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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割方方舌头的又蠢又毒女粉红.蛋壳租房事件跪求央媒帮维权

建议割方方舌头的又蠢又毒女粉红.蛋壳租房事件跪求央媒帮维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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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与归随笔|她建议割掉方方的舌头,如今艾特央媒维权




        今天在朋友圈看到了两张截图:

img1【浏览图片需翻墙】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files/2020/12/post-660077-5fc77fa32af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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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files/2020/12/post-660077-5fc77fa51965c.
去微博求证了下,如实。

翻了翻她的微博,应该是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生活中有欢乐,也有烦恼。除了卷入蛋壳暴雷,不久前她也曾抱怨“生活太难了”,甚至咒某个“局长校长”去死。

她也会在感恩节许下一个美好的愿望。11月28日,她还赞过余华的一句鸡汤,“或许总要彻彻底底的绝望一次,才能重新再活一次。”

我也顺便在微博检索了下“蛋壳”,还好,有不少零碎的故事在被弱小的个体记录。他们疯狂地艾特媒体和机构,但似乎回馈甚少。

比如:

《被清退就住车里,蛋壳青年的冬天好难》

《某某地方,蛋壳房东叫来警察赶租客……》

《剪电线、撬门锁、扔行李 业主花式赶人》

《那天北京大雪,蛋壳把我赶出公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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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年初进步的是,再也没有作家大V写日记了。

人们宁愿围观马保国,宁愿不厌其烦地捧起丁真。蛋壳的碎渣,只能被踩在脚下,发出一些咯吱咯吱的呻吟。

的确,从民生的角度讲,从信息传播规律讲,蛋壳事件该有的声量和流量,确实应该不输马保国和丁真。但主流的,未必是民生的,也未必是科学的。

毕竟,在寒冷的冬天流浪街头,这既不够暖,也不够正。

人们终究还是疯狂得爱上了“暖心!”“泪目!”和“感动!”,而冷落了悲悯、义愤和倾听。

我的公众号里,时不时就会有人给我留言:太负能量了,取关!他们不忍看悲伤的东西,正如有位大善人看不得穷人的惨状,便吩咐仆人把叫花子赶走。

我在想,当负能量一而再地不受待见,会不会有一天,他们连写自己的零碎故事也不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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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阅历的增长,我越来越觉得,这世间的悲欢,大都是相通的。只不过很多人都被自私和愚昧蒙蔽。

当别人遭遇不幸和不公的时候,他们看不到,或者拒绝去看,甚至阻拦别人去看,再骂退那些愿意去看的讲述者。

他们每个人都生活在自己的小时代,只要自己的小时代是美丽的,便觉得世界便是美丽的。一旦他们的小时代不美丽了,才会使出所有力气。

当然,也有一些人,他们会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们只有在正好处于委屈、冤屈、憋屈的状态时,才会散发出一些正常的该有的人性。
一旦他(她)迈过了自己的坎,便立马活蹦乱跳,重新岁月静好。谁要是敢破坏他(她)的岁月静好,谁就是与人民为敌,谁就是时代罪人。
这样的人物,这样的故事,我们并不少见。他们就在我们身边。
如果他们有幸没有遇到暴雷,他们一定不吝于转发《蜀黍帮我退租记》《我的感人房东》《感谢蛋壳君》《如果不是蛋壳暴雷,我都不知道XX这么伟大》……
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搞明白,我们因何哭泣,我们又为谁歌唱。
蛋壳易碎,灵魂难缝。这个冬天,有人流泪,有人欢歌。但所有的故事,都将随风飘散,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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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萧杂说|要“割掉方方舌头”的女孩,你被蛋壳驱赶大家都笑了


12月 1,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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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壳公寓方方韭菜

原文


"很多人还不知道住房问题之严重,也不知道它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唯一知道问题严重性与后果的,是亲历痛苦的那群人"。

这是社会学者马修·德斯蒙德在《扫地出门》一书中所言。漂在一二线城市的诸多年轻人,正在经历这不堪的一幕:断水断电、铺盖卷被扔、门被上锁,忙完一天心力交瘁却无家可归。

蛋壳公寓砰然一声碎裂,引得网上哀嚎一片。作为一个“95后”家长,无法不对这些遭遇无妄之灾的孩子们,顿生恻隐之心。

前几天在网上看到消息说,另一位26岁的北漂姑娘,爬上蛋壳公寓总部的天台,给记者打电话说:"我死了以后,希望大家的钱可以退回来。"

所幸这孩子有惊无险,回想起来还是不免心酸。

不是所有的苦难都值得同情。比如,下面这个女孩在蛋壳的遭遇,便引发了嘲讽和揶揄。坦率地说,我居然也难以掩饰不厚道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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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这不能说没有一点现世报的喜感。

今年4月,在作家方方遭暴风骤雨般责难、谩骂和围攻的时候,我写过一篇题为《如此仇视方方,你的弱势不再值得同情》的小文。

当时难抑愤懑,写下“如此仇视方方,是他们的宿命,他们的弱势自此不再值得同情”的字句。

甚至在文末不无激愤:“如果以后某一天,不幸再入不堪境地,尽可以张扬你们的战天斗地精神,用满脸红扑扑的光彩,去感动那些左右和掌握你们命运的人吧。”

勿谓言之不预。这个半年前曾公开主张“割掉方方舌头”,如今被蛋壳扫地出门的姑娘,不幸被言中。

姑娘,你“建议割掉方方的舌头,教会她说真话”,而不论是特定时期,方方引起轩然大波的几十篇日记,还是她包括此前揭示民生之艰的《风景》《万箭穿心》《涂自强的个人悲伤》等作品,无不为一种底层写作,表达着对个体命运的悲悯、对生命群体的忧患。

这难道不是一种忠于现实生活的真实?一种以你的学力、阅历、教养,尚且读不懂,或者不愿读懂的真实罢了。

你一贯看到的,不过是宏大叙事下,可归为苟且的岁月静好。

如果说,远离人间烟火的“食肉者”,无法与方方的文字产生共鸣,尚不难理解;而那些事实上在底层蜷缩和挣扎的弱者,何至于对与他们情感和立场更接近的方方,不割舌不足于解恨呢?

你要“割掉方方的舌头”,不能不让人想到一个隐喻:让说真话的人噤声。

凛冽寒风中,你发出“弱势群体没有人保护”的悲鸣,不免令人顿悟:现实才是最好的老师,而且喜欢用鞭挞的方式教育人。

自己沦为弱势者,方知需要得到同情和帮扶。

而自从说出“割舌”这个几近恶毒的“建议”,你已经放弃了有尊严活着的资格和自觉。

你所配得上的回应应该是,“别总盯着阴暗处,换你去当治理者,未必比人家管得好呢。”

你所配得上的教导应该是,“这种情况只是很罕见的个案,不要遇到点事,就称自己是弱势群体,把现实说得一团糟。”

你所配得上的宽慰应该是,“不会没人管的,要相信问题最终能得到圆满解决。”

甚至,你所配得上的训诫应该是,“有关方面已经高度重视了,你说‘没人管’是何居心,想抹黑谁?”

这个女孩,某种程度上是互联网生存的一个典型符号。

时常在网上看到有人攻击新京报、澎湃新闻。前不久,也是看到一个蛋壳的受害者发帖说,过去经常骂新京报,现在自己遇到麻烦,才希望新京报的记者能够来采访。

事实上,经常被攻击谩骂的,除了作家、媒体人,还有知识分子和律师群体。你为苍生说人话,苍生把你骂成狗;你为苍生鞠捧泪,苍生齐声要你死。

思忖良久,都想象不出,是怎样的仇恨,才驱使一个姑娘要对一个老太太级的作家“割舌”。

萨义德在《知识分子论》中写道:“知识分子的公共角色是旁观者,是搅扰现状的人。”

蛋壳姑娘,真的希望经此一难,你能明白一个道理:当具有社会道义和良心的知识分子普遍被“割喉”,或对不公不义集体性保持沉默,生活早晚会向所有人伸出无所顾忌的爪子来。


[ 本帖最后由 neomule 于 2020-12-3 15: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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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有的人能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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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自豪的奴隶依然是奴隶,当被奴隶主毒打时只想到处告饶而没有反省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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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案例,让更多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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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自私的,一切都好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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