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反逻辑的愚民罪
1964年8月18日,毛说:“电子本身到现在还没有分裂,总有一天能分裂的。‘一尺之捶,日取其半,万世不竭’,这是个真理。不信,就试试看。如果有竭就没有科学了。”其实,任何物质不可能永远“一分为二”下去;一杯水不断地“一分为二”(日取一半),最后的几个水分子肯定都挥发掉了,不可能再被“一分为二”了。惠施的“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意思是:一尺长的木棍,每天截去它的一半,千秋万代也截不完。实际上,一尺的木棍每天“日取其半”,不到一个月就不再是木头了,因为那时就已到了原子尺度,远远小于了构成木头的最小组分即分子,木头早就不存在了,更不可能继续分下去。
世界到底是由两方组成还是由三方组成?(阴阳)辩证法说是由对立的两方(阴阳)组成。实际上,任何物质不可能是“合二而一”的结果。山有阴阳,山北阴,山南阳,但是,山北+山南不等于一座山;天气有冷热,但是,冷+热不等于天气。从“一分为二”到“合二而一”就是直言判断的简单换位推理,这种换位往往是把前提中不周延的项在结论中周延了,违反了推理规则。例如:天气是有冷热的,不能推出:有冷热的就是天气。人体还有冷有热呢,难道说人体也是天气?
家有男女,但是,男+女不等于家;中央党校前校长杨献珍以“男女性爱”来说明“合二而一”的正确性,恰恰说明了辩证法就是生殖崇拜的巫术整体思维模式,是反逻辑的。形式逻辑是以个人独立为前提的;离开了古希腊的个人主义或原子主义的思维方式,形式逻辑不可能产生。所以,整体主义的辩证法都是无逻辑的忽悠术。辩证法反逻辑当然是一种思维层面的逻辑错误,但是通过国家的教育、官媒、文化等管理部门强行推广辩证法,就是一种愚民罪和洗脑罪了。
二,辩证法对逻辑犯了诬陷罪。
亚里士多德提出的不矛盾律在逻辑里表示为“A不是非A”;而黑格尔的辩证法主张“A是A又是非A”;马克思在资本论序言中肯定了黑格尔,马说:“辩证法是对现存事物的肯定的理解中同时包含对现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唯物辩证法对任何事情既肯定又否定的思维方法,就是双重标准法——同样的事情,我做,就肯定;他人做,就否定;就像手电筒——只照他人缺点不照自己的丑陋。辩证思维是用来打击敌手、维护本帮的帮派思维,譬如:对资本论只能肯定为圣经,对本党党魁只能看齐,是不容许否定的;否则,共党就灭你无商量了!
1920~40年代的苏联用“A是A又是非A”全盘否定了形式逻辑,勒令大、中学校取消逻辑课;并把辩证法当作唯一科学的逻辑,讲辩证法一定要批判形式逻辑。受其波及,中共于1920年代末开始了对逻辑学的批判。《矛盾论》批判形式逻辑是僵死的形而上学;艾思奇等人公开宣判逻辑学的死刑,他指责形式逻辑是形而上学,是片面的僵死的思维方法。王特夫、张凤阁、叶青等主张打倒形式逻辑。张闻天等人在延安整风中反复忏悔的死罪之一,便是中了形式逻辑的毒。
辩证思维的“A是A又是非A”,就是模棱两可的含糊思维法,它反过来指责逻辑不像它那样模棱两可。譬如,辩证法依然在百度污蔑说,在逻辑思维中,事物一般是“非此即彼”、“非真即假”的!这个说法就是辩证法对逻辑的诬陷!
逻辑对概念的外延进行了详细研究,它把两个概念之间的不相容关系,进一步分为矛盾关系和反对关系。矛盾关系:就是具有相斥关系的a、b两个概念,它们的外延之和等于c的全部外延,那么a与b之间的关系就是矛盾关系。此时存在非此即彼的关系!譬如,男人与非男人的外延之和等于“人”的全部外延,男人与非男人就是矛盾关系。可见,没有第三者的两方对立的情况就是矛盾关系,此时存在着非此即彼、非彼即此的矛盾关系!
反对关系:就是具有排斥关系的a、b两个概念,它们的外延之和小于c的全部外延,那么a与b之间的关系就是反对关系!也就是说,反对关系的概念之间没有非此即彼的情况!譬如:男人与女人的外延之和小于“人”的全部外延,还存在不男不女的太监和染色体异常的双性人,所以,男人与女人之间就是反对关系而不是矛盾关系。因此,“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是不科学的说法;只能说:不是男人就是非男人!
可见,辩证法指责逻辑思维搞“非此即彼”、“非真即假”得说法是对逻辑学的诬陷!
三,辩证法犯了冒充科学罪。
“辩证法就是关于世界普遍联系与永恒发展的科学”。辩证法的对立统一不只是某两个事物之间或某个事物内部的对立统一,而是把所有时空中的万事万物都编制成一个整体了。在所谓质变量变的诡辩中,他们认为整体性的质变是最重要的、决定性的变化,而任何局部的修补都是万变不离其宗。和这种整体论相联的西文中的Totalitarian和Totalitarianism,是极权主义。他们总是使用阶级、历史、资本主义、后现代……等假大空的概念。更严重的是,他们把这种宣泄宣称为“科学”。
有人说:马克思是对的,是列、斯理解错了。事实上,如果一个含糊的理论得出许多不同甚至对立的结论来,这样的理论其实是错的!
科学要严格遵守形式逻辑,而不是什么变戏法的辩证逻辑。不同学者对一个理论有不同的解释,那它一定不是科学!科学之所以是科学就是它的确定性,或者说遵循逻辑的不矛盾律和排中律。“-(A∧-A)”这条定理说明,矛盾不是真的;或者不允许矛盾。除了这条定理外,还有一些定理与不矛盾律相关。比如,“(A∧-A)→B”是一条定理。这里,前件“(A∧-A)”是一个矛盾式,后件“B”是与前件中的“A”不同的东西。这条定理的字面意思是,从矛盾的命题可以推出一切,也就是说,从矛盾可以随意得出任何东西。因此,这条定理实际上是告诉我们,一个结论如果是可靠的,则前提绝不能是矛盾的;而如果前提是矛盾的,则结论是靠不住的。这显然是要求我们不能违反不矛盾律。
百度说:在辩证思维中,事物可以在同一时间里“亦此亦彼”、“亦真亦假”而无碍思维活动的正常进行!而辩证法的“亦真亦假”的(A∧-A)思维公式可以推论出任何荒谬的结论。譬如:“2+2=5”,逻辑学认为,这是假的,从我们的思维剔除即可;辩证法认为:“2+2=5”亦真亦假。也就是说,“2+2=5”是真的,这样一来,从“2+2=5”就可以推出荒谬的结论。罗素证明如下:由于“2+2=5”,等式的两边同时减去2,得出2=3;两边同时再减去1,得出1=2;两边移位,得出2=1。教皇与罗素是两个人,既然2=1,教皇和罗素就是1个人,所以“罗素就是教皇”。这个荒谬的结论,就是由辩证思维的“亦真亦假”的思维公式引发出来的。可见:如果前提是矛盾的,那么结论一定是错的,因为它可以是任意的。如果结论是矛盾的,则推理本身靠不住的或者前提本身就是矛盾的。可见,辩证法的“矛盾无处不在,允许矛盾”,在思维上就是荒谬的。
爱因斯坦曾研究过辩证法,他说辩证法对他的研究没有任何帮助。1929年,恩格斯的弟子和秘书伯恩斯坦把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手稿交给爱因斯坦征求意见。爱因斯坦说:“这部手稿的内容完全就是胡说八道、疯人之作”(此段文字可在《爱因斯坦文集》第一卷 (商务印书馆出版),1977年,第202页中找到) 。恩格斯把黑格尔的“对立统一、质量互变、否定之否定”强加于大自然,完全是疯狂,因为自然界根本就不存在的三大规律。可见辩证法犯了冒充科学罪。
爱因斯坦指出:“西方科学的发展是以两个伟大的成就为基础的,那就是:希腊哲学家发明了形式逻辑体系(即演绎逻辑),以及(在文艺复兴时期)发现通过系统的实验关系可能找出因果关系(即归纳逻辑)”(《爱因斯坦文集》,第一卷,574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6)。科学家们都承认形式逻辑(演绎逻辑)和实验方法(归纳方法)对他们科学研究的重要性,却都不承认辩证法对他们的研究有帮助。这是为什么?因为:逻辑学所追求的就是知识的客观性和确定性,这和科学的追求是一致的。所以,辩证法的“亦真亦假”的恍恍惚惚与逻辑的明晰思维是南辕北辙的,辩证法不仅逻辑的死敌,更是科学的死敌。
1920年代张东荪指出:辩证法的正反合,在科学上完全无用。“科学方法,自古以迄今为止,依然只是所谓的观察法、归纳法、测量法、化验法、统计法等,从来没有用过辩证法。”1970年代顾准指出:自然科学是实验科学,其所需要的方法论是“实验逻辑”,辩证法全无用处。“西方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是因为不存在辩证法的教条之故。”黑格尔反对化学里的原子论,维护古希腊的四元素说,反对白光是由七色光合成的,等等。顾准说:黑格尔“其实不过是普鲁士王室的有学问的奴仆而已”(《顾准文集》413页)。罗素的新实在论、逻辑实证主义、逻辑原子主义和控制论基本上承袭亚里士多德以来的逻辑原则,与辩证法是抵触的,然而它是电子计算机的哲学基础。二战的时候,斯大林断然拒绝在苏联研制电子计算机,说:这是唯心主义的荒唐想法。结果呢,1946年2月5日,出于美国军方对弹道研究的计算需要,世界上第一台电子计算机埃尼卡(ENIAC)问世。顾准说:“真正的科学家,读了《反杜林论》而抛弃他原来习以为常的方法,而来彻底地改造思想,成为辩证(唯物)主义者,那么,他的科学生命就完蛋了”(《顾准文集》418页,1994年贵州人民出版社)!
王路认为:“辩证法恰恰缺乏逻辑的这些性质和特征。比如,它阐述基本原理的方法不是通过证明,而是利用举例、比喻、类比等方法;它关于矛盾的描述和说明只是常识性的,缺乏逻辑定理那样的依据。”举例只是不完全归纳推理,其结论不是真理!辩证法对科学研究没有指导意义,应把它们清除出学术的殿堂。
四,辩证法犯了迫害科学、践踏人权罪
马克思忽视了社会历史领域中的因果联系与自然领域的因果联系的重大区别。在自然界,因果联系是直接的、没有中介的。社会历史领域与此不同:没有人的思想、意志和行动,任何前件(原因)都不会自动地产生后件(结果),这里的因果联系是通过人的中介、人的活动实现的。马、恩把自然规律和社会规律混为一谈,把社会规律也视为“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决定论,这和老子的“天地不仁以万物(包括人)为刍狗”是一回事,从而陷入了整体主义的独断论。有了独断论,便有了教条主义。毛宣称“全世界共产主义者比资产阶级高明,他们懂得事物的生存和发展规律,他们懂得辩证法,他们看得远些”。既然相信自己掌握了真理,懂得客观规律,代表最先进最科学最正确的思想,那就当然要捍卫真理,战胜错误。既然我手握真理,那么反对者当然就是反对真理,不是糊涂,就是可恶,必欲除之而后快。这就是辩证法的斗争思维模式。
在唯物辩证法的指引下,李森科创造了米丘林生物学,认为后天的习得可以遗传。1930年代,以李森科为首的“米丘林学派”在斯大林的支持下,完全否定孟德尔-摩尔根的染色体-基因理论,把遗传学打成了“资产阶级伪科学”,无数正义之士被害死。1964年10月赫鲁晓夫下台,李森科在苏维埃科学院被投票否决。结果,“真科学”变成“真正的伪科学”。法国分子生物学者莫诺(1910~1976)通过李森科事件指出:唯物辩证法是反科学的“万物有灵论”;辩证规律是“炮制”出来的;反映论已经“破产”。他断言,历史唯物主义的辩证法所揭示的社会规律除了让人服从之外,不可能再有别的选择,从而向人们昭示出:辩证法的实质就是专制奴隶主义。
在苏联受到批判的观点还有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鲍林的共振理论、玻尔等人的量子理论、维纳的控制论、弗里德曼(1888~1925)和伽莫夫(1904~1968)的宇宙学等等。受到批判或者迫害致死的著名科学家包括生理学家巴甫洛夫、物理学家约飞和朗道、火箭设计师科洛廖夫(1907~1966)、物理学家朗道、生物学家瓦维洛夫(1887~1943),等等。包括科学院院士在内的许多持正义立场的科学家,遭到残酷的政治迫害、流放、坐牢,甚至迫害致死。在苏东国家,被辩证法害死的学者和人民更是无法统计。
可见,辩证法犯了迫害科学、践踏人权罪。唯物辩证法是苏共专政的理论基础。第一、恩格斯把唯物辩证法说成宇宙真理,以“科学”的外衣迷惑世人。第二、革命需要乌托邦理想。为了把共产主义说成是真理,辩证法就编造出“原始共产主义的公有制社会——私有制社会——共产主义公有制社会”的否定之否定公式。第三、革命需要破除“抽象”的博爱价值观,使弱肉强食的暴力(夺权)合理化。启蒙时代以来,自由、平等、博爱的普世价值观在欧洲已深入人心,即使统治阶级使用暴力都有所顾忌。马克思为了煽动暴动,就把自由、平等、博爱贴上了资产阶级的标签,鼓吹历史是在恶中发展的(黑格尔语),物质的力量只能用物质摧毁(马指暴力革命)。第四、革命需要独裁。实践证明,众说纷纭是革命成功的大忌;但独裁的合法性依据何在?辩证法说:真理是唯一的,所以掌握了这个唯一的真理的人就法定是革命领袖。因为革命的理论基础其实是伪科学,理论的真理性只能来源于解释权,掌握了党内最高权力的人自然而然就成了真理的代言人。
五,辩证法毁灭正义导致弱肉强食,犯了反文明罪
辩证法最操蛋的地方:对于同一事物,它可以同时支持或反对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没有对错,只看谁的权势更大。这样,辩证法成了掌权者的最爱,它可以把一切恶行论证为真善美。百度的“辩证思维”词条解释说:在辩证思维中,事物可以在同一时间里“亦此亦彼”、“亦真亦假”而无碍思维活动的正常进行!也就是说:辩证思维主张“A与非A”同时成立。假设“A”=“禁止违法乱纪”,“A与非A”同时成立,就会导致“禁止违法乱纪”与“非禁止违法乱纪”同时并存,这就会破坏社会的道德、法律制度的严肃性,最后会使正义荡然无存,导致人们弱肉强食丛林化。
辩证法(如道家)最大问题就是否定了正义。在历史唯物主义看来,正义是历史性的(相对性正义),不同的历史阶段有不同的正义,所以正义的内容可以在历史中发生不断的变化,昨天不正义的在今天就可能是正义的,而今天不正义的可能在明天成为正义。根据这种历史主义的观点,为了明天的正义,今天的正义可以被牺牲掉,也就是可以不择手段,践踏了正义底线即绝对正义。
正义论说到底就是适度论、中立论;强盗理论就是阶级论、极端论:什么阶级斗争你死我活,什么为集体利益牺牲个人,这都够极端的了!有了阶级性标准,自然就不可能有正义的、中立的标准。毛泽东说: “历来讲分析,综合,讲得不清楚。”毛以共产党和国民党的关系为例,说分析就是说双方各有多少力量,多少军队,多少地方,各有什么强处和弱点。那么,怎样综合呢?“就是这么综合的:他的军队来,我们吃掉,一块一块地吃。不是两方面和平共处地综合。”“所有的枪炮都综合到我们这里来,兵士也都综合了。”毛把这种现象提升为一个普遍原则。他继续说: “壹个吃壹个,大鱼吃小鱼,就是综合。”“1个消灭1个,发生、发展、消灭,任何东西都是如此。不是让人家消灭就是自己灭亡。”毛贩卖就是弱肉强食的动物哲学。 玛鼓吹“同传统的所有制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而且“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就是摧毁了正义的逻辑规则、道德规则和法律规则。这样的社会,不可能有文明。例如:柬埔寨的红色高棉在不到四年的时间里屠杀了占当时总人口600多万中的200万。1930年5月斯大林批准了关于解决城市乞讨儿童的35条,使这些儿童达到12岁即被枪决;1937年至1941年间有1100万人被杀害,之后又有数百万人死于集中营,其中数千人死于可怕的细菌实验。第一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达到1500万;第二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约达7000万;而奉行马教的国家在和平时期导致平民死亡的人数至少超过一个亿,超过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总和。
辩证法最可恶的,就是把逻辑的不矛盾律篡改成矛盾律,从而使中国引进的逻辑也变成了辩证逻辑!辩证法认为世界的本质是你死我活的矛盾,所以一定要把这一观点强加于所有的中国人,结果是:病人杀医生,学生杀老师,邻里互杀,社会成了弱肉强食的互害丛林!其实,世界的本质不是矛盾,是和谐!毕达哥拉斯早就证明了此点!
辩证法的一分为二,就是对任何事情都要看正反两面,即对任何事情既肯定又否定!这不仅是机械主义,因为有的可分为正反两面,有的就不能分!“1”的正反面在哪里?而且,对任何事情既肯定又否定,就是无事生非!譬如:狗要求进食,主人对狗的进食既肯定又否定,那就是坦塔罗斯折磨!当地狱的坦塔罗斯接近娇艳欲滴的水果,正准备张口吞食的时候,这些果树又迅速远离了他!当他张嘴喝水的时候,地狱里的水都离开了他!这就是宙斯神对坦塔罗斯的辩证法折磨,既肯定又否定,永远诱惑你而又不让你得到!这辩证法的酷刑可以说最残酷的折磨,3000年后在苏联变成了“古拉格”折磨。
古代哲学家认为:事物终归有一个不变的本质。但现代辩证法连这一点也要否定,恩格斯彻底否定万物演化有一个最终的永恒的本质,他试图用“变的本质”来阐释事物的演化,这是根本性的错误。辩证法信徒说世上没有绝对事物,一切都是相对的。既然没有绝对的是非善恶黑白,那就一切无所谓了,都没有本质区别了,一些罪恶就显得“存在即合理”。“存在即合理”混淆了实然判断和应然判断的逻辑区分,存在(实然)与合理(应然)混为一谈,是完全不懂逻辑。“合理”所说的理性也存在三个层次,血亲关系的家庭理性,社会集团的和市场交易的社会理性,民主共和的公共理性。几千年的重农抑商的华人社会,其理性一直停留在家庭阶段,还未进入商业社会的市场理性阶段,更无公共理性可言。因此,华人所理解的“合理”就是合乎家庭的孝道之理,就是“我花开后百花杀”的弱肉强食之理。
唯物辩证法强调在“主要矛盾”上下功夫。如果一个平民持这种哲学,必然是一个囫囵吞枣、马马虎虎、难以严谨的人,也无伤大雅。若一个国家领导人持这种哲学就危险了,因为公民要求领导人“公平正义、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平等对待所有的国民”;持重点论的领导人必然会歧视国民,侵犯人权,造成病毒性的人权灾难,犯下反人类罪。恩格斯说“自从阶级对立产生以来,正是人类恶劣的情欲——贪欲和权势成了历史发展的杠杆”。这样,“恶”被摘帽平反,不断坐大,竟然大摇大摆成为“历史发展的动力”,于是,魔鬼穿上“皇帝新衣”出笼了。现代诸多暴君都认为天在假他们的“私”以“行其大公”,杀人如麻、冤狱遍地只是为了促进历史的发展,牺牲几亿人是为了赤化,牺牲当下是为了将来幸福,做坏事就理直气壮了。熟知苏共党史的人都知道,凡是在大量使用“辩证法”的时候就是没法自圆其说、又需要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理由的时候。有了“辩证法”这个诡辩工具,一切反人类的罪行,就都理直气壮了。辩证法就是道理可以两面讲,坏事可以变好事,这样做坏事就没有什么顾忌,并且把感情宣泄和仇恨神圣化和正义化了:罪恶可以转化为善良、丧事可以当喜事来办,黑暗可以转化为光明。苏共害死的数千万人就伟光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