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准备写“中国人的病态思维方式”
我准备写“中国人的病态思维方式”
荆楚按:昨天,我贴出了那篇谈中文缺陷的文章,引起网友的炸锅。有人对我破口大骂。我也恼火起来,就退出了他们的群。后来,有个网友劝了我一个下午。最后,他只好说:也许你是对的。今天上午(2010-6-28),征求他的同意后,发表出来。也许对大伙有所启迪。为了避免对他的恐惧,我原来用WY称呼他,他看后自己改为“愚民”一词。我只好遵行之。他的意思是——在斧头帮的思想警察、言论特务、出版管制、新闻封锁和舆论导向之下,没有人不是被愚民的。
愚民说:很赞同你所讲的:建立民主中国,要有新思维。
荆楚说:谢谢你的理解。民愤(民运愤青)的思维深度很有限,我一讲有点深度的问题,他们就急得哇呀呀呀的大喊大叫。
愚民说:那个凤凰应该不属于民愤之类的。她对国家与文化有认同,本身并不为过。你指出中文的缺点,本意是好的。她可能误解了。
荆楚说:凤凰是女的?我没有加上她,故不知道。
愚民说:她在美国读博吧。聊过一次。民运是需要改革的,而且是思想与理念的一次彻底革新。
荆楚说:这篇文章又引出另一个重大命题,我打算写《中国人的病态思维方式》呢。
愚民说:好啊,可以思考我们的民族性格,并对之提出建设性的意见。这是很好的想法。
荆楚说:我不怕众人如何骂街,我只想把真像揭示出来,只想把“国粹义和拳情结”再来一个更深刻的剖析。跟他们铆到底。
愚民说:中国人的民族性格的现代化,还有一段长时间的路要走。朋友,你也不要着急。
荆楚说:我没有着急呀。我只是一个朴实平凡的人,做不了什么。我是那个看到皇帝的“新衣”时说出皇帝其实是什么都没有穿的阳光男孩而已。我确实不善于察言观色,不善于迎合大家跟风跑。很多人喜欢从整体大势上来思考问题,而对于脚踏实地的基础性工作,对于默默无闻地积累社会文明进步的“社会资本”不屑一顾。我的想法与他们相反,我更愿意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愚民说:中国数千年专制文化的思维的惯性,还会持续很长的时间。想要一下子转变过来,是有困难的。我们身边都不泛专制文化的思维的人。我曾经提出过一个观点——中国的现代化,其实应该划分为三种层次的现代化:即器物层面的现代化、制度层面的现代化、以及国民精神层面的现代化。
中共政权做的,更多的是器物层面的现代化。而民运人士们做的,更多的是偏向于推进制度层面的现代化。但都忽略了我们民族精神层面的现代化了。
中华民国时期的新文化运动,其实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可惜后来被外强入侵打断了。但中国还是需要一次真正的文艺复兴的。有争论不怕,思想就应该是多元化的。
荆楚说:是啊。现在,精神层面的现代化对制度层面的现代形成了严重的制约。很多民运人士不但认识不到,还继续着阿Q的事业,对别人批评传统文化的东西,他们一听就急躁上火,就跳脚大骂。
愚民说:但是,中国精神层面现代化,我个人认为,将是一个很复杂而长期的过程。而且,中国的确有自己的国情。我们不要否认中国人数千年来的思维惯性。因此,在表达我们观点的时候,还是注意点的好。
你发现没有?这个社会的变革推动力量,仍然是年轻一代。但年轻一代却是很容易被利用的,很容易被当权者利用。当然,也有可能会受我们的影响。
中国现在的问题是,当务之急,是制度层面的现代化。因此,我们不要做背离中国国情的事情。我讲的国情,当然不是当权者所说的“国情”。我们要将西方的普世价值与中国的现状好好的结合一下。
荆楚说:你讲的“国情”,应该是指目前的世道人心和认知水平吧。
愚民说:是的。中国社会各阶层的问题很多,现在处在一个转型期,我们要发掘出民主的价值,争取更多的人的支持。中国还有很多的人,他们的独裁专制思维和意识很严重。青年人,愤愤的居多。他们容易感情用事。
其实,民主,相对于他们,还是个很“乌托邦”的概念。讲讲可以。他们真正关心的,是自己的利益。找到他们的利益与我们所主张的价值的结合点,他们就可以为民主事业出生入死。如果一下子否定中国的传统文化,他们不会接受我们的。即使我们是对的。
荆楚说:你讲是政治策略问题。我只思考真理和真像的问题,并力求接近真理和真像。
愚民说:嗯。也许你是对的。
2010-6-28上午截下整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