从前面两段可以看出，中国的命运主要掌握在自己手中。中国的拯救或毁灭基本上在于中国人--而不是外国人。

在对远东其他国家进行长期规划时，我们必须考虑到，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中国将是远东舞台上一个混乱和不可靠的因素。

由于中国是不可预测的，我们不能对中国的任何一个行动方案或任何一个派别作出不可逆转的承诺，而且我们必须愿意在任何参与都可能被证明是失败的情况下减少损失。

我们必须不依赖任何中国派别或政府对美国的主观态度。恐惧和好感一直并仍然从根本上控制着外国政府对我们的态度，但只有在熟练运用的情况下。

如果我们的力量要被尊重而不是被蔑视，就必须以一种有效的形式来行使它；它决不能被误用而消散。我们的力量一般有四种形式：军事、经济、政治和文化。我们必须认识到，除非付出高昂的代价，否则我们的军事力量是无法有效运用的。克里姆林宫主要依靠政治文化措施，避免公开干预，在中国革命的大潮中取得了惊人的成功。在争夺中国思想的战斗中，我们的力量最有效的应用将是通过政治、文化和经济形式。

经济上的恩惠如果继续不加索取地给予，就会成为贡品。虽然我们必须以经济援助授权的形式，为蒋介石之后的局势准备好恩惠，但这些恩惠不能是预先承诺的。行政部门必须有灵活性，可以全部或部分地给予或不给予。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美国的政治经济影响。

结束。
原文在此
http://www.russilwvong.com/future/kennan/pps39.html

　　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拿1948年说事。
　　美国通过禁运导致国民党在内战中陷入劣势，是1948年之前的事，那个才是中华民国垮台的关键。
　　拿1948年说事，等于是暗示美国政策没错，国民党本来就不行。
　　这就如同开车把人家撞了，然后说：这个人已经这样了，送医院也救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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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杜鲁门总统支持下，乔治·马歇尔下令自1946年7月29日到1947年5月26日，美国政府对国民政府实行武器禁运。 事实上，武器援助到1947年11月才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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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找

　　此外，这里面有一个非常可耻的立场转换。

　　首先有两个根本问题：
　　第一、对中国人，国民党是否比共产党好？第二、对美国人，国民党是否比共产党好？
　　这两个问题都是肯定的。
　　给出否定答复的人，是无法面对历史审判的，还可能被麦卡锡之类的右派送进监狱。
　　在不否定这个两个问题的基础上，自由派怎么搞垮国民党？
　　办法是：

　　国民党占优势的时候，就讲道理，破坏国民党利用其优势获得胜利。
　　注：单纯从道理上讲，确实没有非得发动战争不可的道理。以美国，除了珍珠港被日本人炸了以后必打，其它战争都可以不打。我不是说不打有好处，而是说总能找到不打的理由。

　　国民党居劣势的时候，就讲优势劣势：你自己没本事，总不能完全靠我们救你吧？

　　自由派一贯如此。

好吧，我找了半天真没找到，现在眼睛里全是眼屎
我以为很好找，看来之前的军事禁运可能就是缺乏真正合理的解释，只有暗戳戳的操作，没有什么光明正大的论述，连基于美国利益的都没有

　　我觉得，禁运的理由肯定是有的，只不过事后拿来说事就不好了，所以只能不说。

　　一般而言，如果一个国家打内战，其中各方又没有国际公认合理的战争理由，则世界各国在理论上，应该对其（包括其中各方）进行武器禁运。
　　国民党主动挑起内战，美方不承认国民党有合理的理由，这再简单不过。你提出的理由，我都不采信，你耐我何？
　　但从禁运的时间不长看，美方显然是承认了自己判断错误。

　　然后就进入装傻时间了。
　　此外，禁运是堂堂正正进行的，而诸如“ 事实上，武器援助到1947年11月才恢复。”之类暗中使绊子的手段，则是美国政府中的匪谍所为。

　　而我要说的是，上面所有这些，都是自由派的标准手法。我不是说自由派都是匪谍，但自由派显然不肯追究匪谍，从而导致匪谍有恃无恐。至于导致共产党、穆斯林之流有恃无恐，那就更不用说。
　　追究匪谍的麦卡锡等人则被他们无限抹黑。

冠冕堂皇的对外理由确实好编，但是我要找基于美国利益的论述，却没有想到真不好找
当然凯南那个本身没有明确的时间限定，非要说他适用于之前的情况也可以，但是事实是国民党那时确实形势占优，现在凯南的论述很容易找到，就有点让我怀疑确实是有意误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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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匪谍也不是不能主导局面吧，毕竟连布莱尔都算是
你这种归因倾向于把匪谍当成自由派，我倒是觉得有利益关系的都该算做匪谍，匪谍就是个情报专业问题，再把重点放在进步思想这里似乎不妥。
有据可查的，比如东芝事件，日本人总不是出于要实现共产主义才卖机床的吧。
当然匪谍一般不可查，所以是或者不是，我也不好铁口直断。
但我的判断是，在影响美国人决策的力量上KGB大于自由派，毕竟KGB有钱有组织

　　卖机床显然是赚钱的。
　　阻挠卖给国民党武器怎么赚钱？
　　此外，我前面说了：自由派不都是匪谍，但自由派显然反对追查匪谍。
　　匪谍要查并不难。你做了明显有利于共产党，却提不出完全合理的理由，直接按匪谍控罪，就算不枪毙，判个三五十年也不是事。
　　注：当时，美国对匪谍也是有死刑的。

卖机床跟禁售武器一样挣钱啊
卖机床也不是全揣自己兜里了，那是全公司得利，自己分一小部分
推动禁售武器，个人也能发笔小财
当然也可能跟钱没啥关系，只是有啥把柄抓在KGB手里
不能说谁最恶心，恶心事就是谁干的，KGB是暗处行动，做了多少，我们根本不知道

　　卖东西总是挣钱的，不卖东西要挣钱就得当匪谍了。
　　自由派当匪谍的机会比普通人多，但匪谍问题的关键不是自由派当匪谍，而是自由派反对抓匪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