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说:上帝造了一个人——亚当,看到亚当一个人寂寞,上帝为他造了一个女人——夏娃;随后经过二人的结合生出了全人类。可见,基督教一开始就含有个人主义的平等自由因素。
中国神话说女娲用泥巴造了许多人,分为上等人和下等人。中国文化一开始就含有集体主义等级压迫的因素。
七月七日,鹊桥见面的故事。仙女下凡洗澡,牛郎偷走她的衣服,逼迫仙女嫁给他……女儿说:这个牛郎是个变态、罪犯,怎么能嫁给这种人?教育部难道是想让小孩学到,为了获得“美好的爱情”,可以不择手段?而面对不择手段的罪犯,要学会委曲求全,答应其要求,才能成就“美好的爱情”?
嫦娥与普罗米修斯
“嫦娥奔月”的神话源自古人对星辰的崇拜,嫦娥故事最初出现在《归藏》。据西汉《淮南子》中说,是因为她偷吃了她丈夫羿从西王母那里要来的不死药,就飞进月宫,变成了捣药的蟾蜍。对《淮南子·览冥训》上所说的“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姮娥窃以奔月”句,东汉时期高诱作的注解云:“姮娥,羿妻。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未及服之,姮娥盗食之,得仙,奔入月中,为月精。”“恒我”就是“嫦娥”。因避讳文帝刘恒,‘恒’多作‘常’。‘我’与‘娥’音同而相通。
奥林匹克的圣火传递,就是弘扬普罗米修斯精神,希望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得到温暖和光明;可是,至今不明白,中国的探月飞船为何冠名“嫦娥”,难道在向世界暗示:依靠偷窃他人技术就能过上神仙一样的日子?2015年,美国司法部宣布起诉6名中国公民,其中包括在南加大就读国防部资助的研究项目的两名中国公民。起诉书上说,他们偷走了雇主的商业秘密,并与中国的一所大学分享了这些秘密。该起诉书称,该大学仍使用这些信息获得军事合同。
普罗米修斯和嫦娥,英雄和美人,实在不能中西结合。华夏的神话故事,很自然地流露出祖宗崇拜导致的性格特征:封闭、狭隘。
神话是一个民族童年性格的自然流露,对民族命运有决定性影响。古希腊的普罗米修斯和华人的嫦娥都是因为盗窃而犯事,分别享有极其悲剧的结局。稍加比较,不难发现:普罗米修斯是抗拒强权,为人类获得温暖和光明而盗天火,宁愿忍受神鹰每日啄食肝脏之巨痛而绝不屈服,显得无比正义、高尚和神圣。嫦娥却是损人利己,偷食丈夫的长生不死药而仓惶逃入月宫遭受永恒的孤寡凄凉,显得无比阴暗、猥亵和卑劣。
在希腊神话里面,只有普罗米修斯是人类的创造者和保护者。一天,普罗米修斯来到了位于蓝天之下、大海中央的大地上。他面带微笑,若有所思地迈着轻轻的脚步,来到一条河边,从河岸抓起一大团泥土,用泥土捏成形状各异的小玩意儿,结果都有了生命,变成地上的鸟、兽,鱼、虫。他捏成的泥人变成人类的祖先——男人。这个小泥人儿很招他喜爱,于是他又满心欢喜地捏出了许多相同的泥人。捏完之后,他打量着这些没有生命的形体,陷入久久的沉思。他从各种动物身上摄取了善的或恶的特性,比如狮子的勇猛、狗的忠诚和聪明、马的勤劳、鹰的远见、熊的强壮、鸽子的温顺、狐狸的狡猾、兔子的胆怯和狼的贪婪,然后把这些特性揉合在一起,往每一个人的胸膛里注入属于他的那一部分。这样一来,他们便能像动物一样可以活动了。但是,他们还只是具有一半生命的人,因为他们还缺少创造他们的神的灵气。
在诸神当中,智慧女神雅典娜是普罗米修斯的朋友。她在奥林匹斯山上惊奇地注视着普罗米修斯所做的一切。当她发现普罗米修斯望着他的创造物束手无策的时候,她急忙从奥林匹斯山上下来,把神的具有活力的呼吸吹进他们的口中。于是,他们获得了聪明和理智,这才成为真正的人。
普罗米修斯只是造出了男人,雅典娜(Athena)赋予了男人灵魂和神圣的生命。普罗米修斯还向人类传授了许多生产知识,使人们摆脱了野蛮的耕作方式,逐渐过上文明生活。普罗米修斯教人类观察星辰的升起和降落,教他们计算和用写下的符号来交换思想,指示他们怎样驾驭牲畜和在海上航行。普罗米修斯指示人类怎样调治药剂来医治各种疾病,为他们解释梦和异象,看鸟雀飞过和牺牲的预兆。人类学会用牲畜耕田,减轻了体力劳动;学会造船,开始了海上航行;还学会利用地下矿藏,制作各种铁器、银器和金器。人们都过上了丰衣足食的生活。为了使人间免遭灾难,普罗米修斯把所有丑恶的东西——战争、仇恨、饥饿、瘟疫——统统密封在一个特制的小盒子里,交给弟弟厄庇墨透斯保存。
此后,众神们举行了联席会议。这个会议将确定人类的权利和义务。普罗米修斯作为人类的维护者出席了会议。在会上,他设法使诸神不要因为答应保护人类而提出苛刻的献祭条件。他代表他的创造物宰了一头大公牛,请神祇选择他们喜欢的那部分。他把献祭的公牛切成碎块,分为两堆。一堆放上肉、内脏和脂肪,用牛皮遮盖起来,上面放着牛肚子;另一堆放的全是牛骨头,巧妙地用牛的板油包裹起来。这一堆比另一堆大一些。宙斯上当选择了牛骨头那一堆。从此,人类保留自己打猎到的肉,将剩下的骨头用脂肪包裹在祭坛上用火烧烤,散发出一阵阵烤肉的香味献给神明。
这意味着普罗米修斯巧妙地把他手中掌握的神火带给了人间。宙斯暴跳如雷,决心进行报复。宙斯收回了火种,使大地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人类被灾难和疾病折磨得死去活来。普罗米修斯对宙斯的行为十分不满,他同情人间,决心帮助他们重见光明。
普罗米修斯无法从宙斯手中得到神火,于是另打主意。他摘取木本茴香(Ferula communis)的一枝,走到太阳车那里,当它从天上驰过时,他将树枝伸到它的火焰里,直到树枝燃烧。他持着这火种降到地上,并带给了人类,即刻第一堆丛林的火柱就升到了天上。一天,宙斯偶然发现人间有火光,马上明白这一定是普罗米修斯所为。宙斯大怒,火神(Haphaestus)赫淮斯托斯悄悄地对普罗米修斯说:“只要你向宙斯承认错误,归还火种,我一定请求宙斯饶恕你。”普罗米修斯摇摇头,坚定地说:“为人类造福,有什么错!我可以忍受各种痛苦,但决不会承认错误,更不会归还火种!”
人类不知道宙斯仇视普罗米修斯,他们在祭神时歌颂普罗米修斯为他们带来火种。为抵消火所给与人类的利益,宙斯立刻命令以巧妙著名的火神赫淮斯托斯创造一个美丽少女的形象。雅典娜由于渐渐嫉妒普罗米修斯,对他失去好意,亲自给这个妇人穿上灿烂雪白的长袍,使她戴着下垂的面网,(妇人手持面网,并将它分开),在她的头上戴上鲜花的花冠,束以金发带。这条发带也是赫淮斯托斯的杰作,他十分精巧地制造它,细致地用各种动物的多彩的形象来装饰它。神抵之使者赫耳墨斯馈赠这迷人的祸水以言语的技能;爱神阿佛洛狄忒则赋与她一切可能的媚态。宙斯叫这女子为潘多拉,意即“有着一切天赋的女人”。潘多拉打扮好以后,宙斯吩咐赫耳墨斯把她带到人间。告别时,宙斯赠给潘多拉一件与众不同的礼物——好奇心。
赫耳墨斯带着潘多拉来到厄庇墨透斯面前,对他说道:“这是宙斯天神送给你的礼物,是给你当妻子的。”厄庇墨透斯一见到这美丽的女人就激动万分。普罗米修斯曾经多次告诫他不得收受宙斯的礼物,但此时此刻,他已被潘多拉迷住了,就同潘多拉建立了人间的第一个家庭。当初,普罗米修斯只造了男人,如今潘多拉作为人间的第一个女性,第一个母亲,给人间带来了家庭和后代。潘多拉和厄庇墨透斯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她的好奇心便开始发作。当她发现丈夫身边存放着一个匣子时,便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厄庇墨透斯说没有神的允许不能打开这个匣子。潘多拉被好奇心折磨得吃不下,睡不好,总想打开看一看。有一天,她趁丈夫外出时,终于忍不住揭开了匣子盖。这一揭可不得了,从匣子中飞出许多千奇百怪的东西。各种各样的饥荒、祸害、灾难、疾病一起飞了出来,布满人间。她终于替宙斯实现了惩罚人类的阴谋。潘多拉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后悔莫及。她赶快盖上匣子,里面仅有“希望”留在在匣子的底部。现在数不清的形形色色的悲惨充满大地、空中和海上。疾病日夜在人类中间徘徊,把人类带入地狱。
这事完成以后,宙斯转而向普罗米修斯本人复仇。火神赫淮斯托斯与两个仆人用暴力和强力,把普罗米修斯带到高加索山,用一条永远也挣不断的铁链把他缚在一个陡峭的悬崖上,让他笔直地吊着,永远不能入睡,疲惫的双膝也不能弯曲,在他起伏的胸脯上还钉着一颗金刚石的钉子。他忍受着饥饿、风吹和日晒。“你发出多少控诉和悲叹都没有用,”赫淮斯托斯说,“因为宙斯的意志是不会动摇的;凡新从别人那里夺得权力而据为己有的人都是最狠心的!”此外,宙斯还派一只可恶的鹫鹰每天去啄食普罗米修斯的肝脏(在古希腊,肝脏被认为是人类情感的所在),白天肝脏被吃完,但在夜晚肝脏会重新长出来,这样,普罗米修斯所承受的痛苦便永无尽头了。宙斯就是要逼他交代出他掌握的秘密;普罗米修斯坚持不说,所以只能每天让老鹰来啄食他的肝脏。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至少受难三万年。这种痛苦将延续到有人自愿出来替他受罪为止。而他坚定地面对苦难,从来不在宙斯面前丧失勇气。
三十年以后,一位叫赫拉克勒斯(Heraclus)的英雄为了寻找金苹果来到此地。这位百发百中的神箭手看见神的后代被缚在悬崖上,一只巨鹰正在啄食他的肝脏,便立即放下行囊,挽弓搭箭,射死了那只恶鹰。然后砸碎铁链,把普罗米修斯解救下来。宙斯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为了平息宙斯的怒气,赫拉克勒斯把马人即半人半马的喀戎(Chiron)带来作了普罗米修斯的替身。喀戎被赫拉克勒斯的毒箭误伤,伤口始终不愈,疼痛难忍,但他情愿牺牲自己,也要把自己永生的权利让给普罗米修斯。不过,宙斯还是要普罗米修斯的手腕上永远戴着一只铁环,上面连着一块高加索的石片。这样,宙斯就可以夸耀他的仇人仍然被缚在山上。
普罗米修斯怀有一种坚定的信念:“相信自己能够创造人,至少能够毁灭奥林匹斯众神。这要靠他的高度智慧来办到,为此他不得不永远受苦来赎罪。”在普罗米修斯那里,创造就意味着冒犯上天,冒犯上天就必须赎罪。“凡人类所能享有的尽善尽美之物,必通过一种亵渎而后才能到手,并且从此一再要自食其果,受冒犯的上天必降下苦难和忧患的洪水,侵袭高贵的努力向上的人类世代。”因此,人们常把普罗米修斯比喻为成全他人而宁愿牺牲自己的人。
是谁?让漫漫黑夜跳跃希望的火苗?
是谁?让蛮荒时代沐浴文明的曙光?
是谁?闯进了你的梦乡?
是谁?甘愿触犯天条也要救人类于水火?
是谁?深受酷刑却无怨无悔?
啊!巨人,是你给人类带来火种。
送来光和热,
送来人类新的纪元!
尽管上天和你蓄意为敌――
高山险峻,铁链加身。
烈日如火,暴雨如注――
但沉重的铁链只能锁住你的身躯,
却怎能锁住那颗坦荡无私的心!
难道仅仅是物质的火种吗?
不,你给予我们的
是生生不息的精神火种!
勇敢 坚强 博爱 无私
这就是你――普罗米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