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魔准备至少饿死5千万和战死4亿国人ff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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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代的一些出版物,争相刊登毛泽东在大饥荒中不吃肉,和全国人民一起共度难关(记得一部朝鲜电影也有农民拿起饭碗哭的镜头,说金日成都吃的是粗粮),老百姓一听,深受感动,主席都不吃肉了,咱吃糠咽菜算什么?
事实真相是,毛的私人医生鉴于猪肉胆固醇含量高,建议他以素代荤,找来专门师傅给他做由面筋、烤麸、素火腿、素鸭,还有活鱼鲜虾等十几味西餐。
中共政权在建政初期,亦步亦趋的走苏联的老路即靠剥夺广大农民的基本生存权,来换取工业资本的原始积累的。于是在全国各地征购农民赖以活命的基本口粮,出口去换取工业化的原始资本。所以,中国现政权对于当时会导致大量农民死亡是有绝对的思想准备的。
1950年10月因“抗美援朝”导致财政困难,在ffice:smarttags" />11月15日的中央财委会议上,陈云说:“现在还不能向工人求援,亦不能向资产阶级找出路,公务人员亦没有什么油水……还是多剥削农民”。从1953年秋开始,中共便为了军事强国计划,大量出口粮食换取苏联援建的项目,从而与农民展开了全方位的争夺粮食的战争。毛泽东说“要教育农民少吃,吃稀一点,国家则要尽可能减少销售,以免在一般农民有粮季节吃得过多”;饿就用“薯叶填补”。薄一波(薄熙来的父亲)承认,“农民绝大多数粮食均被强制抢走,被驱向死亡的境地”。
1955年全国人大副委员长黄炎培给毛写信说:“一般居民生活苦,尤其是农民特别苦,吃不饱”毛说:“黄炎培,得意得不得了,整他一下。”毛还说:“缺粮户,也不是一年到头都缺,顶多缺6个月”。有的高干劝毛少征粮。毛斥责:“马克思主义是残酷的,良心是不多的”,“良心少一点好。我们有些同志太仁慈、不厉害,就是说,不那么马克思主义。”
1957年,毛在莫斯科全球共产党大会上说:“有人说穷是坏事,我看穷是好事。越穷越要革命。人人都富裕的时代是不堪设想的……热卡太多了,人就要长两个脑袋四条腿了。” 毛让农民吃野菜和糠,他把农民当牲口,这就决定了毛要用饿着国人的残酷手段来筑起共产主义的腥长城。毛意识到大跃进政策会导致“中国非死一半人不可”。1958年11月21日,毛对高层讲:除了“大办水利”以外,“还要各种各样的任务,钢铁、铜、铝、煤碳、运输、加工工业、化学工业,需要人很多,这样一来,我看搞起来,中国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1/3或者1/10或者5千万人。”以当时全国6亿人口计,毛预计大跃进造成死亡数字是:3亿、2亿、6千万、5千万。毛明白这样说话太露骨了,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说:“死5千万人你们的职不撤,至少我的要撤,头也成问题。”但他没有下令不干,反而示意要下面的人干,把责任推给他们:“你们议一下,你们一定要搞,我也没办法,但死了人不能杀我的头。”可见,毛是故意要饿死人。
有人说,尊重人,要以人为本!然而共产集体主义文化里,集体是目的,个人是为集体服务的手段。共党流行语是:个人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本钱者,手段也。毛就是把人当手段当炮灰的典型。1949年12月毛访问苏联时就对斯大林说过:为了世界共产主义的胜利,我们中国准备死3亿人,当时中国人口4.5亿,3正好是4.5的2/3。1957年11月,毛在莫斯科举行的全球64国共产党大会上公开宣称:“有人说中国人爱和平,我们说不对!我们中国人好斗。原子弹是纸老虎,设想一下,如果爆发核战争要死多少人。全世界27亿人口,可能损失1/3;再多一点,可能损失一半。……死掉一半人,帝国主义打平了,全世界社会主义化了,再过多少年,又会有27亿,一定还要多。”把所有与会的听者吓得瑟瑟发抖、鸦雀无声!真是宇宙的总魔王!1958年毛多次在各种会议上说:准备打第三次世界大战,打核战争,中国准备用2/3人口即牺牲掉6亿人中的4亿人来赤化全球,毛要做地球王。为了一个主义可以让全球90%以上的人的死掉,可见,共产主义就是草菅人命的邪教。
1958年许多地方已开始饿死人。1959年全国已赤地千里,路有饿殍。这年春天,山东省副省长谭启龙带领部分干部,用了两个月的时间,于1959年春赴济宁、菏泽两地区调查研究。走遍十几个县、100多个村庄之后,他在济宁市召开了济宁、菏泽两个地区公社党委书记以上的干部会议,他说:“‘大跃进’的热度高到一定程度了,发烧烧到说胡话,是小资产阶级的狂热病。”“是左倾机会主义、冒险主义。有人说:‘得不偿失的说法不对’,我看就是得不偿失”。“这种情况(指当时灾情)我还没见过,简直不如旧社会。这是党在历史上脱离群众最严重的一次。”“生产力的破坏,比八年抗战、三年解放战争毁的都厉害,比日本鬼子的三光政策都厉害。‘共产风’不是一般的风,比台风还厉害,是旋风,是龙卷风”。‘三面红旗’成了‘三面黑旗’了,人民公社成了人民的敌人了。”
大饥荒时担任河南信阳市长秘书、后来从水利部退休的余德鸿在接受采访时说他亲眼目睹了人吃人惨祸:成千上万的尸体倒在路边和地里;衣服被人扒走了,臀部和腿上的肉都不见了,活下来的人后来说那是被饿狗吃了。但余说,“这不是实情。那时候所有的狗都已经被人吃掉了,哪儿还能留着狗?”那些尸体是被当地居民吃了。许多信阳人是靠吃他们家人的尸体,或他们能找到的其他无主尸体活下来的。
“天地万物,唯人为贵”,把人仅仅当作可利用的手段是反人类的。马棚失火,孔子问伤人了吗?不问马。说明在孔子看来,人比马重要。在中共社会,人命连草都不如。大跃进时,河南登的农民给骡子刷牙,掰开骡子的嘴,结果农民胳膊被咬骨折了。在湖南甚至出现了公社女饲养员给猪戴“孝”的事!人们不仅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而且死后还要被作践。1958年12月9日,毛泽东在八届六中全会说:“人要不灭亡那不得了。人死了有好处,可以做肥料”。1959年,曾当过土匪的河南固始县期思公社党委书记蒋学成响应毛号召,创造了熬人油当化肥的办法,据反映熬了100多个小孩,经调查证实熬了20具尸体。
中共宣传说:周恩来捧着饭碗掉眼泪,说对不起老百姓,让人饿死了。但他在大饥荒中特批粮食给贵州茅台酒酒厂酿造他爱喝的茅台酒,让周边的怀仁县饿死4、5万人。还执行毛的指示,拒绝外援并出口粮食换取黄金以购买制造核武器的资源,还禁止开放粮仓赈济灾民,当周恩来接到大饥荒时期粮食和人口变动表,马上下令:立即销毁,不得外传。
当年的统计饿死人的方法有很多,总是想尽办法尽量减少死亡数字,以保住地方官员的乌纱帽:地主不算人,小孩不算人,有病的不算等等。就是这样一个缩小的数字也被销毁了。
文革中被毛泽东整死,火化了都不知道是谁的刘少奇说过:“七分人祸三分天灾。人相食,我们是要进史的。”但他惊人的高论:“农民吃饱了,我们吃什么?工人、共军、学生、知识分子吃什么?国家建设拿什么搞?”言下之意,农民是不需要吃饱饭的。
“在大饥荒期间一直是施行压农村、保城市的政策,时任贵州省粮食厅长的王民三回忆,1959年底12月19日,中央书记处书记彭真在电话会议上说:‘省里死人是一个省的问题,北京死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问题。’要求各地顾全大局保北京,还在饿死人的贵州,被迫调一亿斤粮食到北京。邓小平到四川时对李井泉也讲过和彭真类似的话,认为四川缺粮不如大城市的政治影响大,要李井泉从政治大局考虑,多调出粮食保城市”(《墓碑》p952页)。王录生在《炎黄春秋》2010年第8期文章提供了详细的资料予以了佐证。王民三虽然也患了浮肿病但总算捡了一条命。可怜的是农民大多饿死了,贵州省是重灾区。
李井泉故意饿死四川老百姓1250万(真是数字2000万),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残忍地说:“中国这么大,哪朝哪代没有人饿死!”在他眼里,平民百姓的生命不过是草芥而已。
李井泉秘书陈振寰口述:1960年夏天,总书记邓小平到四川传达中央一个文件,传达完了,吃完中午饭就要走。当时,在省委办公大楼下边,临上车的时候,李井泉提出到机场送他。他说:“井泉啊,粮食还得调,死人也只能死我们四川的人,不能死北京的人,也不能死上海的人。如果北京、上海死人,国际影响就大了。”
由此可见,广大的农民的宝贵生命只是这些政治人物保全个人地位的砝码,让哪里人吃饭不让哪里人吃饭,让哪里人活让哪里人死,都是他们一句话说了算。和邓后来的着名理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如出一辙,几亿老百姓的生命和财产都是他们私有的,任意取舍的。邓小平不是曾经指示“有些问题放到下世纪再说,先搞经济。”等犯罪的老家伙都死了再说。